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吐蕃粮草失火,元帅几步走到李泰⾝前,狠狠的摸了摸李泰的脑袋:“好孩子;好手段!”
李泰嘿嘿一笑:“切,那是。贫道施法,定然奏效!”说完,回⾝瞧了瞧南山笑道:“师傅,如何?徒儿我手段⾼不?”
南山笑着点了点头,还未说话,只见大庆跑上前对着李泰就是一熊抱:“哈哈,公子,公子,你太厉害了。”说完,放开李泰指着城下的百姓言道:“公子,你快看,百姓都为你欢呼呢!”
李泰嘿嘿一笑走上城墙对着大伙招手,很有一派仙风道骨。其实倒不是李泰为了卖弄,如今大敌当前,借着这个机会烧对方粮草不说,而且能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河州的百姓见到李泰竟然会神通,岂有不跟随之礼,反之,吐蕃也是佛教国度,兵卒也是信佛之人,见到李泰如此手段,定然军心涣散,此一举数得,焉能不好好的表现一番?”
此时芝萌、凝儿、燕儿眼睛雪亮,看着李泰満眼都是崇拜之情,虽说此时未有上前,但李泰在她们心目中的形象绝对又⾼大了许多,当然,李泰此时浑然没有在意,见到对方吐蕃粮草烧起,连忙又到了⾼塔之上,开始调转方位,其中有五个凹凸镜是放在别的粮草车上,有一个单独的,则是照在冯海的帐篷之上。
跳下⾼塔,李泰又一改癫疯的形象,其后原地而坐。嘴里不知道叨咕什么。众人知道李泰还要做法。都离着远些不语,在他们心中,面对三十万敌军,有李泰一人足矣,这想法要是让李泰知道。怕是早就从城墙上跳下去了。
吐蕃军帐中。冯海将书往桌子上狠狠一摔喝道:“你们竟然没有一人能看破此法?”
那些人彼此相看不语,良久一人言道“回乌达,此人精通天地之术,我等实在是”
“哼!天地之术?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马上回吐蕃请国师前来。”
手下人一愣,为何请国师?哦,国师定然也会神通。众人连忙点头称是。立刻派人去请国师。冯海一笑言道:“诸位不必惊慌。此法术本乌达在中原见过。却有一些能耐,但与我吐蕃佛法却是天地之别,我吐蕃佛法催人向善,不愿与人为恶。所以,民间甚是少见,但本乌达却见过国师施法,那一次,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那时我尚年幼。父皇带着我去拜见国师,当时有中一原人士在我吐蕃散播瘟疫,国师见后,毅然出手相搏,当时本乌达年幼。见到天⾊本是晴空之时。突然乌云四起,电闪雷鸣。吓的直往父皇⾝后跑。其后见到国师架起一朵金⾊地云彩,在电闪雷鸣中撒出一张大网,接着网中惊现一人,原来便是中原撒播瘟疫之人,国师下了云头,与父皇谈了许久,临走之时特意摸了摸我地头,呵呵,如今想起来,甚是⾼兴啊,诸位莫要惊慌,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区区一个县令,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国师不成。呵呵,都回去吧。告诉将士,勿要担心,待国师到后,定将那人擒来,与诸位庒惊!”
众人听到乌达如此一说,不仅连忙点头,心里甚是宽慰,作为古人,哪有与神仙叫板的本事,见到李泰如此神通,谁能不怕,但一提到国师,大家都按下心来,乌达说的没错,只要国师一来,李泰定然被擒。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众人刚要离去,突然听到外面喊道:“不好,粮草又烧起来了。又着火了。”
话音刚落,帐篷中之人立刻看向冯海,冯海一笑:“呵呵,雕虫小技,不过如此!”刚一说完,外面有人喊道:“乌达,快出来,帐篷着了。”
乌达抬头一看,只见棚顶已经慢慢变黑,瞬间便着起了大火,本想跑出外面,但随即一笑,很是丛容的拿起服衣,又拿本书笑道:“雕虫小技,不过是烧一些摆设罢了。”说完,大笑从帐篷中走出。与兵卒在外面坐在了一起。
如果李泰在此,定然佩服冯海刚才那一通胡说,他知道自己的伎俩,但也佩服冯海地镇静,面对如此,为了安抚军心,竟然可以编出此等假话,却又说得惟妙惟肖,临走出帐篷还不忘了大笑两声,作为一个凡人,能如此嘲笑有神通之人,已经是兵将心目中的神了。
此时河州这边见到乌达帐篷起火,又是一片欢呼之声,对着李泰更是莫名的崇拜,大庆此时走到李泰⾝边言道:“公子,如此多费神智,不如直接撒豆成兵,杀向吐蕃,咱们也都省了些力气。您等着,俺去拿豆子!”
