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一个小房子。
这个仓库的边角上就有一个,里面还有几张沙发和一张办公用的桌子,虽然简单,但也使用,昆哥经常就把这个地方当办公来使用。
不过黑社会要办公嘛?
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除了昆哥以外,那些黑社会的小喽罗一个个的被火豹带着人捆绑起来塞在了仓库的一个角落,用一个小队的兄弟看管起来,其他的自然是各自收队,雅晴看着我带着两个火豹的手下把昆哥押到了那个小房子里面,闲着无聊,也跟了近来。
我带着雅晴先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等到我们都安坐了以后,火豹的两个手下才把昆哥带了进来,昆哥一见到我,当场就跑到我的面前“扑通”一声的跪下,然后就向我企求其起来:“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小光头那小子还想着沾嫂子的便宜,要知道小光头那小子对嫂子有非分的想法,我肯定一早就把那小子给灭了。”
现在说这种话的时候,昆哥说的倒是响亮,就是不知道他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
雅晴先被说到那个小光头的时候,大概是又想到了那个时候的一些事情,脸⾊顿时就沉了下来,黑的够是吓人的,不过后来昆哥改口就大叫起“嫂子”来的时候,小姑娘的脸⾊又是红扑扑的一片,这样红一下,黑一下的,倒也是一番风景。
可惜,这样的风景我却没有看到,此时的我已经把心思都转到了昆哥的⾝上。
“哦?是吗?”
我带着点微笑疑惑的说了句。
昆哥地头顿时就是点的如捣蒜一般,口中还肯定的回答:“是。绝对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那这样说来?我还是委屈昆哥了?”
我对着昆哥又是嘻嘻哈哈的一声,此时的昆哥哪里敢承认自己的委屈呀,马上就是应承到:“不委屈,不委屈,把嫂子带到我们这种破地方来,本⾝就是我们的错。”
这个昆哥还挺识相。
我就喜欢和识相的人打交道。
“昆哥,看你这话说的。”我突然发觉自己还真地很会演戏——这还是第一次发现,主要可能是因为这个角⾊和我地性格般配吧。我站了起来走上前。把昆哥一扶,就要把昆哥扶起来。边扶我还边说着:“说起来这也是误会一场,你说的那个小光头还是东西地也该死,竟然敢打我们家雅晴的主意,不过,他已经得到应该的惩罚了。罪不及他人嘛,昆哥你也就是不察的小罪过,说过去了也就是算了,大家还做朋友嘛,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还是要大家互相关照的。”
我这样说,昆哥怎么还会不知道打蛇随棍上呢?跟着我地话。昆哥也是边站起来边说到:“萧哥这话一听就是有见识的人说的,我阿昆也没有什么本事,哪里感和萧哥做朋友,萧哥您可是不是猛龙不过江呀,我们这些矮骡子,能被萧哥这样看的起,那就是我们的福气,以后萧哥要有什么事情难办或者是不方便办的。尽管和我阿昆说,阿昆我没有什么本事,但给萧哥你跑跑腿还是可以地。”
拍马庇。这绝对是拍马庇。
昆哥的话现在显得实在是太谦虚了,谦虚的让我都觉得有些恶心。原本是昆哥,现在都叫阿昆了,怎么着也是黑社会小团体组织的老大,怎么着就突然变**家的小弟了呢?不说我,我连雅晴此时都是觉得这昆哥实在是恶心的有前途呀。
不过,偏偏就是这么恶心的话让我觉得浑⾝都舒畅,这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吧。
我笑着拉着昆哥也在沙发上坐下:“昆哥你太看得起我萧某人了。”
昆哥说着:“看萧哥这话说的,萧哥要这样说,那就是真地看不起我阿昆这样的捞偏门的了。”说着,还是跟我推脫了好一会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且,一坐下来之后,就从⾝上把我递给他的那么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掏了出来,要还给我。
“昆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昆哥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这个…说起来也是我阿昆有眼不识泰山,这萧哥的钱,哪里是我们能拿的,萧哥你大人大量,这次我们对嫂子无礼,萧哥你看在兄弟们也是曰子难过的份上不计较,这钱,我阿昆就是脸皮再厚也是不敢拿呀。”
昆哥说完后,马上就把那支票往我的手上推了,不过,在他一不小心看望支票是的眼中却暴露出一丝精光,显示出了他对这张支票的不舍,我看在眼中,心中暗笑:要的就是你的不舍。
我接过那张支票,把支票在自己的手上甩了一甩,还甩出一阵支票的这种特殊纸张的特殊声响,听着这种声音,我能感觉到昆哥的心都在流血,不过,我很快就停了下来,然后把支票再次的向昆哥递送了过去。
昆哥一下子还没有明白过来,我就已经说了:“这张支票,昆哥还是收起来吧。”
“啊!”这声“啊”是两个人同时发声的产物,其中的一个自然是昆哥了,另外一个则是雅晴。
雅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会拿出一千万来给昆哥,不过也就是一千万,见惯了大钱的雅晴也就是诧异了一会,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而昆哥却已经是看着我再次把支票递送过去的动作目瞪口呆了起来。
“萧哥,这…”昆哥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看着昆哥那不可思议的神⾊心中得意,可脸上还是一脸平和微笑的说到:“知道昆哥你们和兄弟们最近手头比较紧,要不然也不会和雅晴冲突起来了,大家既然相识一场,举手之劳昆哥你就不要太客气了。”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
昆哥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已经送到他的面前的支票,已不得现在就拿过来蔵在⾝上,可是在没有把握住我地意图之前,他实在是不敢动这个手。这个年头是什么样的念头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混黑道走偏门的昆哥哪里可能会不知道呢?
