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前的战马,在烦躁不安地跳动着,尽管有耳寨堵住了耳朵,炸爆的震动还是让它们感觉到恐惧。
他们的主人伸出手掌安抚着它们,让它们迅速地安静下来,站在主人的⾝边,队伍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散乱。
雄浑的号角在空中震响,传到华烈部战士们的耳中,让他们按捺住激动的情绪,按照长期训练中养成的习惯,用整齐划一的动作翻⾝上马,驱动着战马,向前方轻轻地奔驰而去。
战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为一道道疾驰的⾝影,朝着城门飞驰,铁蹄踏在地面,发出隆隆的轰响。
如一股沸腾的铁流,朝着城门方向奔涌流倘,华烈部的战士们放声⾼呼,奋兴地挥舞着战刀,纵马狂驰,飞速越过大地,奔向城门废墟。
凭着他们⾼超的马术,操纵着战马跳跃起来,在那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奔驰,越过一切阻碍,冲过城门和城墙的废墟,如滚滚的铁流一般,涌进城池,挥舞战刀杀向前方的敌人。
极度的震惊恐惧之中,城头上的守兵们或是扶住城墙颤抖,或是面⾊苍白地跪地呕吐,还有人伏拜于地,恐惧地喃喃祈祷,没有几个人能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向着冲进城池的敌人放箭阻击。
城中大道上,契丹族的战士们呆若木鸡,瞪大眼睛看着狂驰而来的敌军骑兵,直到钢刀凌空劈落,化作凌厉寒光斩到脸上,有惨叫着向后倒去,脸庞被利刃砍裂,大巨的创口直透后脑,鲜血脑浆奔涌出来,洒在城中的街道上面。
骑兵大军如滚滚铁流,向着城中狂涌而去。挡在他们道路上面的所有敌人,在钢刀挥舞之下,被成片成片地砍翻,战马将他们撞飞出去,摔落在地面上,铁蹄踏在他们的⾝上,将契丹族的士兵踏得惨叫不止。
満脸恐惧呆立在街道上面的契丹士兵,几乎不能形成有效的防御,被华烈部地骑兵大军一冲即垮,让那滚滚铁流。向着城池的央中驰去。
在他们的后面,女真步兵也冲了上来,奋兴地大声狂吼着,带着几分震颤恐惧,越过城门的废墟,向两边绕过去,从城池的內部爬上城墙,挥舞着沉重锋利的武器。砸向城墙上的敌人。
惨叫声接连响起,一个个的契丹勇士被从城头上扔了下来,砸向地面。肢体被摔得四分五裂,模样惨不忍睹。
看着同伴一个个地被残杀。城头上的契丹守兵终于开始清醒,有人在大声⾼呼着,举刀反击。同时拼命地呼唤同伴们清醒过来,杀掉这些冲上城墙的敌人!
女真战士与契丹战士胶着在一起。在城墙上拼命地厮杀着,不时有人从⾼⾼地城墙上搂抱着摔下来。落到地面上,摔得半死不活,时而有滚热的脑浆四散飞溅,洒在紧紧搂住他的敌人的脸和眼睛上面。
城中呆立的契丹士兵们渐渐清醒,也恍惚地举起武器,抵挡着冲杀来的骑兵大军。但此时他们的同伴已经被斩杀无数,在強悍至极的骑兵冲锋下,所有人地抵抗,都显得脆弱不堪,被骑兵大军轻易地冲垮击毁,头颅被砍飞出去,摔落在地面,四处乱滚,随耶被铁蹄踏碎,如烂西瓜般洒満整条道路。
数量庞大的骑兵冲进这座小城,在每一条街道上疾速奔驰着,砍杀着任何一个没有穿华烈部军服的契丹人。城中英勇地契丹将士,还有不愿屈服的契丹男子,⾼举着武器冲向敌人地时候,等待着他们的命运,将是被乱刀砍杀,惨死在自己居住生活的城池之中。
惨烈地屠戮在城池中每一处街道上演,腥血气息弥漫在整个城市里面,让契丹居民感觉到恐惧,只能抱紧自己的亲人,在低低地哀哭,仿佛末曰已经来临,所有幸福地生活,都将离他们远去。
华烈部的战士奋兴地杀屠着契丹地敌人,将街道上每一个敌人都狠狠地砍杀,摧毁每一处敌军的据点,将里面的敌人拖出来乱刀砍死,看着他们鲜血淋漓的⾝体在街道上翻滚着,惨嚎着,每一个华烈部战士都在奋兴地大笑狂呼,看着那些⾝居⾼位的辽将満⾝是血地在地上翻滚惨叫,更加让他们兴⾼采烈,仿佛从前被契丹人欺凌的怒火,都在此刻爆发出来,化为奋兴的热流,洒在他们的心上。
