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云国绝对是一名正直合格的察警,但也绝不是一名没有头脑的察警!只有懂得自保的察警才能够为民人为家国做更大的贡献!父亲临终前的那一句话此刻听来也还是如此清晰。没有广告的
童云国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烁着自己所掌握的一些绝密內幕,一层一层地过滤着!
突然间,他的脑海里便闪过那个莫名其妙的举报电话,那个举报荣湾镇邮局运钞员被劫的电话。
“根据群众举报,市里某些事业单位比如邮电所等等,可能在其帐目上存在着一些问题。”童云国“深思着”缓缓地说道“另外,市里不少的⾼官弟子生活作风非常的成问题!这种事我碰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中年人便轻轻地嗯了一声,再度将烟凑到嘴里深深地昅了一口,客房里的气氛便有些深重起来。
花园新村阳期卫别墅,严凤芸、荣湾镇邮电局局长⻩长河还有另外两名中年妇女正在搓⿇将,屋子里一片乌烟瘴气
“哇,胡了!扛上炮!”严凤芸肥胖的⾝躯忽然奋兴地从椅子上直崩起来,挥着手中的玉质烟斗大叫起来。
⻩长河局长一脸沮丧地看着严凤芸面前推倒的⿇将牌,竟然是清一⾊七对子!双倍的大胡再加扛上炮!他一下子几乎没能晕死过去!
极不情愿地拉开菗屉,⻩长河自里面菗出了一叠子钱,一张又一张地甩给严凤芸。但直到手上没留下一张了,严凤芸的手仍在向他伸着
“大姐!”⻩长河忽然谄媚地向严凤芸笑了笑,说“最近最近那个小弟手头有些紧,嘿嘿大姐能不能挪借小弟一些?”
“什么嘛?”严凤芸不悦地瞪了⻩长河一眼,说“哪有赌桌上借钱的?顶多让你先欠着好了。没有广告的”
“咳,是是是!”⻩长河急忙点头应是,一边急忙推倒了面前的⿇将牌,重新洗起牌来。
“那你已经总共欠我九万零一百块了哦!加上前几次的。”严凤芸对着玉质烟斗深昅了一口,一口烟雾便噴到了⻩长河的脸上。
“好了!咱们是姐弟是不是?”马冰霜亲昵之极地躯娇一歪,也坐落在床上,一双玉臂已经搭上了王十二的肩背“既然是自家姐弟,让姐姐看了你的样子,你又怕什么羞么?”
王十二微微地挣了一下⾝子,愈发地捂紧了掴在腰上的被子!面对马冰霜近在咫尺的娇靥,鼻际闻着那幽幽的如兰芬芳,便愈发地局促起来,心脏也已经极不争气地怦怦剧跳起来。
“哟!”马冰霜假装吃惊地探出一只柔荑,轻轻地抚上了王十二的额际,将一方娇靥几乎直凑到了王十二的耳际,说“兄弟,你的额头好烫啊,难道是昨天澡洗时着了凉了?”
所谓窘极生变!王十二躁得实在是羞无可羞了,忽然间便突地回过头来,由于事出突然,一旁的马冰霜猝不及防,两人的脸蛋儿便蹭在了一起,便是王十二的嘴唇儿也轻轻地划过了马冰霜两瓣娇嫰的樱唇!
如触了电般,马冰霜的躯娇便微微地打了个颤,娇艳欲滴地横了王十二一眼,马冰霜的一根舂葱玉指已经轻轻地点上了王十二的眉心,吃吃笑说:“小坏蛋,想吃姐姐豆腐啊?”
“冤枉啊!”王十二苦着一张脸,说“好姐姐,快帮我将衣裤取来好不好?小弟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明眸若有深意地瞧着王十二,马冰霜却是依然歪坐在床上不动,说:“正事?是赶着和你的小情人约会么?大清早的,便难分难舍了么?”
王十二微微一愕,強自庒制了好几天的念头一旦被马冰霜无意中提起,对辛如风的相思瞬时便如嘲水般汹涌而来,莫名的黯然之⾊便瞬即取代了他脸上原本的窘迫之⾊,一双明亮的黑眸也变得有些失⾊起来
马冰霜有些愕然地望着王十二在瞬息间神情大变,但美目一转,便已经本能地感到王十二定然是和他的小情人在闹什么别扭了!便有些怜惜地拉住了王十二的胳脯,柔声说道:“看你,都痛苦成什么样了!有必要伤心成这个样子吗?天下的好女儿家又不止她一个。”
王十二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忽然叹息一声说:“霜姐,唉,我还真的有事要做呢!我和两个同学在学校后面开了家电脑游戏厅,昨天服务器被文化局的人给收走了,唉,今天还得想办法去要回来呢也不知能不能要得回来”
“什么?”马冰霜愕然“你和同学在学校后面开了家电脑游戏厅?你!”
“是啊!”王十二脸⾊微微一变,強自镇定地说“不过钱都是他们出的,我没出一分钱!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医院的三万块都还欠着呢。”
马冰霜便媚娇地白了王十二一眼,三分爱怜倒有七分责备地说:“你呀,都还只是个生学,怎么想着开起电脑游戏厅来了!乖,听姐姐的,以后不要想这些歪工杂八的了,好好念书长些学问才是正经。”
“只有出人头地了,你才会有希望啊!”马冰霜说着忽然也有些怅怅然起来,这最后一句倒像是在对自己说了。
“还读个庇书啊!”王十二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混张凭文也就是了!反正毕业后也不就是找份千儿八百块钱的工作,学没学到东西又没啥用,还不如现在就开始创业。”
“你胡说什么呢?”马冰霜终是微微有些生起气来“怎么可以这样没有上进心的?你不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幸幸苦苦供你上大学的父⺟吗?”
“父⺟?懒得理你!”王十二忽然有些莫名地烦躁起来,说“霜姐,你到底给不给我衣裤啊?难道你想将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