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让我挺为难的。我还带着女兵妹妹呢,我又不能安排女兵妹妹一个人住旅馆。女兵妹妹说了,只要不是天打五雷轰,我得在她去军艺前,每天晚上陪着她觉睡。可是,我又不想拒绝大姐,因为大姐说了,她不是每年都有休假的,她好珍惜我跟她**的美好时光。
这怎么说呢,我经常在两个女人都需要我的时候左右为难,一点也显不出一个想⼲大事的人的决断能力。
大姐起了床到外边做饭的时候,我就想开了办法。假设我在商场买东西,让大姐突然遇上我和女兵妹妹,然后在大姐的邀请下到她家里。这肯定不行,女兵妹妹那么冰雪聪明,一猜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再要不然,就让大姐骑个自行车从后面撞到我们俩,然后摔倒,这个法或许能行,但撞到谁好呢,要是光撞了东西没撞到人,很难找到留夜的理由。
吃完了饭,我也没找到好的理由。临出门的时候,大姐还嘱咐我别忘了,没奈何之下,我就在大姐家的门边说出了自行车撞人的不成熟计划,我让大姐先在家里等着,等我有了完全之策,再见机行事。
大姐住的小区在半山坡上,她家北面的那个小山上,石头和松树挺好看的。我从出门开始,就观察地形地物,我觉得能用的法子就是不请的偶遇能行,最好我们当中的人谁能受点小伤,又不至于住医院,这样子,再由大姐提议住到她家里,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我到了百货大楼门口,看到女兵妹妹正傲挺地站在门口,接受进出商场的男人女人的展览呢。她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成了这个山城最靓丽的风景线,还不住地转头在人群中找我。
可以想象:一个男兵,不,一个海军学员笔挺军装的准军官靠近一个特靓丽女兵,还拉拉扯扯,当然会惹人注目了女兵妹妹看到我,对别人的注视是视而不见,撒娇一样把两只手提着的塑料袋一下子全塞到我手里,嘴里就嚷嚷:坏蛋你,说好了,12点的。
我哪能想到跟列车长大姐在床上弄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路过的人对女兵妹妹的惊奇的欣赏到难见的美的眼神,我很自豪,因为那么美的女兵那么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当时的那种炫耀的感觉到现在还让我陶醉得有时睡不着觉的想女兵妹妹。
中午的时间其实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买了,虽然两个大塑料袋子鼓鼓的,但没什么份量,都是些广告贴纸一类的纸制品和塑料用品。那时的女兵妹妹还对购物不是特别的感趣兴,主要是她的军装口袋里没有多少银子,她也知道我也不是挥金如土的人。就算我是挥金如土的人,她也不会给我狂疯购物的烧钱的机会。女兵妹妹一向是立独自主,自力更生,从不打男人的主意。我记得唯一的一次就是到歌舞团的那位名人家里,献处上军艺,弄了人家一些钱。她说是要攒点学费。
我当时心里想,要是女兵妹妹唱通俗歌就好了,象⽑阿敏大姐一样,一开唱就是"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那出场费肯定是嗨嗨的。可是唱民歌的她,当时只在院校里还行,那些不懂艺术的暴发户们,就是现在也只知道去捧那些小女生舞舞扎扎地乱蹦乱扭,就有一个大户吧捧民歌手,还得罪了最⾼权贵,跑到国外去了。
哈,跟着女兵妹妹在商场里瞎转,我就一心二用的转怎么跟列车长大姐相遇的事。表面上看,我跟女兵妹妹跟两个大闲人似的,东瞅瞅西看看,但心底里,我却是心急如焚。大姐还在家里等我电话呢。
转到乐器柜台,我灵机一动,不如买个口琴,然后情意绵绵地跟女兵妹妹上到大姐房子后面的那个小山上,吹些曲子,然后躲在那几块大石头下,谈情说爱,亲嘴拥抱什么的,差不多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到了⻩昏,再把大姐请出来,撞在一起,然后就是晚上的留宿。就这样了。
这样的计划应该是比较完美的。
想到就要做到。我说:唉,咱买个口琴找个地方谈情说爱吧。
女兵妹妹用挽着我的胳膊捅咕了我一下,轻声说:唉什么唉,叫我名字。别跟老夫老妻似的。
听到女兵妹妹的话,我马上一脸板正,语调相当柔和但不失刚強:蕤蕤,我想买个口琴。女兵妹妹听得心花乱颤,一脸幸福,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刚刚开始狂疯的热热的恋人。
唉,此时无笑胜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