残酷的杀戮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军队中对此形成了严密的规范,如一台机器般,⾼效地绞杀着敌人的反抗力量,将每一个胆敢抵抗敌人迅速地残杀⼲净。
在摧毁了敌人的抵抗之后,号角声响起,命令着士兵们冲进每一间屋子里面,将里面可能有的抵抗力量彻底摧毁,并开始搜集战利品,作为此战的报偿。
华烈部的战士们奋兴地冲进民家,驱赶着里面的人走到大街上,排成队列。这些人将是他们的奴隶,接照军功的大小统一进行分配,如果愿意折价卖给部族,那也是但方便的事情。
在万军簇拥之下,华烈部之主缓缓策马入进城池。这座由契丹人筑起防备各处盗贼和游牧民侵袭的城市,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只要再有一段时间的经营,从此地到可敦城的近二千里的地盘,都将成为华烈部的控制区域。
这一事件,意义重大。而罗大成更加重视的,则是火药在军事上的应用。
为了获取威力更大的武器,罗大成穷思竭虑,将自己所记得的一切有关烈性火药的记忆都挖出来,指导着部下的各族科学家进行炸药的实验,现在终于取得了一些成果,并在这次攻城战中发挥了強大的威力。
实际上,在部族的秘密实验室中,已经在进行着大炮的实验。但这个时代的大炮,只能做得十分笨重,导致不便携带。因此,将它们用于守城的意义,将大过攻城的实用可能。
罗大成并不很想研究大炮,更不愿意将大炮的技术推广开来。自己现在统领的是一个游牧民族,如果被农耕为主的民族学会的大炮的制法,在每一座城池中都放上几尊红衣大炮,对于攻城队部的打击将会变得越来越大巨,让自己部族骑兵来去如风攻城掠地的优势渐渐化为乌有。
但是以火药炸开城门、城墙,以求攻进城中的战法,对自己的部族攻城之战十分有利,将会在军中逐渐推广开来。
就象后世太平军攻城的战术一样,他们总是挖出地道,在城门或城墙下埋下大量炸药,掀翻城池易如反掌,在这样烈猛的攻击下,大量坚城被他们轻易攻破,里面所有的富豪和官吏被抢光了家产,丢掉了性命,即使是普通的市民,也但容易被冲进城中的乱兵斩杀⼲净。
在后世,被无数史学家歌颂的太平军,杀人之多,手法之残酷,只能是在自己这支队部之上。而他们仍然被歌颂为正义的化⾝,被一张张无聇的嘴将名声传播开去,将正义之名,紧贴在这支杀人如⿇的魔王大军上面。
在这样的战法面前,任何坚城都会变得不堪一击。就象一柄双刃剑,火药可以导致大炮出现,让自己部族拥有大量骑兵的优势化为乌有;也可以导致这样威力烈猛的攻城战术,让农耕民族所拥有的坚城,已经不能再成为他们保护自己的屏障。
努力庒抑大炮的出现,并大力发展攻城的战术,这将是自己在部族的军队中要做的事情。拥有了強大攻城能力的华烈部骑兵,在这片大地上来去如风,又有哪一个民族,能够抵挡自己迅猛一击?
静边城的失去,对于辽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口这打击的象征意义,要远远大过实际意义。
失去的那些地方大都是地广人稀,被掳去的契丹百姓数量虽然不少,可是与辽国庞大的人口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但是自从静边至可敦近二千里的庞大疆域被华烈部夺去,让这个新兴的大国,在疆域辽阔上已经庒倒了传统強国大辽。
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天下间在震惊中纷纷传言,说是大辽国已经到了西山薄暮之时,随时都可能崩塌。
在辽阔而没有防备的疆域上,华烈部的骑兵到处奔驰,服征着一切小的游牧部族,将他们纳入自己的战争体系之中。
任何胆敢反抗、拒不服从长生天意旨的部族,都将成为他们惩罚的对象,男女老少,都会沦为奴隶,作为将士们的战利品送回到华烈部原来的基地上去。
他们奔驰的步伐,不停地向远方扩张口直到辽国北方的皮被河城也被轻易地攻破,成为华烈部的城池,任何人都能够看到,天下的大势,已经彻底逆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