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途中,我根据廖不凡的建议继续留用了现在的因为据他的话,这掌柜是已经跟了他十多年的老人了,精明⼲练,诚实可靠,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表面上我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下来,不过,考虑到以后安平商团对这家酒楼的控制力,我还是打定主意等回十里集后就物⾊个得力⼲将过来这边坐镇。不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人,用起来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当然,在目前的情况下,这富贵楼暂时还是不能动大手术,于是我当场就任命了廖不凡这位原来的东家为这富贵楼的总监,其职责吗就是全程监督酒楼的整体运营情况。其实,他这职位说穿了也只是个虚衔,因为在刚才席间廖不凡就请求我回十里集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他,也就是说他明天就要跟我一起上路,他这富贵楼的总监一职当然也就无从谈起。按照本意我还真有点想就依此理由把这廖不凡拴在京城,替我打理这富贵楼,而我这个新老板只要躺着收钱就是了。但是考虑到若是这么做的话,一来廖不凡心里肯定会很不平衡,若他果真只是为了攀我这⾼枝才白送便宜给我的话,那也太让人寒心了,有点说不过去;二来廖不凡若是别有用心的话,我如此做很有可能适得其反,逼迫他或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立即跟我翻牌,直接找我的⿇烦,这可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所以,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廖不凡的请求,让他在明曰午时前收拾好行李。在京城地北城门相候。
由于已近年关。按道理来说这富贵楼是要进行年底财务总结,以及员工工资、福利奖赏什么地。按照廖不凡的说法,这富贵楼目前账面上的结余还有五六万两。我这位新东家可以酌情支配这一笔钱。对此,我倒是没多做考虑,立马就把这个繁琐地任务转给了他这位总监,让他代我全权处理,争取在明天出发回十里集前办完。廖不凡对我如此吩咐倒也没有多大意见,很是自然的应承了下来。
到了楼下后。我便与廖不凡分道扬鏣,让他自个儿忙活去了。
总体上来说,这次的富贵楼一行我是相当満意的。凭白得了这么只下金蛋的鸡,还真有种被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砸中地不实真感。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运气来了连城墙都挡不住”好像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的整体运程特别是财运还是相当不错的,正财偏财都是一股脑儿的吃进。短短两三个月的功夫,我就聚敛了这么厚实的⾝家。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大富翁了。
以前我是为没有钱而发愁,照现在来看,我是要为怎么花钱而发愁了。当然,这是排除了奢侈挥霍这个前提的。其中就包括阿秀要大力发展慈善事业的伟大理想,在我看来她这个理想几乎等于乌托邦地妄想。纯属痴人说梦拿银子往海里洒,因为若照着她的那般想法去做的话,我目前攒下的这些钱却也只能算是小钱,还远远満足不了她要在全天下开免费学堂、食堂、育婴堂地庞大需要。
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把这一笔资金好好地投入下去,进一步壮大我的实力,包括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硬实力和软实力,建立起属于我个人的商业帝国。这一切都要好好的筹划,争取把我的投资利益最大化。虽然这些钱得来容易,但也不能随便蹋糟不是?
想到这,我又恨不得马上就回到十里集这个自己的地盘,大张旗鼓,大展拳脚了。
车厢里,我收回思绪,不由有点好奇的看着对面坐得四平八稳的项成文,刚刚酒席的时候他就如此坐姿,完全不像是重要部位受过伤的样子,要知道最多在三个小时之前,他的臋部可是被一长矛刺出血,虽然有我这位大力师父解救,入⾁不深,但照理说应该也没好的这么快才是,当时碍于人多我也不好多问,现在却少了这份顾忌。于是,我便直问道:“子川,你先前的伤势可是大好了?”
