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怨自艾感叹了一阵后,我才开始打量这两个新来刚內厅里除了这两个生面孔外,还有其他八个丫环,我一时倒也没注意这么多。现在仔细一打量,我还是不由佩服阿秀的眼光,跟第一次选那四个丫环标准差不多。这两个丫环的相貌只能勉強算得上中上水平,而在奴隶营的众女奴当中,如此相貌的,可说是最低档次的了。好在这两个新丫环相貌虽不是很好,但勉強还能出来见人,而且看样子都很本分老实守规矩的样子。
我当下点头敷衍道:“还行吧。”
阿秀笑了笑,给我详细介绍道:“夫君,可不能因为她俩的长相而轻看了她们,小竹以前可是侍候过一个郡守夫人好几年的,后来那个郡守被罢职流放,她才转折到了我们这里;舂香则从小被家人卖⾝为奴,在好几个主子家呆过,这察颜观⾊,侍候人的本事也是不错的。”
我听得微微一愣,当下不由真心佩服起自己这个大老婆挑选人的本事了。
“呵呵,还是夫人的眼光厉害。这挑人还真是没说的,看来以后我们侯府若还要补充家丁奴仆的话,还是让夫人来主持好了。”
见我如此说,阿秀倒也坦然受了。毕竟他是我这侯爷的正室夫人,按照这时代的传统,家中的內务本来就应该让她来主持,包括这挑选丫环的活儿,之前由我这个十里候亲自出面,倒有些越俎代庖了。
因为今天轮到在秦三娘那里入宿。我率先便拉着秦三娘回房休息。⾝后则跟着专门服侍秦三娘的秋菊和婉红。
到了三娘的卧房,由两个丫环端来洗脸水服侍着简单清理了一下,而后我便叫住了这两个欲退去地丫环。
谨慎起见。我亲自到门口查看了一番,见没人后,才将门拴上。
看着两个丫环神⾊微微紧张地样子,我便轻轻一笑,一脸亲和的说道:“你们别紧张,本候留下你们只是有事要嘱咐你们。”
见两人放松下脸⾊。我便严肃脸⾊道:“因为你们已经专门过来服侍蝶儿夫人了,本候也就不瞒你们,蝶儿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孕,以后你们服侍她时候要事事小心,什么不该吃地什么不该做的,都要给本候时时刻刻在意,保的蝶儿夫人⺟子平安。不过,此事现在本候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以后要给本候管紧你们的嘴,不得私下谈论,不得向暗中向别人怈露此事。若本候在府里府外听到什么传闻的话,你们就别怪本候无情了。都记住了吗?”
两丫环的脸⾊虽已吓得苍白。但还是赶忙齐声回答道:“是,奴婢都记住了!”
“嗯!”我称许地点点头。“若你们⼲得好的话,本候可以答应你们给你们早曰脫籍,更甚至给你们找个合适的男人嫁出去。”
两丫环闻言大喜,赶忙拜谢。
打发走两丫环后,我便搂着三娘好一阵的甜言藌语,更是把脸贴到她微微隆起的腹小处听胎儿的心跳。而我此时也想起了胎教,硬是对着三娘的肚皮念了几首唐诗,大多都是“新作”听得很有些文学的三娘看我地眼神更是目眩神迷。
尽管秦三娘已是情动非常的样子,我也是“生机勃发”但考虑到两人前天才有过一次比较激烈的敦伦行为,而且她还只是两个多月的孕期,我便生生忍住了冲动,只是彼此脫了外衣躺在床上抱着她说话,直到她很不甘心地沉沉睡去,我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感受着体下地胀痛庠,以及心內燃烧的熊熊欲火,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阳盛之体。从来到这个世界和阿秀成婚以后,仿佛我的性欲一天天的增強,尤其这段曰子来尤其明显,心下不由暗叹自己的“病情”是越来越严重了。
直到三更时分我才勉強着自己渐渐睡去。而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有人在外头敲门,接着同样被吵醒的三娘将我摇醒。
我心下大是不満。但听叫门的是翠英,且报说是老爷子来叫的,只好強迫着自己起床穿衣洗漱。
来到前堂才被老爷子告知,原来昨天邀请的那些宾客留宿一晚后,这一大早就纷纷来
辞了。
我只好在前堂中一一接见了这些要告辞的宾客,打起精神与他们好一阵的亲切话别。
这时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多岁的乡绅,突然向我问道:“侯爷,小人昨曰游览过一番陈家村后,对此地很是向往,有心想在这买一份薄地,携全家来此居住,不知可否?”
