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丫头们还在看着我跑着离开的背影,心中纳闷我怎么招呼就不打拉上两个小丫头跑了,还是沈莉莉聪明,知道我拉上的两个小丫头是什么来头,一个是钱长市的女儿,一个杨政委的妹妹,这个时候就叫他们,肯定是因为某些事情需要处理了,当下,她就叫上了恐龙,让他赶快跟着我上去。
外婆的家离村口还有点距离呢,走到一半的时候才看见恐龙已经是追上来了,我开始还疑惑着这恐龙怎么跑来了,倒是恐龙一见到我疑惑的表情说了声:“沈姐小让我跟着你的。”我这才明白过来,既然来了,带着恐龙加快了脚步,只有钱蔚和杨琳琳两个丫头,实在是跟不上我和恐龙的步伐,边跑还边气喘吁吁的对我说:“老公,慢一点。”
我这才发现是我显得着急了,一下子倒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小女子,看着她们的表情,杨琳琳倒是还好,毕竟是出⾝于军人世家的,小的时候也没有少被我那还没有见过面的老丈人给腾折,可是钱蔚就不行了,从来体育她也就是在及格线的上下,现在的她已经是喘的不行了。
“小蔚,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钱蔚还在那里半弯着腰呼昅着,伸手向我摆摆,表示没有什么事情,但那话还是说不出来。
我不好意思的说:“真是对不起,心中一着急,就忽略你们两个女孩子了。”
听了我这么说,稍微好了一点的钱蔚竟然是撑腰对我说:“没关系的,我们还是走吧只是…只是你别走那么快就是。”
“恩!”我点点头,向着钱蔚一靠,然后毫不做作的拉上钱蔚的手,在被我的手抓住的时候。钱蔚竟然⾝体都是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至于她的小脸,因为刚才她一阵激烈跑动已经是红扑扑的了,一时之间,是看不出什么变化来。
对于钱蔚和我的关系,不知道杨琳琳是不是有了什么思想准备,我牵着钱蔚的手走路,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恐龙。跟在我们的后面,看着我牵着钱蔚走路的样子,心中暗暗的头摇苦笑:我们的这个萧董事长呀,还真是个害人精。至于。钱蔚,在他的心中也就自然地划到了和我关系密切的女人一列了。用恐龙平时的话说:落到我们萧浪同志手上的女人,还没有见过一个跑得掉地。
真是这样的吗?好象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在钱蔚和杨琳琳也是体贴我心中的着急,虽然相对刚才速度是减下来了,但还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陪着我向外婆那边赶去,老妈可是一个急噪性子。这个时候应该到了外婆家了吧,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外婆家到底是一个怎么的样子了。
走到离外婆家不远的地方,总算是听到外婆家那边有声音传来,听这个声音,还是老妈地声音。
“你们凭什么抓人?”
说着,就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们家带头抗拒不交国税,现在出派所来了,竟然还拿个扁担。又想向我动手,是反府政**⾰命,就要抓去坐牢。”
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幼稚,好象就是看八十年代拍的那些⾰命电影一样。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改⾰开放都已经四五年了,或许也就只有在我们这样的穷乡僻壤还有这样说话的人吧。反府政**⾰命,我外婆也真是的,都被搞成是政治犯了。也真是外婆的光荣,这个农村老妇女临老了还能升个档次。
但是我妈却是被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鸟人的人吓了一跳,当场就说:“我妈是老共产党员了,怎么可能是反府政**⾰命,你别血口噴人。”
那人听老妈她话里面已经是底气不足了,更是嚣张的说到:“是不是反府政**⾰命,带回去审问审问就知道了。这个社会,还是我们产无阶级专政的社会。”
听完这句话,我真怀疑是自己重生到了文化大⾰命了呢?在我的记忆中,难怪我们这么聪明的梅江人,在改⾰开放了二十年之后还是个发展落后的农业县,直到2002年以后才迅速发展起来,这些基层⼲部的素质看来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地。
就在那人说完话喊着要抓人的时候,我们总算是赶上了,出现在了外婆家堂屋的大门口。
“慢着。”
眼前的情况还真是乱呀,老妈保护着外婆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外婆现在已经是哭的不成声了,几个舅舅和舅妈也被三个戴着大盖帽地察警给看住了,尤其是小舅舅,或许因为是手中还拿着扁担的缘故,多有一名察警盯着他呢?我喊“慢着”的时候,小舅舅⾝边的两个察警可正是要动手抓小舅舅。
“你是什么人?”
这是刚才那说话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肩章上多一个星星的察警,看来多半是什么出派所的所长了,至于他⾝边的那个,我认识,正是我们这个乡的乡长,记忆中的前世,小表姐还是嫁到他们家的,因此我认识,只是这一辈子因为我的重生变了,原来的亲家也变成了仇家,就是记忆中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个家伙的心眼怎么就这么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乡长的。
“你又是什么人?”
我毫不客气的把话挡回去,这个时候的老妈见到我进来,好象有了主心骨似的忙叫我说:“小浪,你来了就好了。”
我理也不理那个出派所的什么人和那个乡长,走到老妈和外婆的面前,关切的对老妈和外婆说:“妈,外婆,你们都没事吧?”这个时候,外婆总算是看清楚了我,要是在以前。看见我来,外婆不要太⾼兴哦,那嘴巴,保证是三个小时也合不拢,这一刻,看见我,外婆那眼中的泪水却是更加的凶猛了起来,但口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再次看了老妈一眼。然后对着老妈和外婆说:“妈,你陪外婆,这个事情交给我办。”心中却是已经恨恨的把那几个鸟人给恨死了,妈地。惹我都是小事,敢惹我外婆她老人家,那就是杀无赦的大罪。
和老妈说完,我转⾝走到那出派所什么人的面前说到:“你刚才不是要抓人吗?有没有逮捕证?”
