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宋兰一入进练音室,见了我,就来了这一堆滔滔不绝的训斥、挖苦和打击。
等到她发现状况不对,把女兵妹妹拉到一边问仔细了以后,又哈哈笑了起来(当时我并不知道女兵妹妹是不完全意义上的献⾝),又不停地数落起我来:你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竟然把咱们的军中奇葩往火坑里送。记住了,以后你要好好地做一个护花使者,直到她盛开在她应该盛开的地方。你知道她应该盛开在什么地方吗?
宋兰的笑我有点莫名其妙,虽然我想她不至于把她的很女人的笑建立在我和女兵妹妹——我的蕤蕤的痛苦之上。她提出的问题我根本没法回答,也来不及回答,因为宋兰的疑问句是自问自答式。她又接着说:蕤蕤应该盛开在华中民族的最伟大的艺术殿堂里,在那些风流俊雅的开创了艺术新时代的男人之间,而不是畏缩的号称只为艺术活着的虚伪的男人中,蕤蕤的美必须在一场空前的艺术盛会里,以一次无比璀璨的最美的怒放昅引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以后,被一个她心仪的最优秀的纯种****男人牵住手的那一时刻,完成她最投入的能感动世界上所有的人、人以外的动物、普通的花草、树木,还有那些被风雨浇着侵着的开化不了的石头的演出。
我知道宋兰这时候又入进了她想象里的戏剧了,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她说到**结尾时,她的模仿德雷纳尔夫人的手会轻轻一抬,我要极绅士的单腿一跪,以不带任何淫秽目的的用嘴轻轻地吻亲一下。我通常会加一句“太美妙了,我的亲爱的公主”或是其他的什么赞美。然后,她就会全⾝散着迷人的艺术之光,转着她那骄傲的公主的头环视一下她想象中的盛大的剧场。
宋兰为了保护她看中的艺术奇葩,把女兵妹妹和我分别进行了深入的审问。又冷着脸跟自己受到啥残酷的性犯侵似的,滔滔不绝跟女兵妹妹讲了一些关于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话,逼着女兵妹妹睡下以后,还让我在门口站岗。
第二天一大早,宋兰又拉着我进了将军府。继续被宋兰严加盘问。得到确切答案后,她长吁了一口气。
拉着我进了卧室。一进卧室,宋兰就**満満地搂住了我,有点反常地道,亲爱的,我特意为你和蕤蕤的莎士比亚式的舞台演出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可是,她并不需要我的答案。她需要热烈的狂疯的**!
她亲住我嘴的那时刻,我感觉到她的痴迷的狂乱,我决定要攻击了。说句实话,虽然这个女人长得美,还是热爱艺术的人,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没有痴恋扬扬的热情,也没有渴慕女兵妹妹的倾心,如果非要用一个词,那就叫服征吧。
我触摸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有非常清晰的思维,绝没有出现一点的急⾊。这很足够了,宋兰在我怀里不由自主地颤动了。她的手明显的是没有章法的揉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摸抚我的背。那止不住的慡性狂浪的气息越来越浓的散満在这个本就带着酥香的经常有玛蒂尔德姐小式的感伤的书房里。
宋兰被我抱到了床上,我一点点地开解她的军装的衣扣,把酥胸袒露了。又在与她狂乱的吻亲中,开解了她的腰带,把她脫得⾝上一点布丝也没有。
她的体玉全部呈在我的眼前。优美的女人曲线和纯玉般凝洁的肌肤,看得我一阵阵激动,从心底里起的狂放的慡性动就要止不住了。
但我的脑子里还特别清晰。克制,一定要克制。我和宋兰并不是单单的慡性那么简单,我要取得一场夺取女人芳心的绝对胜利,目的当然就是要入进上层社会的圈子,而不是要获取什么本来就不太实真的爱情。
我非常费劲地忍住了。没有再对体玉横陈的宋兰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连眼睛的慡性淫视也只是用了那么短短的一霎那的时间。看久了,我怕会成了急⾊的狼。
现在想来,当时的那个单腿跪地动作堪称做了犯侵女人动作的男人恕罪的经典。我本来想双手一翻一正地合在胸前,或是双手合什,可考虑到太佛气了,绅士味不够,所以改动了一下,只两手交叉地叠放在胸前,跟那香妃思念蒙丹的姿式一样,觉得有点以情带爱的壮观。
宋兰一阵动扭过后,见不到我的下一步动作,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经典恕罪式,一下子感动了,猛的扑到床下来,用她那沸热的胸贴住了我的脸,嘴里喃喃着:我的小男人,我要你,需要你。
我的回话是:不!我——我要等到你的爱为我全部盛开。
宋兰听到我这句话,感动得不知说什么话好了,那么搂着我,以一种被情爱的电击迷醉了的缠绵姿式与我再一次吻亲起来,她的那一种极度自我的为情爱的男人可以奉献一切的动扭,把我也带到了一种幻迷中
极度的奋兴之后,宋兰睡去了,枕着我——她的情人的胳膊甜甜地沉沉地睡去了。
那天晚上的我的表现,宋兰经常会以“你这个冷血动物”嗔骂我,我知道她是第二个这样称呼我的,在她之前是丽丽的对我的“冷血杀手”的娇呼。嘿,我所关注的是女兵妹妹,我想,我应该象为祖国民人在大年夜守岁的边防哨卡的军人一样,为了女兵妹妹而站立成一颗守望的树。
而女兵妹妹的那天晚上的不完全意义的献⾝,最终起到了好大作用。最厉害的是宋兰的主动介入,逼着那一头白发的带着对美女进行曲的尚未完成时的想象,为女兵妹妹办了进歌舞团的⼲部⾝份,在过了几个月以后,歌舞团下来了进军艺的名额,女兵妹妹就一天歌舞团也没进的直接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深造了。这一点无论如何我和女兵妹妹都得感激宋兰的仗义出手。
女兵妹妹的不完全意义的献⾝的晚上的过程和一些细节,是在我暑假回来以后,女兵妹妹強拉着我,到了海里,还半強迫地让我开了她的**的圣洁时听到的(为了给蕤蕤完美的**的初绽,我足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历时之长用情之深,堪称地球之最)。但是,她说,我不是她的开处者,是精神上那个可恶的老家伙和物质上的我,对她的一次实际上的联合作恶。
我知道有许多看书的大大很想知道,那夜一,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的我苦心地等着女兵妹妹上去给老艺术家献淫的细节。虽然这对我来说,非常痛苦,但我觉得,咱写这个《天生流氓》就是给大大们猎奇找乐的,所以,本人会以十二分的虔诚把一个白发的老艺术家对一个情花刚绽的女兵的变相**写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