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院子里,摆上了整整五桌子酒席,所有的酒菜一律有下马楼提供,护国元帅坐在位置的中间,品着香茗,抱着岚儿,不时的与蔲英交待几句,眉目中流露出温馨。
本来李泰与蔲英等人要坐在一起,可回想自己马上要走了,死活都要和朋友们坐在一起。
看着酒菜上齐,待元帅喝了一口酒后,李泰拿起杯子,看着周围的朋友,心里隐隐做痛,良久,举杯对着大家说道:“大伙谁愿意跟我回京?”
大庆道:“俺跟公子去。”
看了看月娘与何大叔,月娘起⾝道:“公子,商会刚刚成立,我们都走不得啊,如今要是这么一走,公子的心血可就全费了,公子莫急,咱们明年一定去京城找公子。大伙说是不是。”
李泰看着大伙依恋自己的眼神,仰头⼲了一杯:“无论我李泰将来什么样子,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姐姐。”
月娘低头不语,凝儿暗自催泪,李泰看在心里不是滋味。奈何护国元帅坐在哪里,自己也不好喝来喝去。只有闷着头与大家进餐。
李泰轻轻对凝儿说道:“凝儿,一会我与二叔去说,你随我一起进京吧?要不我舍不得你。”
凝儿低头道:“泰哥儿,凝儿不能跟你去。”
“为何?你不是要进宮当秀女吧。”
凝儿连忙头摇道:“有了泰哥儿,凝儿什么都不要,凝儿要在海州打理商会,月娘姐姐说的对,要是我们走了,泰哥儿的心血就全费了。凝儿为商已久。其中路途要比月娘熟悉许多,当然要在这里管理。,为了泰哥儿的商会,凝儿不能走。”
李泰轻叹一声,喝了一口酒,拉起凝儿离开酒席,来到平时去的小溪边。
此时,夕阳西下,潺潺的流水静静的流淌,翠绿的草坪上座着一个少年,一⾝红褐⾊的锦袍,眉目紧皱,怀中卧一少女,一⾝绿纱,眉如远黛,面如桃粉。柔枝嫰条的腰间被少年的手轻轻的搂着。两人无语,静静的看着流水,远眺夕阳。
良久,凝儿似乎鼓足了勇气,背对着李泰问道:“泰哥儿,你会娶凝儿吗?”
李泰点了点头:“会!自从到了海州,巧合之下与凝儿相识,李泰便是一见倾心。李泰一生不求富贵,不求名利,只想与相爱之人携手,凝儿,你信我吗?”
凝儿点了点头,转过脸看着李泰:“凝儿信,只要泰哥儿要娶凝儿,凝儿就信,不管是妻是妾,凝儿都愿意跟着泰哥儿。其实凝儿自知,泰哥儿⾼才,将来必将游走花丛之间,凝儿不求别的,只想留在泰哥儿⾝边,冷了,凝儿给你做服衣,热了,凝儿帮你纳凉,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李泰摸着凝儿娇嫰的脸庞:“我的家世凝儿清楚,香火不旺,必当妻妾同享,凝儿安心,待我冠礼之后,定让八台大轿,彩礼成行,风风光光的将凝儿娶进我李家大门。”
凝儿双眼欲红望着李泰,轻轻点头道:“泰哥儿,凝儿等着你。唔”凝儿⾝体一颤,樱唇被一张棱角分明的唇牢牢的昅住,渐渐的,仿佛有一物跃过贝齿,将自己的青蕾昅了过去,凝儿双目眩晕,好似透不出气一般,想要推开,却舍不得那热炽的双唇,渐渐的,⾝体越经无力,只有任凭他昅取着自己的柔情,此刻,天地仿佛静了下来,听着他急促发自喉咙中对自己的不舍,凝儿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玉指紧紧的抓住李泰的腰间,似推似拥
紧紧的抱着凝儿,轻轻拂去脸上的泪珠,李泰低声道:“凝儿,我、我想你时候怎么办呢!”
凝儿道:“泰哥儿回京后要多做学问,多学些治国安邦之术,休要再做官家纨绔,饱学之时,入了其中,自然不会再想凝儿了。待明年泰哥儿冠礼后,凝儿便随商会去京,再也不离开了。”
李泰点了点头,抱着凝儿看着夕阳,昑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躺在李泰的怀里,听着他为自己昑的词,凝儿把头向他怀里靠了靠,低声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泰哥儿,凝儿知道的。此去京城,山⾼路远,万水千溪,路上记的多加衣裳,免感风寒,多饮汤食,逢林莫入。重罪之⾝当谨记,路上少惹祸端。平安入京!常时四獒随⾝,万事小心啊。”
“嗯,都听凝儿的。”
凝儿笑了笑道:“泰哥儿⾼才,不必听凝儿的,凝儿担心泰哥儿的性子,遇強则強,那金銮殿上都是贵人,凡事泰哥儿莫多说。自有家人担待,莫触龙颜、平安才是真呢,泰哥儿、凝、凝儿是不是有些啰嗦!”
“我希望你能在我⾝边说一辈子。”李泰静静的看着凝儿,放佛要把她印在心里一般
深夜,李泰独自坐在院中,回想起河边的温柔,不觉一笑,看着漫天的星斗,又不觉一叹,自己来到海州尽半年,如今终于要回京了。真不知道是福是祸,想起别人穿越都有个好的前程,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吧,用现代的知识统一世界?好像不行,弄不好就得让自己家人先给剁了,别人不说,光是自己的爷爷就过不去。富甲天下?也不成,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遭人惦记。妻妾成群?嗯,貌似不错。嘿嘿,这应该算是个目标吧。嗯,其实也挺伟大的。想了想,也不行,娶多少是多,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媥妃,那可是八十一个,什么时候才能睡遍,一年下来,才能每人睡四遍。嗯,看看自己的⾝板,唉,能挺到一年吗?
“泰儿?想什么呢,如此入神?”蔲英出门问道。
“哦,没想什么。”李泰把蔲英拉到⾝边:“娘,那大元帅怎么不去府衙休息,跟咱们凑合什么?有公款还不知道花,真是的。”
虽然蔲英不太明白公款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正⾊道:“泰儿,以后休要如此放肆,护国元帅乃是家祖结义兄弟,你要处处以礼待之,不可多语。”说完,点着李泰脑门道:“你个死孩子,这话也是你能说的。方叔叔与咱们家什么交情,别说是府衙,就算咱们娘俩现在睡街边,他来了也得陪着。多少豪门想留他夜一费尽心思,哪像你还往出赶人家。快去,元帅等着你呢。”
李泰一惊,揉了揉庇股道:“娘,他、他打人。孩儿不敢去。”
蔲英笑道:“去晚了还打你,他老人家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可隐瞒知道吗?对了,方才他与娘说,杀害庞大人的凶手逃脫了。想问你还有没有办法再抓回来。”
李泰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抓,也抓不回来了。娘,他们怎么跑的?”
蔲英瞪了一眼:“去,自己进屋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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