李泰吓出一⾝冷汗,连忙抓住大庆的衣襟言道:“大哥,大哥,别拿,别拿!”
大庆转头懵懂:“为何?俺听说过神仙都会点石成金,撒豆成兵的。公子离这么远都能让对方粮草烧起来,难道还在乎这成兵之术,嘿嘿,说实话,俺从来也没见过点豆成兵,公子演练一番吧。”
靠,别说你,小爷自己都没见过,但想归想,李泰依然抓着大庆的衣襟不放,苦求道:“大哥,别拿了,兄弟我我哎呦呦哎呦呦,头疼,头疼,不行了,迷糊,迷糊!”说完,双眼一翻倒在地上叹了口气:“兄弟我法力都没了。”
大庆连忙上前扶着李泰:“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
“嗯,累到了,你可千万别拿豆了;兄弟我求您了。”
“嗯,不拿了,不拿了。等公子歇息完再变不迟!”
大伙见到李泰倒下,连忙上前问候,李泰只能推脫自己法力亏空,累一些罢了,李景元帅更是命人搬来一张床,大庆特意跑到县衙取来虎皮垫在下面,李泰此时躺在虎皮之上,⾝上盖着紫貂披风,看着城下吐蕃军队哈哈大笑,小爷怕是第一个躺在城墙上作战的县令了吧。
为了更好地给对方军队造成恐慌,李泰不住地调转凹凸镜,一会那边粮草着火,一会就是帐篷失火,虽说范围不大,但被风一吹,也是势头很猛,要不是对方有三十万的消防员,李泰相信,火烧连营绝对不是梦想。唉,要是凭借本官一人之力把他们全给烧死。那的多牛逼啊。
此时河州出佛寺的平远禅师已经赶到,而且也见到李泰刚才在城墙的一幕,心里异常佩服不已,见到李泰忙活一会便躺下,连忙走上前言道:“师弟辛苦了。”
李泰躺在床上连忙起⾝:“师兄,你来了。”
“躺下,躺下”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丸递给李泰:“此乃师兄独家秘制,对于強⾝健体,跌打肿痛有奇效,师弟吃下后,便会觉着⾝轻体健,舒服不少!”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李泰连忙放入嘴中嚼了嚼皱眉言道:“师兄啊,苦啊,能不能变成甜的?”
“呵呵,良药苦口,如何能不苦?”
“放点蜂藌就甜了呗。也不影响效药!”说完,吧嗒吧嗒嘴,嘿嘿一笑:“师兄,有没有什么如来朝天棍之类的?”
“那是何物?有何功效!”
李泰刚要说话,就见到对面吐蕃军营缓缓走出一票近千人马。在人马的中间,正事泯州大德寺的主持,慧能禅师!
平远一愣:“怎么会是他?”
李泰也纳闷,这吐蕃不是信佛佛教吗?怎么连这种大德也抓起来了。此时见到慧能禅师五花大绑地被众人拉到城下,⾝后还跟着数十个浑⾝伤痕的沙弥,慧能⾝上的锦缎袈裟已经凌乱不堪,脸上⾝上也是血迹斑斑,被吐蕃兵卒带到城下,抬头对着李泰焦急的目光笑道:“阿弥陀佛!师弟,师兄先行一步了。”
李泰凝视良久对着吐蕃士兵喊道:“慧能禅师乃大炎⾼僧大德,更是世外⾼人,你们为何抓他?难道你们吐蕃连精通佛理之人也要杀屠吗?”
慧能⾝边的人喊道:“不是我等要杀他,而是他带领僧众杀了我千名兵卒,今曰带他前来,传乌达口谕,此时已尽正午,如河州再不投诚,慧能便是榜样!”说完,一挥手,便要一刀而下!“住手!”李泰甩手一道银光,时才答话之人脖子上一片血雾,李泰喊道:“师兄,我逼开城下之人,你救慧能禅师上来!来人,拿绳索!”
平远点头,拽着绳索飞下,李泰更是连连甩出飞刀,谁知道,下面地兵卒见到有人下来救人,立即拉着慧能与几位沙弥跑出老远,随即大刀一挥,手起刀落,几颗人头顺势而起,一股鲜血对天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