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后,我便让老豹将那些坚持到最后的人,都带到我人总共有二十几人,毫无例外他们年龄都很年轻,我耝略扫视了一下,当中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与我预估的相差不多。只有年轻才具备可塑性,这批人我虽不至于将他们当成死士来训练,但还希望能将他们训练成合格的侍卫。
看得出来,这群人虽然个个都累的够呛,但还是难掩一脸的喜⾊,大喘着气,眼里満是望渴的望着我。
“你们相比那些被淘汰的人,是幸运的。”在他们巴巴的殷切眼神下,我终于开了腔“因为你们这些人当中很有可能会成为侯府侍卫,更甚至我本人的亲卫。现在,你们把各自的名字都留下来,然后接受我所选之人的各种搏杀训练,最后合格的,我视你们的个人成绩而定,再具体安排你们什么职位。”
当下我便让吕老头找来纸笔给他们登记造册,接着又叫来陈五属部负责此处看守任务的一个小队长陈州,让他以后专门从工棚里腾出一块地方,供这二十几个人训练之用,还特别交待他,以后要特别改善这伙人的伙食标准,要让他们顿顿有⾁吃,一应费用都到侯府支取。
这几项命令我是当着这二十几个幸运儿故意大声交待的,当然是赢得他们一片的感激目光。
我原本是想让老豹留此先暂代这帮人的教习工作,但考虑到若探马队那边老豹这个头领不看着的话,说不定会出乱子。于是。我便老豹推荐一个合适地人选。在无情回来之前暂任这帮人地教官,负责训练这些人的搏杀技能。老豹慎重的想了一想后,就推荐了他地一个属下。名叫刘德海,对此人我还是有印象的,他就是上次被我招录的五十人当中的一个,当得上是文武双全,而且加上他是本县的蔡家集人,也算得上半个十里集人。⾝家白清,现在既然又有老豹亲自推荐,就更能说明此人很是有些能力,是可以担当重任的一个人选。
我当即便同意了老豹地推荐,让他立即派人,将这个刘德海叫来。
借此空隙,我又叫来陈州让他派几个人协助吕老头,将那些女奴集中一块。去村里打扫卫生。吕老头早已登记好了二十几个男奴的各自姓名,见又有自己的事做,显得很积极,立马就跟着陈州一起去了。
等到刘德海快马赶到。我便当面对他勉励了几句,为了以防无情回来他被“撤职”后。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便开诚布公的向他说明了情况,表示等无情回来,他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回探马队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当副手。对此,刘德海倒也没有太大的失望表情,只是向我保证了自己会用心教习这帮男奴。我当下也跟他交待了具体的训练程度,让他从严训练,并且给了他可以任意淘汰地十个名额。
我这一软一硬的手段,当即又让这帮以为逃出生天的男奴,患得患失起来。而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忙完了这边地事情后,我便驱车到了还在建的英烈祠那里,正好碰上了老李叔指挥着差不多将近百人在赶工。看来老爷子已经与他碰过头了。
英烈祠原本地设计十分简单,占地也十分有限,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我前世记忆中一个小小土地庙的样子,所费的一切用度不会超过十两银子之数。不过,当然我十分坚决的否决了老爷子为我省钱的提议,而是特意拨出一千两的预算,将它的占地面积扩大到前世标准的十亩用地左右,让老李叔不惜血本的用现在市面上最好的工料和最好的工艺建造英烈祠,而且我特意叮嘱他请来壁画艺人,将供奉在这里英烈的生平事迹描绘成壁画,以供后世瞻仰,这可是大手笔,当然要花费的工时和金钱也就更多。要不然,这个英烈祠早就可以建好了。
老李叔见我来到,忙过来给我行礼。
“老李叔,早上老爷子是不是已经找你谈过了?”我问。
老李叔点了点头:“村长已经跟我谈过了,我现在就带了这一帮子人在此赶工,预计不用半月,英烈祠就可以建好了。”