用外国人的话说:天上可是没有不要钱的午餐。用我们国中人老祖宗的口头禅,那也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这钱要这样莫名其妙的拿了,那还不心中忐忑死了。
说起来,现在昆哥心中就有些忐忑了。
还好,听了昆哥说什么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说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这样说。其表情就差点就是要把昆哥当成是自己地拜把子兄弟了。但马上我就把话题一转,转到了另外地地方:“不过。要是昆哥你真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话,那你就⼲脆那这当成是我请昆哥你办事地酬劳吧,说起来,我最近还真有一件事情,感觉到挺⿇烦的。”
我说到这里的事情。昆哥原本忐忑的心才稍微的放下。
天上果然没有掉馅饼地事情,原来我这不是还有事情⿇烦自己。
想到这里,昆哥才塌实下来,不过那边的口中还在客气着:“萧哥看你说的,有什么事情您说就是,还需要这样⼲什么?”
不过。当我这次主动把支票庒在昆哥手中的时候,昆哥已经是没有再抗拒,而是主动的把支票收起来,然后问我到:“萧哥,有什么难处你直说就是。”
我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们公司在深圳遇到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说了出来,就是没有提到欧阳明剀和滨中小鬼子的名字就是。
昆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听着听着的时候就已经是义愤填膺了。我还没有说结束,他就已经是叫嚣着站了起来对我说:“萧哥,你说,到底是谁和萧哥你这样过不去,我阿昆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好个打抱不平,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昆哥有什么本事,我基本上现在已经知道了,要不是他可能知道欧阳明剀的一些隐秘的事情,我哪里还有心思和他在这里闲扯这些东西,他现在叫嚣着地,无非就是为了向我表示一种“忠心”而已。
不过,我现在要的,其实就是他的这些话。总算等到昆哥这样的向我“保证”我这才向着昆哥说到:“后来我们经过多方面的查探,才发现,这些事情后面,竟然都是由一个人谋划的,而这个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昆哥却显得很不耐烦的催促到我:“这个人是谁?”
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着说了:“这个人,就是欧阳明剀。”
“什么,欧阳先生?”
昆哥一下子还真的接受不了,不过,当他看见我眼睛直直的瞪着他的时候,他总算是明白了我的全部目的。
现在,昆哥已经是很明白了的,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站在我的一边,一条是站在欧阳明剀的一边,感觉到自己手上支票的温暖,在感受着自己深厚还有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昆哥在心神转动了几圈之后总算是有了决定。
当下我就看着昆哥向演戏的大声说到:“这欧阳先生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个人是帮理不帮亲,欧阳先生这样对萧哥实在是不对,我这里也算是知道欧阳明剀的好多肮脏事情,萧哥你就说吧,要我怎么办?”
这种事情还要我说嘛?
此时的我已经是拉着雅晴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走到昆哥的⾝边,然后拍了拍昆哥的肩膀说到:“怎么办?这个事情自然是你昆哥看着办了,我这个人不看什么过程只看结果,相信昆哥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只要把欧阳明剀搞倒了,事情就算结束了,这一千万就算是付给昆哥的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一千万,当是给昆哥报酬,我希望昆哥不要三心二意,我的这些人,昆哥看来都是已经知道他们的实力了。”说着,我的眼睛还瞟着火豹的那几个属下。
听我这么说,昆哥马上就说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萧哥放心,一切就交给我办了。”
听昆哥说完,我这才“思”了一声,带着雅晴离开了这里小房间。大概的和火豹说了一声我和昆哥的“交易”火豹对于我的狐假虎威倒不在乎,反而还是主动的问我要不真的安排两个人监视着昆哥他们,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随后,大家才收拾好行装,又快速的撤退了起来,任务完成了,总不能还呆在在这里这里等着吃饭吧?
火豹他们怎么走我不知道,反而雅晴是说了要坐我的车,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火豹他们也算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我和雅晴开着我的宝马商务轿车刚行驶到码头的仓库外面大路上的时候,火豹他们已经是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一个个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我刚感叹了一句:“他们不是都开车嘛?怎么这下一个也不见了?”
雅晴看着我开车的表情笑笑说:“他们就是这样,以后等你习惯了就知道了。”
我听着雅晴的言语一时不解,他们又不是我的保镖,以后等我习惯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不过我这人看得开,想不通就不想,开车直接就穿过了宏安码头的码头大门,正要速加的时候,突然想到雅晴的那个同学还被我暂时的安排的码头大门的外面呢?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了,我和他说一个小时以后不见我出来就警报,现在一看时间。丫的,这不正好是过去六十零一分了嘛?
我马上就一个刹车,雅晴还没有明白我到底怎么了时候,我已经是钻出了车门,然后大声的喊道:“喂,三八,还在不在?喂…”
雅晴听着我的话实在是哭笑不得,从车里探出一个脑袋问我到:“萧大哥,你喊谁呢?”
我刚要说“不就是你的哪个同学呀”的时候,突然,前面就传来了一阵呼啸的警笛,我心中叹了一口气,靠,港香的察警什么时候这么有效率了,不过来都来了。也没有办法了。
我接着上了车,向着警笛传来的方向速加而去,很快,我就和一辆交通察警的摩托车相遇了,等我和交通察警都把车停了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交通察警
子套了手枪,一下子冲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把抢口对着我大声喊了一句:“察警,下车。”
乖乖的下了车,不过怎么感觉这声音这么熟悉,等到想了起来,我马上就给了这交通察警一个最灿烂的笑容的:“原来是你。”
这个察警,就是我来的时候闯红灯十时遇上的那个女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