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还真是遇上女无赖了!看着这刁蛮郡主理直情,我气得一时说不话来。人怎么能无聇到这种地步呢?输了就是输了,在场这么多人可以作证,大家有目共睹,哪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呢?
我怒极而笑道:“郡主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了得,既然你打定主意不认账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但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相信在场这么多人心中早已认定今晚的比试是本候大获全胜。你履不履行先前答应过我的承诺,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也不再理会这胡搅蛮缠的女人,朗声向在场众人说道:“今晚本是邀请诸位来饮宴的,却没想让诸位接连看了两场好戏,实在是大大偏离了主题。反正现在时候尚早,诸位就与我再一同入厅畅饮吧!”
“正是!正是!姚元你去酒窖把上次圣上赏赐的御酒拿几坛出来,本王今晚要与诸位嘉宾一醉方休。”顺平郡王这个真正的地主忙随声附和,一脸笑容灿烂的与我一起转⾝,齐邀众人返席。按照地位⾼低⾝份尊卑,这第一人当然要数端王殿下,也许他还在为刚才刁蛮郡主的无礼而生气,当下也没多想就带头向着前院大厅走去。由他这一带头,众人当然不敢落后,个个跟上。这样一来,自然就把刚刚的主角——刁蛮郡主甩在了一边,独自凉快了。
我回头看着她愣在原地有点发傻的表情,心头很是舒畅。对付这种无赖特别还是女无赖,不好打不好骂。对她进行冷处理倒是一个比较有效的办法。
像是大梦方醒般。刁蛮郡主扭⾝冲我嚷道:“谢安平!本郡主说过了,这次地比试你没有赢,本郡主可没有义务履行承诺。”
刚走到大厅门口地我。回头用一种无比轻蔑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一如当初她瞪我的一样。奶奶地!老子本想好男不与女斗,谦让于你,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祖宗说的话果然深有道理。做好人难呀!
刁蛮郡主被我很带杀伤力的一瞪。不由又是楞在了当场,说不出话来。于是,我便很是満意的不再看她,径自入厅回席。
今晚的这次宴会经过了项阉人和安平郡主这两段揷曲,倒也算得上是精彩纷呈,足让在场诸人回味良久。这不,众人再次返席而坐后,除了我所在的主席之外。其他几席地员官都是彼此小声议论起来,看他们那副兴⾼采烈的样子,话题当然是少不了我这个主角。
“先前早就听文儿说谢先生你有功夫在⾝,却没想是如此的这般了得。”顺平郡王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那眼神像在打量某种名贵的珍玩。
“十里侯的武功若不是本王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相信。十里侯有如此⾝手这天下是任其去的了。”端王也是对我満口称赞。看我的眼神与顺平郡王如出一辙。
这一回我倒是没再故作姿态地谦虚,只是微笑不语,不骄不躁,一副沉默是金的好修养。
“谢先生今次肯将犬子收录门下,实是我五王府全府上下的幸事。想谢先生你文武双全,必定能将犬子教育成才。为表谢意,本王这就让人去府库挑选一柄上好的兵刃,喜欢先生务必收下。”说到这他挥手招来一名管事模样地中年人,吩咐道“你去把那把‘龙牙刀’拿来。”
管事一听不由稍稍愣了一愣,小声求证道:“主上说的可是府库中地那柄龙牙利刃?”
“废话!我们五王府除了那把龙牙刀外,还有另外一把吗?你快去速速取来。”顺平郡王有点不満的瞪了他一眼,吓得那管事忙答应着领命急步而去。
“郡王殿下所说的那柄‘龙牙刀’可是百年前锻造大师薛锋所铸?”久未开口的司马丞相有点急迫的向顺平郡王询问。
“正是!”顺平郡王微有自傲之⾊的点头作答,引得在场几人微呼出声。从他们的这一吃惊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把“龙牙”想必是一把上好的名器,颇有些不凡的来历。
“真没想到这把龙牙利刃竟会是在五王府?”司马承光一脸古怪的神情续道“自从六十多年前这把名刀从我们司马家遗失后,现如今可算是重现人间了。”
众人听得他这话
好一会儿,面带尴尬之⾊的顺平郡王才解释般的说道:“这把龙牙刀是家父大约在十年前机缘巧合下偶然所得,想必家父不知这把利刃原是来自司马世家,若知的话必当早已奉还了。”说到这他一脸为难模样“丞相你看…本王已将这把龙牙刀赠给了谢先生…”其言下之意他东西已经送出,与他再无瓜葛,若司马承光想要讨回这把刀的话,就得与我协商。
这么个烫手山芋扔给我,倒真是有点把我给难为住了。本来这把龙牙刀就不是我的东西,我卖个人情转赠给丞相大人也不无不可,更何况司马丞相贵为一品大员比我这个最多三品的乡候可大多了,我更加应该巴结他才是。但接着一细想,我若这么轻易的就把这把看来是价值不菲的名刀转送给他,那也真是太过作贱了自己。这老小子从宴会一开始就处处针对于我,给我摆他丞相的臭架子,明显的对我带有敌意,加上如今我也算是五王府这一阵营的人了,联系当初项成文和那个城门校尉司马岑的不对付,以及先前端王和这位丞相大人的不对付,他们的关系明显处于对立状态,若我现在完全不要求回报的把这龙牙刀送给他,显然是⾁包子打狗,这人情是很难再讨回来的。而且,我若这么做的话,光光先前与这丞相大人唱对头戏的端王就要对我心生不満,更加不用说这把宝刀的原来主人——顺平郡王了。但若我因这事与这丞相大人彻底决裂的话,那也实在是毫无意义。
送与不送,这还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