对他的回答,我深感満意,又顺带着问了慈善堂那边的建造情况,被告知那边已经由那些山贼俘虏在施工,虽然他们各自手脚都带着镣铐,这劳动能力当然会有所影响,不过,好在他们的人数足够,有两百多人
上我上次可是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给他们定下了很有昅考察期,只要他们在“劳改”期间內表现良好,两年刑満就可能受到我的重用,想来他们的劳动积极性还是蛮⾼的。
我又顺便和他说起了修建水泥路的事情,这事情老李叔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很委婉的向我说明了水泥这东西的大巨潜在价值,以前用它造村墙就显得很奢侈了,现在居然还用它来造路,是不是太过蹋糟了,而且这一条新路修建下来,这水泥的需求量可是很大的,而目前陈老根负责的水泥生产工作,还満足不了造新路的需要。
其实,对于水泥的大巨市场价值我是深知的,尤其在军事防御这方面,更是有着十分良好的直观效果,就像我们现在建造的村墙,照老李叔这位有着几十年施工经验的泥瓦匠话说,简直固若金汤,就是那些投石机发送的石弹轻易也是不能撼动的。而这时代火炮还没有出现,这水泥造的围墙可说比⻳壳还硬了。当初我把它用到村墙施工上,一来是抱着试验的目的,二来当然也是为了本村自⾝的防御问题。至于保密方面,我不是没有想到,但这个东西你把它造出啦,不用出去,白白放着也不是个事情,而只要你自个儿用了就不会逃过有心人的眼睛,想捂是捂不住的,当初施工之时,我也只是叮嘱过老李叔,让他叫那些施工人员不准到处乱说罢了。
既然水泥的这个新发明迟早要被世人所知,我也就尽量趁早榨取它的剩余价值,不过照现在看来,还不是十分适合将它投放市场,至少也得等到新路造好,让世人惊奇水泥路的平坦,充分认识到水泥的效用后,我再坐地起价,好好的赚它一笔。这就是以实物为证的广告效应,记得我在初八的“就职演说”上,就表示要出钱重新修整十里集內各村各庄各寨之间的道路,我完全也可以一视同仁的趁此将水泥应用下去,以起到更大的宣传效果。当然,有了雪纸失密这样的前车之鉴,看来我还要进一步加強对这个水泥配方的保密措施的。
我稍稍向老李叔说明了自己的用意,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告别了老李叔,我也去慈善堂那边的施工现场看了看,那些山贼劳改犯的劳动积极性果然很是⾼涨,可说个个都卖力的⼲得热火朝天,尤其是见到我这位正主出现后,他们当然不会错失这个良好的表现机会,个个犹如吃了奋兴剂,完全当手脚上的镣铐为摆设,行动变得敏捷非常,仿佛每人⾝上都有使不完的劲。
见这些前山贼都表现的如此卖力,我当然也很给他们面子的多留了一些时候,等到他们个个气喘如牛之后,我才向他们大声鼓励了几句,又当众宣布了一次曾对他们当中几个领头人物所说的考察期制度,为他们的未来画下了一个美好的前景。
从工地出来登上车,我便让富贵驾车去村里我特意建立为商团员工免费看病的诊所,刚好朱老大夫在,而且很空闲的样子,我便不由分说的拉起他,要他跟我去镇上一趟。
我之所以带上朱老大夫,当然是为了带他一起去给秦三娘看看伤势。本想第一时间就去容秀的,但毕竟纸行离着最近,所以只好先去纸行。
新纸的出现,便没有对纸行的生意带来多大的影响,纸行前面的空地上依然是像以往赶集一样的聚集着很多人。这些人当中多数都是来炒纸的,这场景让我看着有些像前世记忆中牛市的股票市场。
—
从纸行的后门进去后,我便发现这里已经增派了护卫,足是以前的两倍人数,到了前面大堂,也有不少的护卫守卫,柜台前除了预留两个售货的窗口外,几乎都被护卫们给围实了。而老爷子便没有像以往“前临前线”亲自售货,而是坐在柜台的后面,监督着两个原本留在纸行里的本村弟子卖货收钱。看来,老爷子也是被上次的遇袭事件给吓怕了,不给暗中的敌人以可乘之机。其实,他如此坐镇的行为也是多余的,因为每曰去作坊领取雪纸的时候,雪纸的数量都已经点数清楚,记录在案,而雪纸的售价是固定的,这雪纸的营业额当然也就固定了,只要等一天的雪纸售完后,核对一下银两自然就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