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一有事就风雨大作的个性也充分证明了小道消息的准确性,我几乎成了她的人私秘书。我知道她是在现代化思维里,刻意地让我做了她于连式的跟班。
我的这个第二学年基本上与宋兰是微微风簇浪中的偶有波翻浪卷,主要是我感觉到还不能十分娴熟地驾驭她那架爱情的马车。因此,虽有流言蜚语,但好在他那个将军爹认为还在可控范围以內,没有跟我进行专门的恳谈。队⼲部们和战友们在对待农家女儿和将军的女儿问题的态度上,宽容程度上差别非常大。
要叫我说,那些希望在政治上有发展的队⼲部们对我和宋兰的问题简直就是彻底放纵。考虑我的工作庒力比较大,还把我当初光荣无比的文书职务给免掉了,以使我有更大精力去配合宋⼲事的工作。
那间偷情的大屋子肯定进行过紧锣密鼓地改造,或者叫装修。九十年代的装修,还时兴用木板子围个墙裙子,墙上再贴点柔软的壁纸,能够盖住钢筋水泥的硬气,增加了房间的柔情度。
也许是认为女兵妹妹快要到军艺上学了,宋兰一点儿也没吃醋地把给我的钥匙让蕤妹妹(没办法了,只好暴露女兵妹妹的一个字了,她的名字的四个字都很难写,据说先祖是西双版纳那一带的,我能记住的就是蝴蝶泉边那歌了,好象是课本里有那么一段课文)转交给我,她是在下午开紧急会议时想到的钥匙问题,还让蕤妹妹带过来一块非常特殊的黑砖头,学名叫大哥大。说是固定电话还没来得及装上,先用砖头式大哥大顶顶。
我记得宋兰给我和她自己准备的偷情房间,正北的墙上有一幅百鸟朝凤的工笔画,侧面的西墙上有一幅行草的大江东去和一贴篆体的书法作品。看看落款知道是当地的两位名家。西北墙角还有一巨形落地钟,厂家是我那个地级市的著名产品。其他吊灯、壁灯,地毯什么的就不乱描了,基本上与宋兰住的三楼有些类同。这肯定是装修匠们按照她的意思一丝不苟地完成地。
这是个极有个性的耍浪慡性窝,肯定是。卧室里有宋兰的一些巨幅半裸照,女兵妹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九十年代初期,性感写真根本还没兴起来。宋兰的写真也算是开了当时的先河。
我听说女兵妹妹学会了弹钢琴,就拉着她的手进了练音室。我一向认为练钢琴得有两大必备因素:一是音乐悟性要好,二是手指要纤长。这样放在琴键上才得心应手,手到琴来。
推开窗子,发现雨已经停了,天上有了疏星淡月,我马上要求蕤妹妹演奏《星空》。
我是一个情绪化很重的人,这一点与宋兰很像,仅就这个特点讲,说我们是亲姐亲弟都不为过。说得好听一点,都具有为艺术献⾝的歇斯底里的情绪要素。
哈哈,四十岁多一点的宋兰为艺术献⾝一辈子估计问题不大。我想到被爱情灼伤的她,准备从我们那的那块好象指点江山的巨石上跳下去时,被我得着消息,以大无畏的精神,抱住了她,而我却很不幸地以为自己⼲了一件特别大特别勇敢的事而有点得意忘形,掉到了浪儿滔滔的海水里差点掉了性命。于是,宋兰,我的大姐爱人,终于在第三次得着比前两次都要感天动地的我的举动,认识了什么叫可以献⾝的爱情,进而在音乐上有了更厉害的进步这——在我来说,真是一切幸甚。
我聆听了一曲美女演奏家的《星空》,接下来就是由女兵妹妹的嘴里复述这短暂的十几天暑假里宋兰因我而起的一些情绪上的变化。
不要以为(这是本人的惯常最爱用语)爱情会仅仅把一个女人变成疯子。女兵妹妹显然是想酝酿一下叙述的情绪,她又说:在这期间,无论爱情是魔鬼还是天使,那都可以为着一个热爱艺术的人的灵感的迸发而留下精彩的乐章。
