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民兄?”
“萧总。”看见我,又看了我⾝后的雅晴一眼,还不知道雅晴什么⾝份的顾东民本来已经是窜到嘴巴口的话又被他死死的庒回去了。
雅晴的事情还没有把招呼打下去这个也是怪我,云韵在伦敦那边通过关系给我们帮忙是我最后的杀手招了,这个需要保密,但是通过雅晴来监管的五亿美金的资金作为其他投资机构对我们中兴基金的项目投资,这个就没有必要保密了。
我对着顾东民“嘿嘿”一笑说到:“哦,这个是雅晴,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了。”
顾东民本来有些顾虑到现在总算是没有了,当下也不客气的在我面前坐下,直接就从⾝边带过来的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然后递给我:“萧总,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份內部信息摘要,不过,这个摘要,竟然是关乎住友集团伦敦际国金属交易代表处的,也就是说,这个消息,和滨中泰男有关,也息息相关着我们在伦敦际国铜期货交易的战略。
內部消息:国美大通曼哈顿行银与住友集团达成战略合作协议,并将为住友集团伦敦金属期货交易代表处徒工适当的投资款贷。
一看到这个标题,我就明白了,为什么顾东抿这么急着就跑来找我了,滨中泰男除了找到了瑞士行银这样一个战略投资者,在这个时候拉扯上大通曼哈顿行银这样一个同样是巨人的战略投资行银,对我们来说,可就是一个不得不重视的问题了。
虽然我们这边有索罗斯这个老家伙,但是。这个老家伙现在还能不能顶得住的确是一个问题。
“大通曼哈顿行银大概能为滨中泰男提供多少资金,你这边有数吗?”我盯着顾东民问到。
顾东民摇头摇:“现在我们没有这方面的一点消息,不过,作为行银来说,尤其是投资行银,资金的投入与风险评估是同步进行了,像这种期货交易地投资款贷。一次性投入超过五亿美圆的投资金额应该来说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为了防止大通曼哈顿行银对滨中泰男再次的进行投资款贷,我们针对滨中泰男的阻击就应该下更大的力度,这样,才能让大通曼哈顿行银的风险评估达到阻止大通曼哈顿行银向滨中泰男增加投资风险等级。”
顾东民说地很有道理,但是大通曼哈顿行银具体第一次能为滨中泰男提供多少资金,也是不能确定的事情。唯一的,我只能感慨,总算是老天还算是眷顾我的,那边的滨中泰男能够找到这样一个战略投资行银,我这边也能拉上一个家族财团,另外,云韵在伦敦的暗手。相信能够给滨中泰男致命一击。
但这都是后手,我想了一想问到:“现在际国期铜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了?索罗斯那边有什么反应?”
“我的感觉是,有点危险!”
这是顾东民地综合判断,看着忧心忡忡的顾东民,我微微一笑的宽慰顾东民说:“先别这么悲观嘛。先说说看,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认为?”
“这还不简单吗?现在这场擂台赛,我开始担心,北美财团那边已经是有些顶不住了。”
顾东民再次从他带过来的文件夹中取出一叠的资料,看来顾东民准备的很充分。
我一边接过一边听着顾东民地解说,就是本来对这种投资经营一点趣兴都没有的雅晴也在我的示意下。专心起听起这个事情来。
顾东民给我准备的资料是从索罗斯开始入进
际国金属铜期货市场以来正面与滨中泰男的交易记录,索罗斯与滨中泰男地正面交锋已经是快有一个星期了。前面几天的记录我大概都是知道地,后面几天的交易我没有特别的注意,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的对阵激烈程度,那是超乎我地想象。
在我的记忆中的那段“历史”——暂且称为历史吧——索罗斯与滨中泰男他们两人地交手从五月份开始到六月份一直持续了三十一天,这才分出了胜负,而且,他们之间的资金操作也不显得特别的张扬,可是在现实中,因为我这个蝴蝶的翅膀煽动,索罗斯与滨中泰男他们两人之间的正面交锋不但狂疯激烈,而且,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中,就让整个市场是风云起伏,原本在市场中有着极大推动作用的中间分子不但没有给两位大神起到必要的推动作用,而是大多都做了中立分子,所有的一切都在等着两位大神争锋的尘埃落定,在这一点上,索罗斯还是占了便宜的,毕竟,这个时候市场的风云跌宕还是让许多小型的非机构投资者为了避免投资危机潜逃了,观望的也大多数是那些左右摇摆的机构投资基金,好比我们的中兴基金一样,唯一不同的,我的中兴基金是坚定的空方分子。
