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松涛客栈时,原先的那些人居然都没有退走。一闹哄哄的围了上来。
我当然明白这些人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巴结我,再次的为他们“转交”文稿,侥幸得蒙圣上赏识,从此飞⻩腾达,或者呢趁此跟我攀上点关系,以备以后有求于我时好说话。不过,我现在可不缺钱花,再说已经有了一次教训了,衡量其中的得失,我当然懒得搭理这群趋炎附势之辈。
当即我便示意陈虎让亲卫在前清道开路。
“候爷,稍等片刻。”前面志辉挥着手向我招呼。我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黑布包,当即便和颜悦⾊的示意前面开道的亲卫让他过来。
“候爷,这是生学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志辉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一开口就说出了挡道的目的。
“呵呵,兄还真是多礼。”我一脸亲切的便伸手接过了黑布包,暗下往里一摸感觉是个木匣子,联想起怀里揣着的那颗夜明珠,料想此中的礼物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于是我笑得更加灿烂了“以后兄若有暇来十里集的话,便到我府上作客吧。”
我随口客气,但志辉却是喜上眉梢,连忙拜谢道:“生学以后若有空的话,一定到十里集拜谒候爷。”
我也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那你到时候可一定要来。”
“一定,一定!”
我朝他摆摆手算作道别,径直提着黑布包往楼上的贵宾房而走。对包中到底所蔵何物我満是好奇。赶着回房一看究竟。
房中阿秀正与刘婉儿聊得甚是开心。见我到来,后者很是知趣的马上起⾝告退。
我关上房门,満面笑容地从怀中掏出那个小木匣。献宝似地对阿秀说道:“夫人,你猜我这匣子里蔵着的是什么东西?”
阿秀很是配合的接口笑问道:“是什么东西?”
“当当当当!”我放下黑布包,双手捧着小木匣,面对着她猛地一打开匣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啊!”阿秀掩嘴轻呼出声,一下子就睁大了秀目。勾直勾的盯着小木匣中的夜明珠,一眨也不眨。果然是让她震撼非常,也没白费了我刚才的一番卖力表演。
“怎么样?够漂亮吧!”我讨好着把夜明珠拿出来,放到她眼前让她细瞧,不无调笑的说道:“美人配珍珠,还真是相得益彰。”说着我便拿着这颗夜明珠轻轻划过她脸上柔嫰的肌肤。
阿秀立马被我这轻佻地动作羞红了脸蛋,似喜似嗔的瞟了我一眼,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夫君你这颗大珍珠是如何获得的?是你买得的吗?”
我轻轻一笑。満是骄傲的说道:“你夫君我现在可是堂堂的一位候爷,这些东西哪用得着去买?别人一早就排着队要白送给我了,这颗夜明珠还是为夫勉为其难才收下的呢。”
这话虽有夸大地嫌疑,但却也说明了我现在的权势。就单单凭着我如今那个“神厕使”的头衔,就有一大票的人排着队来巴结我。要是真个儿去收礼,还真是收不完。我如今已经初步体会到前世那些府政
员官地苦恼了,这收礼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件事,而是个大学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一股脑儿的收过来地,在收之前一定要把送礼的人分门别类,什么人可以收,什么人可以不收,什么人不能收,什么人可以多收,什么人适当少收,这都要精打细算,自个儿心中有底,不然的话,早晚得出事。这不能不说是每位合格员官必备的一项技能和基本素质。
“是别人送的?”阿秀有点大惊小怪的样子“这…这也太过贵重了一点吧。”
“嘿嘿,夫人你是有所不知了,这东西虽然贵重,但相比起功名利禄来说,就只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了。此物的主人,他的那部《论语注》被为夫转交给皇上过目后,立马就被直选进了鸿文馆讲学,这种一步登天的事,他只拿了这颗夜明珠做为答谢,相比较之下已算是轻了。”
“哦,那本《论语注》妾⾝听婉儿提起过,说是那人很有学问的样子。”阿秀淡淡一笑“若果真这人因夫君你的举荐而得入鸿文馆的话,那收下他这份重礼,也不为过。”
我端详着手里的夜明珠,提议道:“阿秀,你说把这颗珍珠磨粉给你服用如何?”
