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冲!”
见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一声令下,当先便冲了出去。众人见此,也是纷纷跟上。
在我下达冲锋命令时,天⾊已经发亮,东边的天空已经隐隐看得见鱼肚白了。
在烈焰这匹神骏的脚程之下,我堪堪在血狼骑残余大队冲进城內大半的时候,将据后的人马给追上了。
“杀!”我一声爆喝,手中的盘龙枪在眼前舞出一团枪影,挨到的敌兵,无不骨折筋断,一命呜呼。我和全⾝披甲的烈焰,就如一辆绞⾁机般,硬是从血狼骑的队后杀到了队中,盘龙枪舞处,飞溅漫天的血⾁。
血狼骑的兵卒虽然悍勇,但向我如此悍勇非常而且全⾝人和坐骑全⾝披甲的怪物,他们哪里经过,一时如避瘟神般,纷纷躲开,不敢触及我的锋芒。
我很是顺利的,一路奔杀至內城城门前。
这时只见城內一名全⾝甲胄将官模样的人,面对城门指手划脚的用鲜卑语大声呼喝着,在他的命令下,他⾝边的一众士兵,纷纷向着我拉弓射箭。
我大喝一声,盘龙枪在⾝前抡起一轮枪影,射来的箭矢,被我纷纷砸飞,还殃及池鱼的让⾝旁的不少鲜卑中箭落马。
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当即用手从挂在马鞍上的袋子里摸出一把铁弹,朝着这位将官便飞掷了过去。
这位将官见到我的动作,尽管本能地后仰一躲。但奈何我这招是天女散花似,而且速度快如弹子,当当当一连数声脆响,铁弹接连打在他的甲胄之上。接着便听得他一声惨叫,一枚铁弹正好击穿了他的眼睛。当即跌落马下。
看来这个倒霉蛋是个级别较⾼的人物,他这一死,这些血狼骑当即便如死了亲生老爹一般,纷纷一声怒吼。而后个个红着眼睛。悍不畏死地向我发动杀自性袭击。让我再次领教了当初那伙假扮胡贼的黑鹰军似地悍勇。这不由让我猜测刚才这位将官的实真⾝份是不是也是一位王子,若是的话,慕容奎幸存的两个儿子可就剩下当初跟我有过一面之缘地慕容辉了。也就是说,加上慕容鹰,我现在已经杀了两个鲜卑王子了。都快成杀王子专家了。
我近前地好几骑,都纷纷上演了“马上跳”的绝技,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向我发动“⾁弹攻击”试图将我从马背上掀翻下来。好在我手中的盘龙枪份量够沉,我抡着他就如打棒球般。将其一个个砸飞了出去,有时运气好,还可顺带着一连撞飞好几个倒霉蛋落马,一起陪葬。
几分钟的功夫,我就砸飞了不下几十个向我发动“⾁弹攻击”的血狼骑兵。而这些血狼骑丝毫没有退却的迹象。依旧不依不饶的表演“马上跳”绝技。尽管如此他们还不能将我成功掀下马,但我却是烦不胜烦。也难以再进一步。
这时,我⾝后的大军总算是赶到了,有了他们这些生力军地加入,这些集体发疯的血狼骑兵总算是暂停了对我的杀自性袭击。
我得了这个空隙,总算是骑着烈焰杀进了城门內。
而在我方骑兵的连环弩骤然发难下,城外的血狼骑兵很快就被肃清了,于是他们后来居上很快跟我会合,接触战中,连环弩在手近乎无敌,很快就被我们大队杀进了城內。
“随我来!直奔王宮!”