顾东民担心以索罗斯为头的北美财团顶不住也是有道理的,虽然索罗斯在整个市场大环境上占了点小便宜,可是在与滨中泰男步步为营的争斗中却还是落在了下风,前面的几天两人还是旗鼓相当,可是在后面的这两天,滨中泰男却顽強的把索罗斯难得打庒到2760美圆一吨的铜价一步一步的推到了2800,然后再是2810,2740,2875,最后,索罗斯根本就无力抵抗的看着铜价升到了现在2908美圆一吨的价位,尤其是今天,在国美大通曼哈顿行银与住友集团达成战略性合作协议的消息在內部放开之后,多头方面更是如出了壮阳药一般的就被那些零散机构投资者托到了2920一吨的价位,虽然这个价格相对索罗斯初始入进
际国铜期货交易时价格还低了五六十美圆一吨,但是,没有了索罗斯这个大头的阻击,空放的阵地就危险了。
这好象有些和我的记忆中的结果背道而驰了,如果有原因的话,那么,这只能是说明,索罗斯其实是在示弱,而滨中泰男在资金上也是到了瓶颈了,但实真情况是这样的吗?
我的估计,这个情况还是很有可能的,要不然,在那些零散的机构投资者把际国金属铜的期货价格以2908美圆托到2920价位时,滨中泰男也不应该放弃这样的机会借风借力,趁热打铁呀,滨中泰男没有这样做,其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他的资金已经用到底了,放出国美大通曼哈顿行银与住友集团达成战略性合作协议这样的风声,目的就是为了保住现在的境况,等待着国美大通曼哈顿行银的投资款贷到帐了以后再次发威,要不然,像这样的內部合作协议,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想外部透露的,就好象是两军打仗一般,把自己的预备队实力告诉对方,这不是犯傻是什么?可滨中泰男是傻的吗?这明显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就打断了顾东民的解说:“东民兄,你说,滨中泰男的资金是不是已经探底了?”
顾东民也不是个傻子,我的话明显是给了他很大的震动。
“你是说…滨中泰男现在是在等着国美大通曼哈顿行银的投资款贷救急呢?”
看着顾东民和我想到了一起,我不由的对着顾东民笑了起来,不过顾东民明显是比我想的多:“可就算是这样,现在如果索罗斯没有什么后手的话,就我们单纯的两三个亿美圆的资金怎么能够和滨中泰男从国美大通曼哈顿行银那里得到了五六亿美圆的资金抗衡呀,索罗斯没了动静,我们可就是空方的抗旗人,领头羊了,而且,我们在整个金属期货市场的影响力,和滨中泰男就更加没有得比了。”
看着顾东民的担忧,我也不忍心看着这个好的人儿着急,要是来个夜一白头什么的,那我可是罪不可赦了,所以我直接就对顾东民说到:“要是除开我们的两三个亿美圆的资金,再给你加五个亿美金呢?你有没有把握把这个空方的旗帜抗起来?”
我的话让顾东民吃了一大惊:“什么?再给我五个亿?”
“对!”确认到:“一共是接近八个亿的资金,现在有底了?我估计,索罗斯在前面与滨中泰男的交锋中的整个投入不会低于二十个亿,基本上可以说是把滨中泰男给⼲耗光了,现在我们是关键的收官阶段了,这场戏,现在可就看你了,而且,你放心,滨中泰男在际国金属期货市场上的影响力虽然比我们大,但是,我们还有别的文章唱,具体什么文章嘛,我先保密一下,现在,你有没有把握了?”
顾东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还有后手,而且现在有了接近八个亿美圆的资金做后盾,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激动之下,就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到:“要真是这样,萧总,你就放心吧。”
等到信心表完,顾东民才把心中的疑惑向我问了出来:“不过,萧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另外的五亿资金,您又是从什么地方弄过来了?”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当下我就把雅晴介绍给了顾东民,临走还和顾东民玩了一个小游戏:
“猜猜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