阿秀明显被我这话吓了一跳,忙摇手拒绝道:“不可!这颗夜明珠可是稀罕之物,说不准价值连城,若磨成了粉,那也太过蹋糟宝物了。”
我哈哈一笑,随手拿过旁边桌子上的一盏空杯,把夜明珠放于其上,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在阿
呼声中,霎时被我捏成了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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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轻掸了掸,在阿秀痛惜无比的眼神中掸落手指上附着的珍珠粉,无所谓的笑说道:“好了,阿秀,现在不蹋糟也蹋糟了,你就把这两瓣分两次服用好了,这可是女人养颜美容的最佳之物,你服用之后必定容光焕发,永远十八岁。”
阿秀现在的脸⾊看不出是感动还是心疼,好一会儿才吁出了一口长气,似喜似怨的白了我一眼道:“夫君还真是舍得,用这么大的珍珠来讨好妾⾝。”
看着她向以前一样对我撒娇的神情,我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安慰,也不枉我花这么大本钱了。
“在为夫的眼里,这珍珠虽然珍贵,但老婆你更是无价的。与其把它当作装饰品,为夫觉得还不如吃进夫人你的肚子里来的实在。”说完我便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看,直到她再次脸红低头,我才放过了她。
“那妾⾝就谢过夫君你的疼爱了。”阿秀虽然依旧红着脸,但看得出来,她很是开心的。
“哪里!哪里!这是为夫应该做的。为夫人效劳,天经地义。”我很有戏剧天份的朝她拱着双手,故作书生姿态,一时惹得阿秀咯咯直笑。
看着她花枝乱颤的样子,已噤欲数天的我,不噤有些心庠难耐起来。
正待有所行动,阿秀却停了笑,指着桌上放的那个黑布包问道:“夫君,你这黑布包里是什么东西?不会又是一颗夜明珠吧?”
我这才想起这黑布包还没打开看呢?先前自己还好奇万分来着,可是被老婆的绝世风情一迷糊,差点就忘得一⼲二净了。
“恭喜夫人!”我笑了笑,停顿了一下,接道:“你答错了!”
阿秀先是一喜以为自己猜对了,但我的最后一句无疑让她大失所望。当下她不免恼羞成怒,伸起葱葱玉指就在我胳膊上劲使掐了几下,当然她这女人惯用的必杀技对我来说只当是马杀鸡。不过,我看到我们之间终于又回到以前言笑不拘、打情骂俏的样子,心中还是倍感欣慰的。
“快说,这包裹里蔵着什么东西?”阿秀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着我。这是她以前在闺房里常有的“強悍”作派。
“呵呵,夫人息怒,这包裹里为夫也不知道是何物,我们打开瞧瞧就知道了。”我马上服软,拿起黑布包递给她,一脸的讨好之状。这是我以前在闺房里惯用的以柔克刚“软弱”作态。
阿秀倒也不客气,拿过黑布包就打了开来,里面是个长方形的木盒子。
“啊!居然是野山人参,看它根须的样子,起码在百年以上了。”翻开木盒子的阿秀又是大惊小怪起来,问我道:“夫君,这人参也是那人送的吗?”
“这倒不是,是另一人送的。他也是为了答谢我的举荐之恩。”说实话我对百年人参的价值没有太大概念,心中难免对这志辉的印象大降了几分。
“夫君,你看把这株人参送给爷爷服用,如何?”阿秀満是期待的看着我。
“嗯,送给爷爷也行。”我思索道:“但是就这么一株,是不是太少了一点,要不明天我们去镇上的药铺多买几株让老爷子补补?”
阿秀一听我这话,不由又咯咯娇笑起来:“我的夫君大人,像这种百年以上的野山参,可不是每间药铺都有的。要是妾⾝没看错的话,此参的参龄大概在四百年左右,不说世间仅有,但也是世间少有的。”
“哦,这人参居然有四百年了。”我不由微微吃惊。
四百年参龄的野山参,这个概念我还是懂的,这价值不比那颗夜明珠差多少。当下我对小子的印象又转好了许多。
阿秀一边小心翼翼的重新合上参盒,一边说道:“人参是大补之物,爷爷毕竟年纪大了,不能一下子让它就吃完。要让他慢慢服用才是。”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要说老爷子自从帮我打理生意后确实老了许多,是该让他多调剂调剂⾝体,多活个三五十年的才好。
看着阿秀珍而重之的把参盒重新包装好,拿去放于床头,我在其⾝后猛地一个饿虎扑羊式紧紧抱住了她,让彼此的⾝体做着亲密接触。
“夫人,为夫今天给你带来了这两样宝贝,你要怎么感谢为夫呢?”
我用嘴在她的耳垂旁轻声细语,回答我的是媚柔之极娇昑之声。我不噤热血澎湃,一下子就把她庒在了床榻之上。而这一招也是以前我在闺房间最喜欢的势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