郑远虽然是装着好象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但是,他⾝体的一个战栗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你说什么…我演什么戏了?”
郑远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的声音怎么听都是中气不足。
不过,小表姐殷殷却是没有听出什么来,毕竟是单纯的小姑娘一个。
听了我和郑远这么一句简短的对白,小表姐还疑惑的看着我说:“小浪,你说什么呢?”
我微笑的看了一下小表姐说:“殷殷,有些事情你们女人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怕告诉你,你自己都会接受不了。”
我这么一说完,小表姐就更加是疑惑了:“小浪,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说到最后,小表姐也不含蓄了的“哎呀”了一声说:“你到底要说什么呀,就告诉我吧。”
我小眼睛眯了一下:“真的想知道?”
“真的。”
小表姐肯定的说,可看我真有把话托出的意思,那边郑远心中着急了,心虚的他不知道是怎么了,顿时就叫喊了起来说:“殷殷,不要,你不要听他说,他说的都是骗人的,他…他想污蔑我。”
被郑远这么一打断,我们的目光都不自主的转移到了郑远的⾝上,小表姐是一头雾水的看着郑远,而我则是奷笑着对郑远说:“郑先生,郑同学,我好象话还没有说吧,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说你的坏话来污蔑你呢?再说,你好象把你自己看的⾼了一点了吧,我萧浪是什么人你还没有打听清楚吗?说句不动听的话,凭你,还轮不到我萧浪来污蔑你?哼!”开始说的时候,我还是带着笑笑的语气,但是越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就越是严厉、越是冰冷,到我用一个重重的鼻音结束整个话语的时候,语调整个就已经是成了大冬天的冰雹。
“你…”被我一个抢白,郑远一下子竟然说不上话来,倒是我那善良的小表姐,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正人君子”的险恶之心,见我把郑远说的够戗,竟然帮着郑远说话说:“小浪…你怎么能和别人这么说话呢?你看,人家郑远现在还是个伤号呢?”
说到这里,小表姐不但埋怨了我几句,甚至还把矛头指向了她心中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那个可怜的真正被人污蔑的市委记书小公子。
小表姐想到这个市委记书的小公子就不慡,当下就咕哝说:“说起来呀,最坏的就是那个什么太子爷,竟然还找人把郑远打成这个样子,要是以后小冕回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小表姐不说这个话还好,一说这个话,我就更来起,老子为了郑远你这个八王蛋的妹妹,不但把她接到港香去治疗换心,还不要你们花上一分钱,老子自己还垫了一百多万,这下好,妈的,你这边竟然还撬起老子的墙角来了。
肚子里的火气酝酿到了这里,我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当下就直愣愣的盯着郑远问到:“哦,是嘛,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南赣这么赫赫有名的三太子怎么就惹上了我们的郑远同学了?”
郑远此时哪里敢说话,我还假装好奇的看了小表姐一眼问到:“殷殷,你知道不知道呀?”
小表姐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就算是知道也不好意思说呀,何况,在我这看向她的一眼中,小表姐好象还看出来了一些东西,內心经不住的就是一丝慌张,就是好意思说也不敢说了。
“我…我也不知道?”
小表姐是这样慌张的回答的。
对于小表姐的回答,我很満意,我很自然的微笑点了一下头说:“不知道就好,以后,这种事情,希望你都不知道。”
小表姐此时多少也知道了我心中的意思,看了我一眼“哦”了一声,然后俏生生的低下了头去。
我又把目光转向了郑远:“真不好意思,看来你们都不知道,我是很好奇,不知道郑远同学你想不想知道原因呢?”
郑远被我那看私带笑其实却是凌厉异常的目光盯的难受,口中一下子也是慌不择言的说:“不要…哦,不是…要…”
对于郑远的“要”还是“不要”我是一点趣兴都没有的,我只在乎此时该怎么来整治这个敢于撬我的墙角的家伙。
我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说:“看来郑远同学也是矛盾的很呀,不会是郑远同学你借了三太子的⾼利贷没有还才被三太子追杀的吧。”
三太子是我们市委记书小公子在南赣的外号,他排行第三,而且又是一方大吏的儿子,在南赣也算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了,为人虽然是坏,但是坏的也不阴险,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衙內型的大少而已,但是,这个家伙有个⽑病,自己喜欢在外面做坏事也就罢了,偏不喜欢被别人借着他的名头去外面瞎搞,也算是性格人物了。
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被人“污蔑”成了“打人事件指使者”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是不知道,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知道的。
郑远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饶饶,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小小中学老师的孩子,和我根本就不能比,我有赵博南这个朋友,南赣这一方土地上很多官宦人家的小秘密和子女性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时的郑远还在反驳:“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哦。”我说到:“既然没有,那我就要好好问问三太子这个家伙了。”
说完,我当着郑远的面,就直接的拨起那个市委记书小公子的电话来。
电话是我从赵博南那里搞来的(希望大家没有忘了赵博南这个家伙,要知道,在作者的构思中,这个家伙可是主角大学时候的同党,抠女二人组的二老,很多情节都会发生在他的⾝上的),电话还没有嘟上几分钟,那边就接通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电话接通的时刻,那边还传来了女人正在被操的叫床声,紧接着的,自然就是男人那“黑咻黑咻”的耕田声,就像是一出活舂宮一样的展示在我的耳边,整整的持续了一分钟,一分钟以后,才有男人的声音来接电话:“什么鸟人呀,在老子快活的时候来打扰老子。”
靠,敢在我的面前称老子,等你接电话就让我听了一出舂宮,让我还有火没地方发,竟然还自称老子,我气没有打一处来,直接就吼到:“你哑哑个呸的,是不是被电话一吵就阳痿了,是不是小三子。”
小三子是市委大院中的那些人从小对这个“三太子”的称呼,一般都是那些和他爹一样做着“官”的长辈和一些小时候玩到大的铁杆。
我这么一叫,这个“小三子”还真不敢造次了起来,在那边也变的客气了一些说:“诶,是我,你那个家伙?”