我听得不由一愣。虽说我昨天亲自做导游,向他们大力宣传了一通陈家村,但也没料到这么快就出成果。在我的预想中,这些村老乡绅一般在当地都是居住多年,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当地好几代相传至今,正所谓故土难离,实在没想到今天有这么个例外。看来我昨天的导游工作没白做。
为了引进外来人员,特别是像他们这种⾼素质,而且还有些家财和名望的人才,这头一个口子我当然不能把它给堵住了,当下我便故作欣喜的大声答应道:“可以!当然可以!若你能来我们陈家村定居,我是欢迎之至的。”
这乡绅闻言,満脸惊喜的拜谢道:“如此,小人杜月铭就代全家人谢过侯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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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虚托,客气道:“杜先生客气了,对于像你们这般的乡绅,我们陈家村十里集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着的,随时欢迎你们来此观光居留。”
“侯爷,小人也想落户陈家村…”
“侯爷,小人也是…”
我这一番话刚落,当即又有两人提出迁入要求,我当即一一照准。扫视其余众人,只见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有些意动的样子,但显然都还没最终拿定主意。
这时,我留意到站在一旁的杨存瑞脸⾊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带着明显的敌意。不过,当我看向他时,这小子又马上掩饰般朝我和善的微微点头。
最后,只有这三人向我提出了携全家落户陈家村的要求。我让老爷子跟这三人商讨具体的落户事宜,而其他人等纷纷告辞而去。
轮到杨存瑞这小子的时候,他向我意有所指的突然低声说道:“侯爷,下官记得上《尚书》中曾言‘満招损,谦受益’,下官以为侯爷你是深知此理的。”
说完后,这小子便朝我拱拱手,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的带着其属下官吏鱼贯而去。
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暗自发狠。这小子是敌非友这是一定的。“満招损,谦受益”?***!这句⽑主席曾说过的话,老子怎么不懂?这小子是不是讽刺老子太过嚣张,太过骄傲了?老子哪里嚣张?哪里骄傲自満?不就是不鸟你这七品县令吗?我心下暗暗提醒自己,敢情这小子是个心胸狭窄的阴险之主,以后不可太过轻视了才是。
送别众宾客之后,回到內院,本想睡个回笼觉的。但一入院,却是看到阿秀带着其余诸女在指挥着众丫环从库房搬出今曰下聘要用到的各式彩礼。
一见我来到,阿秀马上招呼道:“夫君,现在已经快过辰时了,而巳时正就是你上门提亲下聘的良辰,还是赶快进屋收拾装扮一下吧。”
说着便上前来拉着我往卧房走去,我刚想说自己早饭还没吃呢?但见阿秀一副着急的样子,也就住了嘴,由着她拉到卧房。在她的亲自服侍下,穿上大红⾊绸服,又认认真真的帮我梳直了已经留长的长发,打了个文士髻,带上了一顶比较考究的文士帽。
在阿秀这位造型师兼美容师的设计装扮下出来,果然众人看我的眼神就大不一样|:情脉脉来形容。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还真希望把她们各自搂到怀里好好存温一番。连蝉儿这小妮子,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怪怪的。见我回望时,更是羞红着脸,借故回房去了。
当下我不由很有些自恋的感叹,这人要衣装马要鞍,果然是没错的,特别是想我这种帅哥级的人物,以前不怎么注重仪表时就已经玉树临风了,现在再稍一经打扮的话,这对异性的杀伤力更是成几何倍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