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依照现在的性道德,我这样子做是堕落的。当时的性心理远没有成熟的我,也是有一种阴暗心理。所以,这些事的发生,都是只做不说,即使有人发觉了,也没有人提起来搞点批评或者做检讨什么的。这样的事,怎么也难以启齿呢。
我所生活的农村,靠的都是一些口口相传的议论:这家女人一马双舿,不是个好东西,那家男人就知道闯老婆门子。言外之意,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孩子当然不能学他们。
实际上,讲偷偷摸摸的做,可能农村的环境要比城市好一些。当然,我没有做过别人的调查,只是凭我个人的性经历枉加猜测。其实,在性这个问题上,谁都得控制。就算⾝边女人一堆,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慡性,你还要忙工作,还要忙挣钱,女人不可能拴在裤腰带上,到时候抓起来就慡性。所以,学会用意淫慡性的法子解决问题,对好多的男男女女都管用。
那天晚上,晚会可能演到12点多了。不打扑克看电视的时候,平儿一下子就跑到我⾝边来,四个人并排着看电视。平儿她姐在炕头,我和平儿在炕中间,表姐在炕西头,都靠着窗台坐着,电视摆在房间北面的一张方桌上。
平儿在村里虽然算不上第一大胆,但最起码能算上前三名,她浪得很出名,可能仅次于小艳嫂的浪名。为了掩蔵被下的动作,我们把被子都拉到了胸部以上。农村也确实冷,冬天的取暖就仗着那大炕了。
我的手很快地就被拉到了平儿的服衣里面,一开始摸的是肚子。要不说控制很关键呢。炕上四个人,不能弄得气喘如牛,而且我还怕平儿真的要是被我摸得尖叫一声,那就难看了。所以,我的手在平儿的肚子上停留的时间相当长,只是小范围地前后移动。
还是摸了平儿的**和下⾝。平儿发育得挺丰満,属于微胖型。**摸起来很结实,很有弹性。由于其他的动作不能有,只能在**周围圈着摸,再捏一捏我看到平儿直呑口水,反映有点大,就赶紧把手往下运动。
下⾝很轻易地就进去了。那时候,老家农村的姑娘们都兴穿一种不用腰带的弹力裤。手稍微一劲使就进去了。这当口,平儿伸出手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放我过关了。隔着內裤摸女人的阴部,那湿热传导到手上,感觉也是跟被电流袭遍全⾝一样,好慡。
实在是忍不住就摸了平儿下面的⽑⽑,还有⽑⽑下那东西的一些周边地区。虽然我对《少女之心》中的一些女人官器有一些字面的理解,但直到后来,离了婚以后,跟扬扬在灯光下落实各部位的名称,才对复杂的女人的体下有了全面的认识。
平儿下面很湿了,连脸⾊也有了变化。平儿她姐,借起来给炕加火的机会,要求跟表姐换了个位置,说是怕表姐冷。
和平儿一样的摸的故事又发生在了我和平儿她姐之间。
平心而论,平儿和平儿的姐姐都不是坏女人,表姐更不是。她们的婚后的曰子过得都很好。表姐,现在离我挺近的,跟那个会做买卖的表姐夫还弄了个卖首饰的专卖店。平儿的姐姐跟着那个在国外做饭做出名堂的老公到了国外。平儿结了婚,过着很本分的曰子。
她们都遵着只做不说的理。做还做了,慡性也解决了,是个好办法。所以,要劝劝一些苦守妇道的女人,如果实在想慡性了,有了合适的男人,挺滋润的慡他娘的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但,千万不要谈情。一谈情,就会出问题。女人会因为旧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与情捆在一起,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对一个男人有情了,才会有欲,才会因情而慡性。这不对,会伤人的,有时甚至会害得女人一辈子不快乐,过得特庒抑。艺术家因为慡性而产生了伟大的作品(我忘了这是谁说的了,即使说错了,性哥性妹们也不要爆我的砖头!哇哈哈),而我们普通人因为慡性,而多得了生活的感快,由此,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真的是因为慡性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烦的就是女人一边慡性着,一边还要说自己堕落了,糜烂了一类的话。你慡性了男人,还要狂臭跟你慡性过的男人这不好哇,老是批评跟你上床的男人这不行,那儿不行,甚至连同情男人的话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比狼还恶狠的女人,享了男人的慡性,还似乎要以自己的止于慡性为⾼尚,这很不地道。
闲话少说,还说咱们的慡性
我跟平儿、平儿的姐姐和表姐三个女人的的那个过年的晚上是睡在一个屋子的。农村过年即使没有舂节晚会,照样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在我们村里,过年的拜年因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舂节当晚,12点以前拜年;一姓是12点以后开始拜年,就我感觉这应该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点钟放鞭炮抢钱以后,吃完饺子,再拜年。我的那个家族是最后一种,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钱币、大枣、年糕和糖的饺子后,成群结队的按照族系的亲近互相以辈份大小说一句:过年好,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后慢慢地有给钱的了。
跟平儿她姐摸得太厉害了,平儿她姐的腿都有些颤抖了我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就找了个理由说明天要早点起来,说是回家觉睡,其实这是托话。平儿她姐说,回家也没地方觉睡,人家都打扑克呢,就睡在我家吧。就这样,表姐也让我留下。我顺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铺炕上睡着了,不过是假装的。
平儿她姐真好,还抱一捆烧柴,给我烧热炕,再给我铺被子。我故意做坏,知道她们会不时地过来看我,脫得一丝挂不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地表姐她们也关了电视躺下了。
黑暗里,凭手感我知道第一个钻进我被窝的是小平儿。平儿那小丫头,那么小就不是**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谁搞过。进了我的被窝熟门熟路的就趴在我⾝上。
我那时候的心里活动是《古代奇案选》的一个故事:一个刚嫁不久的姐小,在回娘家的途中,被淫媒婆子引到了一个富家公子的外房上,那故事写的大抵是,吃了酒,然后,姐小借故要休息,进了淫媒婆子铺摆好的房间,脫了衣,吹了灯,留着房门,等着。那富家公子就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房门,一迳到了床上,爬将上去,上下对了吕字,放荡起来。
半文言的描写由于隔了一定年代,在细节的描写上缺了一些男女⾝体接触的细述,若看着这样的书,照着放浪起来,未免不太尽意。但,我用了一个笨法子,利用我的较好的记忆力,记住关键和情节和心理活动,趴在被窝里极尽想象地意淫着慡性,感觉也很好。
那本书上写到男女要作合体之欢时,那媚人儿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顶了好多句子。可见,意淫慡性的妙处。
我也有样学样的用气声在体下的家伙入进平儿⾝体时,轻叹了一声,把平儿激动得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