这帮家伙怎么可能会有逮捕证呢,就算准了他们没有,在这里横行霸道欺负欺负没有文化的乡下人还可以。欺负到我头上,没有门。
被我一个抢白,那出派所的家伙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我是个不大的小孩,那边还叫着妈和外婆呢,知道我的表面⾝份,才没有把我太怎么放在心上的说:“小孩,走开。安公办案,打什么岔呢。”
我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再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逮捕证?”
“你…”那出派所地什么人被我逼的一个“你”字都说不完,只有向一个察警招手说:“小王,把他给我铐到一边去。“
那小王还是听话,拿出手铐就朝我走来,我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我看谁敢。”
听了我的话,恐龙二话不说地向那小王和那出派所的什么人中间一站。这保镖就是有保镖的派头,恐龙一出来,就把他们吓了一跳,可我还没有完,抓住了他们的弱点的我就对着恐龙说到:“恐龙,谁要拿手铐,你就直接把谁给铐了。”
恐龙淡淡的说了声:“知道。”说完。或许还是为了体现一下我说话地分量,对着那小王就是一动,没有看清楚,不知道怎么的那小王的手铐就到了恐龙的手上,恐龙下腿一踹,那小王还没有来得及“哎哟”一声,就听见“喀嚓”一声,手铐已经是反手铐在了那小王的手上了,恐龙拍拍手,把那小王一推,然后才听见那小王倒在地上开始“哎哟”的叫了起来。
见到我们竟然先动手,那乡长当场就变了脸⾊,而那出派所的什么长也是叫嚣了起来:“你们…你们要造反?”
真没有文化,什么年代了,做坏人也不做的与时俱进一些,我心中无穷大地鄙视之,当下就说到:“造你妈的反,再问你,有没有逮捕证?还有,有没有入室搜查证?你们说你们是安公,你们的件证呢,拿出来?”
此时我心中可是***解气,这年头,乡村里面的出派所安公直接就是黑社会,他们下乡去有几个会带工作件证的,又有几个会带逮捕证搜查证的,这不就是给我借口。
那个出派所的什么长被我逼问地还想“顽抗”没有想到,恐龙当下就是往他的面前一站,然后大喝一声:“问你呢?说话。”
还是恐龙的话有杀伤力,那出派所的家伙被恐龙这么一喝,连腿都打颤了,忙颤悠颤悠的说到:“没有,没有带。”
“那你们的件证呢?”
现在的恐龙替我问话了,那出派所的用眼睛看了看那剩下地三个还在看着我舅舅他们的察警一眼,等到他们头摇了以后立刻就回到:“也没有带。”这底气,怎么就和我刚进门的时候听见了两个样了呢。
恐龙这时向我会意的看了一眼,然后才从那出派所的什么人面前走开,看到恐龙的庒力没了,那出派所的人刚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我已经走了上去,然后对着那出派所的家伙就说到:“好了,现在我怀疑你冒充察警,并私自蔵有警用械器,还擅自入进
人私房间,并蓄意伤害或企图伤害、监噤或企图监噤他人,因此,作为一个合法公民,在没有谁能够确切的确认你们⾝份的情况下,我有权利进行必要的自我保护,所以…”我说话的声音从没有任何感情⾊彩突然变的犀利:“恐龙,我看他们的腰间都有手铐呢,把他们都铐起来吧。”
我说完,再也不理他们,径自走向一边观看的杨琳琳和钱蔚。
我问她们:“你们都看见了。”
两个小美女异口同声:“恩,都看见了。”
“那好。”我说着转向对杨琳琳说到:“记得给我做个见证。”杨琳琳是什么样的人呀,那可是一个鬼精灵,当下就明白了点头说到:“知道了。”说完,我才接着对钱蔚说到:“小蔚,你爸爸应该还在梅江吧?”
钱蔚说:“应该吧。”
我把电话取出给钱蔚:“那就好,能不能帮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就说这里的情况,好不好。”钱蔚哪里还有不愿意的,当下就接过电话拔号码了,而这个时候的恐龙已经是再次走到那出派所的家伙面前说到:“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
那被恐龙两下摆平的家伙还在地上呢,那出派所的家伙着急了,跑到那乡长的⾝边就说到:“乡长,你怎么不说话。”说着,又对着恐龙说到:“我们真的是出派所的安公。这是乡长,他能证明的。”
这个出派所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一点硬气都没有,按我的想法怎么着也该再嚣张的呀,怎么这么着就服软了,不过那乡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出面了。
乡长站了出来:“等等,我可以证明,他们是出派所民警,而且,还是跟着我来执行催缴税款的任务的。”
这个乡长就要比那出派所的人聪明一点了,知道先拿话来堵我的嘴,难怪能当乡长。
我听了那乡长开口了这才回过来,走到那乡长面前,很是不屑的对着那乡长说:“你又是谁?”
“我是乡长。”
那乡长明知道我是故意这样问的,但还是大声的回答。
谁知道,我反口就是一句:“不好意思,我家养了一只狗,名字也叫乡长。”
听了我的话,那乡长的眼中顿时一股火花就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