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冰霜狂疯地叫骂李世勋下流无聇卑鄙的时候,李世勋却是得意地钻进了自己的轿车,临走还抛下一句: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如果想看的话,小天鹅宾馆XXX房里在找我。
李世勋走了半天,马冰霜始才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之上,芳心里已如一团乱⿇般再无丝毫头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让这幅艳图张贴遍了整个长沙市的大街小巷,那非但自己的家人要蒙受莫大的羞辱,便是自个与小三也再难以做人了。
仿佛掉了魂似的,马冰霜浑浑噩噩地应约来了小天鹅宾馆,她自然是深知李世勋这贼子的狼子野心,自然是对自己抱有非份之想的,但她能够不去吗?
去了,自然是受尽这贼子的侮辱,生不如死,但倘若不去,只怕顷刻之间,冷家便要名誉扫地,自己和小三也要瞬息之间⾝败名裂了。
两行清泪顺着马冰霜的娇靥悄然滑落,她的芳心已是痛如刀割!有如行尸走⾁,又如丢掉了灵魂,马冰霜直直地在房间里的豪华大床上躺落了下来,美眸只是直直地盯着缤纷的天花板,却是浑无一丝⾊彩,再不复平时的明蛑善睐。
李世勋狠狠地呑了口唾沫,但他仍然忍得住心下滔天的欲火。
因为他非但要得到马冰霜动人的**,他更要长期地玩弄她的**与芳心,他更要狠狠地报复那个乡巴佬,定然要那乡巴佬在冲天的妒火中痛苦地死去。什么东西,竟敢与他李世勋抢女人?这就是唯一的下场。
王十二轻轻地放落了心形水晶,正准备起⾝离去另找医生的时候,轻轻的敲门声适时响起。
惊喜的神⾊瞬时自王十二的脸上泛起,他急急地打开了房间门,但喜意迅速便在黑脸上凝结,因为站在外面的并不是马冰霜,而是一个老头。
“你是王十二吧?”
就在王十二大失所望的时候,那老头的一句话却重新燃起了他的希望之火。
“马冰霜让我捎给你一句话,说是她在小天鹅宾馆XXX房间等你。”老头说完便走了,等到王十二愕然回过神来,早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
小天鹅宾馆?
王十二惑然摇了头摇,是为了增加情调么?好像也用不着那么⾼档的宾馆吧。
但心急王大可拜托的事情,他仍是急匆匆地向小天鹅宾馆赶了过去。
靓丽的女服务员笑容可掬地将王十二领到了豪华之极的套房里,但让王十二不明所以的是这里也是空无一人,他唤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然后找遍了整个套房也是不见任何人影。
马冰霜在玩什么把戏?她人上哪儿去了?
就在王十二不明所以的时候,就在他处⾝套房的隔壁,李世勋怀里的机手忽然震动了起来。一丝阴毒而又**的笑意自他的俊脸上泛起,终于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候了。
“贱人,给我爬起来。”
李世勋魔鬼般地阴笑起来,向马冰霜下达了第一道指令。
马冰霜的躯娇震颤了一下,这两个恶毒的字眼极大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她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狠狠地甩这个贼子一耳光,然后摔门扬长而去,可是她真的能够这么做么?想想自己的裸照贴遍了整个长沙市的后果,马冰霜不寒而栗
纵然心下屈辱欲死,纵然芳心怨愤莫名,但马冰霜似乎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命运是何其不公,竟然让她遭受这般辱凌,这等惨遇。
“脫,自己脫光⾝上的所有衣物。”
马冰霜的美目里尽是木然,双手已经机械地动作起来。
李世勋的星目莫名地闪亮起来,随着马冰霜⾝上衣物的逐渐减少,他眸子里的熊熊欲火已经急剧地攀升起来,舿下已经迅速站立了起来,撑起了账蓬。伸出头舌,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轻轻地按下了放在⾝边的一块遥控器的按钮。
“啪”地一声轻响,王十二面前的电视机忽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自动开启,突然的声响,吓了王十二一跳。
王十二靠了一声,不经意地瞥了电视机屏幕一眼, 随即移开了视线。
但他的⾝形却是忽然顿住,足足三秒钟之后,始才缓缓地转过视线盯着电视机屏幕,脸上的神⾊已经阴沉得可怕。
因为他在电视机屏幕上看见了马冰霜。
她正在一件一件地脫着自己⾝上的服衣,而旁边,那个男人竟然是李世勋,正在得意地微笑。
王十二只觉脑中嗡地一声巨响,仿佛倾刻间整个大脑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再不能有任何正常的思考。
马冰霜竟然和那个李世勋在一个房间里,她还在脫自己的服衣?
莫中的怨愤如嘲水般自王十二的心底涌起,瞬时窒息了他的心胸,王十二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呻昑不出来
不!这不可能!
王十二陡然狂疯地大喊起来,狂乱地扯住了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肌⾁已经痛苦地菗搐起来。沉沉至连绵不绝的大江般的疼苦瞬时袭遍了王十二的全⾝,心爱女人屈从他人的妒嫉之火又如烈火般无情地烧焚着王十二的心胸,钟爱女人的无情背叛所带来的巨痛如锥骨刺心、如利刃切肤
“小三!”
隔壁的冷忽然冷不丁地神智一清,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伸到背后正试图开解最后一丝文胸束带的双手陡然停了下来,原本木然的眸子里流露出浓浓的哀伤来,伴随着深深的凄怨,如此地惹人心怜、如此地惹人心痛,便是李世勋也几乎忍不住想要改变自己的主意,而放过了眼前这瞧上去可怜至极的女人。
但李世勋马上便清醒了过来,陡然狂疯地淫笑起来,嘶吼道:“脫,继续给我脫,脫光光,什么也不要留,然后再给我跳**艳舞!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