项成文被我突然这一问问得満脸通红,很是局促的扭了扭⾝子,瞟了一眼另一边扑克脸的无名(因为有碍观瞻的问题,先前我便让他拎着那名女刺客一起上了车),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讷讷的回答道:“好的…差不多了。”
“哦,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药了,这么管用?”我一副打破沙
底的架势。
“嗯,是宮廷的御用伤药,前些年皇上赏赐给祖爷爷的。”项成文的脸⾊已经快变成酱紫⾊了,我想要不是看在我是他师父的面子上,他一早就翻脸了。
“御用伤药?”我一下子就来了趣兴“那你这种药有多少?还多的话就匀给师父一些吧。”考虑到自己今天挂了彩的因素,我对这些疗伤药更是热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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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上正好带着一瓶,师父尽管拿去用便是。只是府中的这种御药,这些年已经用去七七八八,早已所剩无几,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由祖爷爷亲自收蔵的,弟子这一瓶也是前年祖爷爷赏赐的,不然的话弟子一定早就拿来孝敬师父了。”说完,项成文便很是慡快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非常的小瓷瓶,递给了我。
我顺手毫不客气的接过,并收入怀中。心里却是不怎么领他的情,暗想你小子既然⾝上早就带着疗伤圣药,先前看见你师父我挂彩的时候怎么不第一时间拿出来,显然是舍不得给我。现在却又诸般推脫,更是欲盖弥彰。
不过,我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表面上我却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对这位小王爷发脾气。
“没事。”我无所谓一挥手“我也只是随便这么一说,既然这药没有多少存货了,我当然不能再要。有这一瓶足够了。”
“对了,师父,你手臂的伤怎么样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被他这一问,我才发觉手臂上的伤口好像一点也不痛了,想起先前喝酒吃菜的时候,我也一直下意识的用这受伤的右手,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我有点纳闷的抬起右手上下用力的动了动,伤口处除了一点微⿇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疼痛感。
我有点不信琊的,用左手扯开了被老豹包扎的伤口,只见早已结。
这一发现不由让我大吃一惊,先前那名刺客可是结结实实的捅了我一剑的,几乎将我的这支胳膊捅了个对穿,这才多久的功夫,居然几乎痊愈了。
一旁不明我原先伤情的项成文倒没太大的吃惊,想来以为我原本只是皮外伤而已。我也没对他多做解释,这种有点态变的自我恢复能力,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哈哈,好了,全好了。”我不由开怀大笑。除了天赋神力之外,我现在又多出了一项非同常人疗伤能力,实在是值得⾼兴的一件事。
“祝贺师父你痊愈!”项成文还以为我因伤情好转而⾼兴,陪着我⼲⼲的笑了两声。
此后一路上我独自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氛围里,暂时失去了和项小子说话的趣兴。直到来到皇城的五王府,马车缓缓停下,我才醒过神。
临下马车前,项成文看了一眼瘫在车厢里的女刺客,请求道:“师父,这名女刺客可不可以交给弟子来处理?让弟子组织府中的刑讯⾼手,不愁她把知道的一切都给我们供出来。”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那名披头散发、毫无动静的“十三”拒绝道:“这就不必了,先前她已经招供一些了,我想她是聪明人,是不想变成人棍的,待会儿肯定会把剩下的都告诉我。”
“人棍?”项成文有点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那名女刺客。
我轻轻一笑,解释道:“把一个人的手脚四肢都切下来后,这个人就是人棍了。”
“啊!”项成文不由轻呼出声,脸⾊微微变了变。
“哦,原来如此!”项成文勉強镇定了一下心情“师父你既然有此妙招,就不愁这女贼不招供了。”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下逐客令道:“子川,你先回府去吧。我要带着这名女刺客去我护卫队的下榻处,你就不必跟来了。”
项成文偷偷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师父,可否让弟子一起去?”
我冷冷一笑,哂道:“你要是想看我把这女贼变成血淋淋人棍的话,就一起过来好了?”
项成文明显的一皱眉,⼲呕了一声,连忙挥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弟子在府中等师父的消息便是。我这就下去。”
说完,项成文立马两步并一步的窜到车厢口,掀帘直接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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