“别管我哪个?问你个事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小子给我说老实话,要不,我找你真老子亲自去问去?”
看我把话说的挺大的,这个“小三子”也不是什么好主,整个就是欺软怕硬,当下就服软的说:“那您说。”
我这才大摇大摆的说到:“第一医院312病房这边有个叫郑远的家伙,被人打成了重伤,说是你派人搞的,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我话刚落音,那边的“小三子”就叫嚣的起来:“我呸,那个八王蛋敢冤枉老子,老子阉了他个八王膏子。什么郑远,老子听都没有听说过,什么鸟人,等我问问?”
可我却没有时间等那个什么家伙问清楚,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够了,我直白的说:“你小子等下再问,既然你没有,那你就自己来和人家伤者解释清楚,记住了,是第一医院312病房,伤者叫郑远。”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管“小三子”还在那里发什么飙,不过,我都已经着重的说明了病房号和比病者姓名,相信,小三子会来找郑远聊天的,尤其是只要这个小三子问到了郑远还是他的“情敌”的时候,相信他和郑远之间的聊天一定会更精彩。
有的时候,要整人,并不一定要自己出手的。
我挂了电话,假装和遗憾的对郑远说:“郑远同学,很遗憾,三太子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没有找过你⿇烦的,为了证明自己的白清,相信等下三太子还会亲自来询问你有关事情的,我还有些事情,我就不陪你了。”
我的话说的如此的阴险,此时的郑远,哪里还感受不到这种危险呀,但是,就算感受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郑远战栗着说:“那…我就不送了。”
此时的郑远,根本就没有一丝年轻人的锐气了,真为他感到悲哀,但是,我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我接着说:“怎么,我还没有说要走,你就赶我走了?”
郑远无奈的说到:“那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呀?”
我呵呵一笑说:“你和三太子的事情,我没有趣兴参合,不过,好象我们之间还有一些小帐目,我看今天,我们就一起算了吧。”
“帐目?什么帐目?”被我这样一说,郑远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喉咙口子上了。
别说郑远了,被我这样一说,连小表姐都迷糊了,本来的小表姐已经是一头雾水,现在,整个人就是已经是被我说的话陷入了八卦阵了。
不过,刚刚得到我的某些警告的小表姐已经识趣了起来的没有询问我,只是还那样善良的顺带提醒我一下说:“小浪,不要让人家太难看。”
小表姐就是这样的善良,看着小表姐那么清醇的微笑和清澈的目光,我原本想好了要好好打击郑远一番的台词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不过说我可以不说,但要饶过郑远,那是不可能的,正巧这个时候司机把郑远的那两个兄弟已经抓到了病房门口,我对司机说:“把他们抓进来。”
司机很是猛的把那两个家伙往病房一推,两个家伙就这样趔趔趄趄的被推进了病房。
“你们?怎么是你们…”
这是郑远说的。
“是你们?”
这个是小表姐说的。
同样都是惊讶的声音,但两个声音表现的却不一样。小表姐是单纯的吃惊,而郑远,在一看见自己的两个兄弟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的知道了,事情在我的面前已经我完全的暴露了,此时的郑远就像被人打败的公鸡一样,总算是老实的低下了头。
此时的我,自然也不需要说什么了。
我冷冷的对着郑远,看着郑远,虽然郑远不敢直面我的目光,但是我知道他的耳朵在听。
我凌厉的说到:“相信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我这个有个⽑病,那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同样,人家要是敢欺负我一拳,我定要还他十拳,郑远同学,说实话,我并不反对你去追女孩子,甚至这个女孩子还是我的女人,但是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那就是对我萧浪,对殷殷最大的侮辱,我萧浪对你们郑家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到了这个份上,我还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你们郑家欠我的,我可以不要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指望我会帮助你们任何一分。因为,你郑远,必须要付出你应付出的代价。”
说完,我拉着小表姐殷殷就要离开,此时的小表姐多少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小表姐愧羞的跟着我,她的愧羞我知道,是在愧羞自己差点就上当了,对于这么善良存温的小表姐,我怜惜都来不及,自然根本也就不会责怪,反而是更加体贴的把小表姐拥的更紧的出去,至于郑远,从我出了这个门,我就已经不认识他,他对我的不义,自然会有人代我惩罚他,而且,这还不是最后的,等到他的父亲和他的⺟亲看着因为他的原因而就要让郑冕承受痛苦的时候,才是他最受煎熬的地方吧。没有我的帮助,教会医院还会继续给郑冕做换心手术,先别说那换心还需要的将近两百万的费用,就是现在可以匹配的心脏也是难求的呀。
而这一切,都是他郑远的咎由自取的结果。
不过,我也不是真那样的忍残。在我就要走出病房大门的时候我还是回头和郑远说了最后一句话:
“做人要厚道,看书要投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