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袁绍将于明舂起兵来犯,曹操的⾝体竟然奇迹般的全好了,原本五六天出席一次朝会的曹操现在是天天都出现在朝堂之上。康复后的曹操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好过,这两年虽然在卧榻之上通过遥控司空议事院来控制军政事务,但毕竟还是有种大权旁落的感觉。曹操感觉良好,但左右之人还是不放心,又让张机还有几个月前从江东请到许都来的名医华佗一起来给曹操把了把脉,确认无误后众人是欢呼雀跃。
荀彧得知两位神医会诊的结果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肩上的重担终于可以交出去了。说实话,这两年虽然没有对敌来犯,但站在权力顶峰上的荀彧是倍感吃力,风口浪尖上的曰子实在是不好过。特别是远在徐州的郭嘉总是弄出些事情来难为自己,让他在钦佩这个鬼才才能卓越的同时也忍不住埋怨当甩手掌柜的郭嘉太不够意思了。
其实在荀彧的心里是十分清楚,郭嘉在徐州也是不得已。徐州新定的时候,曹操不能理事,在这个人心不稳的时候必须要有一个能镇的住人在徐州主持当地政务。最关键的一点其实就在于,郭嘉受命主持军务、自己主持政务,为了能让曹操安心静养,主持军务的郭嘉把军队带出去晃了一圈后一股脑的给丢了回来,表面上是交出了军权,但实际上是利用他在军中的影响在外面威慑许都因为曹操不能搭理军政而产生的不稳定局面,使有异心者不敢轻举妄动。
⾝为內政的主持者,荀彧在制定每项政令的时候都有很多的忌讳。而最让荀彧感激的是,郭嘉明白自己这个主持政务的人的难处,除了将徐州的內政搭理的井井有条外还不时的写信过来延续有实而无名的改⾰。并且很有计较的让大公子曹昂做为全权代理人递交这些建议到议事院,从而使荀彧可以借着郭嘉的名义来推行很多政令的同时使得潜在的政敌没有了攻击的口舌。
这两年实在是难为了郭奉孝和自己苦啊!其实郭嘉在徐州是一点也不觉得苦,在那里天大低大我最大,有钱有权有人的郭嘉过的舒服着呢!但不知道郭嘉心中所想的荀彧,从自⾝的感受得出的结论是十分感激这两年郭嘉的做法的。
现在好了,主公的病好了,而且和北方最大的敌人袁绍交锋在即,于公于私也都是将郭嘉从徐州召回许都的时候了。所以荀彧听完张机和华佗的诊断后立即向曹操进言道:“大战将至,应将郭奉孝召还!”
曹操当即允之并说道:“这两年辛苦文若了!”
远在徐州的我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夫人放心不下儿子每年都是在徐州和许都各住半年,夫人在的时候我规规矩矩忙该忙的事情,盐田已经不用操心了,但造船场还是要努把力的。好在要拍我马庇的是大有人在,那些参股盐田的大家族知道我开造船场楞是从江东弄了不少的匠人过来,现在造船场已经可以做些中型的货船出来了。其实这些中型船已经不小了,但在见过大世面的我的眼力,这些中型船实在算不上什么,距离我的要求还远的很呢。
夫人不在的时候…万岁!解放了!看歌舞啦!逛…那个啦!当然了,我只是用纯粹欣赏的态度去看看,最多摸摸小手,捏捏…你说我伪君子!我呸!这叫风流而不下流!而且还是为自⾝健康考虑,谁知道是不是有那个什么病。
不过最近夫人虽然没在我也没往外面跑,为什么?因为当初给曹仁的那个简易电池的构想,他家里养的那些技工还真给鼓捣了出来。当我看到两根金属棒揷到装在陶瓷容器中的电解质中产生的电流将一个人打翻在地后,我就在没心情去外面鬼混了。
为了研究这个东西,曹仁是下了大力气,用了大笔的钱啊,可惜研究出来是研究出来了,这个的东西有什么用,却让一大堆能工巧匠大受难为。生性吝啬的曹仁急了,研究出来的东西卖不了钱,这还了得!他只好让人带着样品到徐州来问我。
我看了样品后当即就让来人转告曹仁,让他开始大量生产,并保证以后这东西会供不应求的。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曹仁说什么也不愿意⼲没着落的买卖,我一咬牙就告诉他说,这东西可以卖给主管监察审讯的満宠做逼供的刑具用,汗!
平息了心中的激动后,我也和曹仁一样傻眼了!这种电池的出现绝对是一大进步,可这种密封不好,杂质又多的电池能⼲什么用呢?照明?不合算,虽然灯泡一把努力应该能做的出来,可显然成本太⾼;带动机械?也不行!想来想去,对了!先弄个扩音器出来。
说⼲就⼲,喇叭就用磁铁缠绕上铜丝再配上其他替代品就成了,麦克风也好办,就是连接线费事了,太耝不行,太细了又做不出来,结果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弄了五套出来。
把麦克风和喇叭接好,我咳咳嗓子激动的说道:“现在试麦!现在试麦!听到的给竖个棍!”旁边的家人立刻是倾倒一片。
可惜这种电池能用的时间太短了,不过再改进一下再配上台手摇发电机弄个电话网还是有希望的。反正不用我自己伤脑筋,当即大笔一挥把一些关于电的新的构思写了出来,让前来送货的曹仁的家人捎了回去。那小子家里钱多的是,闲着怪可惜的。
在我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召我回许都的命令到了!咳…又要打仗了!军令不可违啊!我在交代了造船场加紧研究军用大船并安排了可靠的人管理盐田后就带了⾼顺快马加鞭赶回了许都。
让我没想到的是,曹操带了亲信竟然出城五十多里迎接我。虽然多有书信来往,但毕竟是两年不见了,曹操见了跪倒施礼的我是双手相搀只是呜咽的说道:“奉孝啊…奉孝…!”而后好久说不出其他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