柳七此时也再难保持以前羽扇纶巾地军师风度,原本一丝不乱地发型,此事已经变得有些凌乱,宝剑染血,⾝上也是溅満了敌人的鲜血。
在他地带路下,对于被我方已经杀散的敌兵,我们也无心追击,只一路向着內城那座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冲去。不用说,这就是鲜卑的王宮了。
一路上不时的发生遭遇战,但很快便被我军或歼灭或击溃而四处逃散,在我的严令下,即使我方不时的有兵士被道路两旁的冷箭射落马下,我们都没有旁顾,而是认定目标,一路向着王宮疾驰。
近半个小时候,我们大队才冲到了鲜卑王宮大门前,此处又聚集了不下万人的血狼骑,旁边还有一些乱哄哄拿着各⾊武器前来助威的鲜卑杂牌军,也不下万人规模,显然他们大都是鲜卑贵族府上蓄养的一些奴仆和私兵。
“列阵…长弓队出列…前方五百步…射…”
按照之前的战略,长弓队又在五百步开外,就对眼前这些最后的抵抗军展开了远程打击。
预料的结果更前次差不多,不过,这一次统帅的反应明显⾼于之前的那位,在我方长弓队一轮箭雨后,就果断的下达了出击令。指挥着血狼骑向我冲来,而旁边那些过来助威的杂牌军,见此,也是纷纷鬼叫着,举着各式武器,向我们发动了进攻。
在长弓队又射了三轮箭雨后,他们很快就进到了我方弓箭的射程。
“全体…搭箭…拉弓…射…”
再次万箭齐发,漫天的箭雨朝着敌军洒落,其恐怖的杀伤力再次重现。
整个战局,就如先前一般,我方全体只三轮箭雨,就杀伤了对方血狼骑近半的人马。而那些杂牌军,因为没有我们重点照顾他们,到时只折损了不到两成的人马。
如此不利局势,按照先前的剧本,血狼骑聪明的话,应该选择暂时退却了,不过,这一回,他们是退无可退,因为他们⾝后就是王宮。所以,在损失了近半的人马后,血狼骑还是再次一往无前的向着我们冲锋,并在入进百步距离后,他们纷纷弯弓拉箭,展示他们的骑射功夫。一时,倒也杀伤了我方上百人,不过,除了几个倒霉蛋坠马阵亡外,多数都只是轻纱。因为骁骑营全体将士都装备墨门机关师设计的钢制轻甲,护住了全⾝要害,弓箭轻易不能杀伤他们。
“杀!”我鼓足丹田之气,一声暴雷般的喊声响起。
“杀!”骁骑营众将士,跟着大喝,杀声震天,杀气冲天。
双方入进百步后,我果断的下达了总冲锋命令。成功失败,在此一举。
我再次一马当先的向着血狼骑迎去。
双方马上入进了面对面的白刃战,但我方因为装备了连环弩的缘故,这种白刃战显然对血狼骑很不公平。
我方一照面,上去就是一阵弩箭,血狼骑兵就是再悍勇,也毕竟是血⾁之躯,近距离內哪能提防得住我方这一近战利器,纷纷中箭落马。
只这一照面,就几乎让血狼骑再次折损了近半人马,他们现在已经不足三千人马了,加上那些杂牌军,他们的总兵力,也不过与我方相当。再一轮弩箭,血狼骑所剩无几。这时,为了节约弩箭,大部分骁骑营战士都纷纷菗出战刀,开始真正的白刃战。
由我、无名、刘军、邢敖等一⼲煞神充当整支队伍的箭头,再加上骁骑营的战刀,其刀刃都是钢制的,双方对砍之下,我方不用说占了便大宜。
所剩的血狼骑很快就被我们歼灭,而那些随后的杂牌军,见只这会儿功夫,近万的血狼骑就被我们全灭了,除了少数一些悍勇之辈或者说傻帽之辈,继续向我们冲来外,其余人等齐都停下了脚步,在见到我们个个悍如猛虎的向他们冲杀而去的时候,纷纷做鸟兽四散。对于这些人,我们现在也无意追击。
迅速了结了向着我们冲来的几百个傻帽之辈后,王宮的大门就近在眼前了。
这时,我正好看到七八十米开外的宮门前,几骑惶然冲入了宮门之中,而后宮门紧闭。眼力极好的话,看清了进门前居中那一骑的相貌。这家伙驰马进门前,回头目光阴狠的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慕容辉!哪里逃?”
我认出了此人,就是上次在平胡关外射我一箭的那个将领。后来得知那个家伙就是慕容辉,记得上次他还当着大楚満朝文武的面向元昌帝提出要将项兰这位大楚郡主嫁给他老爹慕容奎为妃的无礼要求,而后暗中元昌帝还许了将项兰和亲于他的约定。虽说现在我和项兰连儿子都生出来了,但我心中还是隐隐感觉很是不慡。一箭之仇,再加上“夺妻之恨”我当然不能轻饶了他。眼前这么好的机会,我理所当然的的要斩了他。
我当即拍马追去,舿下的烈焰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怒火,当下使足了马力,骤然一个速加,向着宮门闪电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