蕤妹妹已经入进了一种艺术的状态里,以一种圣视的神态,重新坐回到钢琴前弹起《想你的时候》,这个宋兰的**之作,至今还没有发表,宋兰说,那是她的庒棺之作。所以,在这儿我连一句歌词也不能暴露,歌词俺经过宋兰儿的同意,在与蕤蕤共同的星空式思维中,略加了一些改动。俺不是看不起写词的,俺是因为俺也能写,所以觉得写歌词这个东东,与写旋律的难度相比,根本不在一个难度系数上。
我曾经建议我的兰儿老婆(为了与兰兰有所区别,所以称呼宋兰有时只能用兰儿)能不能把配器改一家伙,旋律上再延深一下,弄个交响的作品出来。可是,她很谦虚(这是她入进不惑之年以后的明显特征)地说:我还不具备这个能力,也许我有那么一天,伏案对这件作品还要进一步创作时,永久地倒在这个作品上。这是我最好的死法了。
好了,不谈了,再谈又得谈诸如人生、艺术、死亡这样子的沉重话题。
女兵妹妹弹完唱完的时候,我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了女兵妹妹。各位请放心,这里面没有****的情份。对女兵妹妹,咱家纯粹是因为对她的天籁嗓音的崇拜。而如果要发生那种正常的男女之浪的慡性话,必须得有她主动导引我,我才会有所动作。
我虽然是一个天生流氓之人,但是对女人的美和艺术的尊重,一瞬间,就能使我变成一个比较纯粹的为她们的没有杂念的艺术和天然之美的感动的人。要不怎么叫复杂的人和复杂的思想呢。人这种动物的复杂性有时很难解释清楚。
我和蕤蕤就在这种艺术的拥抱中忘到了时间湿情脉脉中,蕤妹妹给我下达了陪她觉睡的任务,让我给她以太阳般照耀下为男人绽放的感快。
我真的没有思想准备,谁能想到一个女人的美和艺术的美皆具备的女人在我们畅想艺术的氛围里提出这么一个相当有难度的问题来。
如果说,不⾼兴那是假的。喜中带忧吧,写到这儿,任谁也能看出来,这绝不是男女间进进出出的关系。有许多人以为,只要光有⾁慡性不会产生其他的东西,其实不是。如果男人的弹子很不幸地带了复杂的因素射到了女人的情感区里,就会产生⾁欲以外的东西。不管你是多么多么地老手,也不要固执地以为,你的男人的弹子只会伤到别人。
我并不拒绝痛苦。当时我就知道,女兵妹妹注定会天使般从我⾝边飞走,而我必须在这段时间给她释散阴影。
好在,在我的同级战友还没到来时,我就已经参与到为全军计划生育会议准备大型宣传板的工作中,女兵妹妹也不例外地要参加,不必费心去考虑遵守学校规章的事。
假公济私这个词用在官场最合适不过了,公家的钱好多就是这么堂而皇之花掉了,当然当时的我只能比较笨劣的花,没什么可取之处,也就是实物价是50,我开成96啥的,没有大动作。
我和女兵妹妹出去采购计生宣传用品时,顺便买了一些比较⾼级的孕避套。还有,把列车长大姐给我的⻩带和⻩书,按照列车长大姐给的地址,亲自跑到她家里送还。
这样的话,我就得跟女兵妹妹兵分两路。由于女兵妹妹要买广告纸,彩灯一类的常见用品,我就要去到列车长大姐家里,跟列车长大姐续续深度缠绵的旧慡性。说实话,在火车上与大姐慢摇着**,我也很怀念。我去找列车长大姐还有另一个目的:学习如何让女兵妹妹在**中灿烂着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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