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志満大哥跟她原配媳妇的公众场合下的愤慨演讲事件还没发生,所以,学员队对男女问题还没上纲上线,防范得略微松一些。再说了,都是穿军装的,人家要是老乡见见老乡也未尝不可。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沙漠见绿洲。看了女兵妹妹演出后,在女兵妹妹没亲自驾临我的宿舍以前,我自卑了,自卑得就想一头撞死。主要是想到以后,象蕤蕤这样的艺术女生,咱自家这样的污秽之体,哪能配得上,以后,只能是无缘对面不相逢了,这段超级痛苦的思念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咱哪有资格跟女兵妹妹一起弄双双飞,人家那是家国级超级大腕演员的水准。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弄人,偏偏让蕤蕤看上了我这个流氓
好了,现在好了,我立即起⾝用无比热情的敬礼向我的脏服衣致敬。我利了索的关上门,换上了便装。那服衣是扬扬在济南给我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奇装异服,但穿出来,烘托一下青舂气息是足够了。出门的时候还用大木梳子梳顺溜了军人平头,还用湿⽑巾仔细地擦了擦汗水浸透的脸。
出门的目的是上小卖部给洗服衣的二位仙妹妹买好吃的。至于为什么他们会上我的宿舍,我好长时间不知所以然。后来是小馨幽告诉我,说我有一双相当清澈的眼睛。我现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网上的女孩子们说我是一对⾊眼,而蕤蕤和小馨幽却说是清澈。唉,世事变了,评判男人女人的标准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那天,我临时性地请了假,就跟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出去了,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上看秋天的海。那时候我们仨都没有什么钱,小馨幽是城市户口,家里的条件好一些,买的东西最多。
我和两位妹妹一起上了山,对着海,感受了一下海的汹涌。
如果讲看海的季节,我觉得最好的是冬天,那怒浪排空的气势,正儿八经地是涤荡的感觉,有了烦心事,往海边一站,那么訇然地荡涤,不愉快很快会一扫而过。
秋天的海也时有大浪,不过在学院的那山上感觉不到涛声,要过去一个村子才能到得海边。用观字比较合适。元旦过后的山上已经没有多少绿了,草木一秋了,该是诗人般伤怀了。
不过,松树还是在的,山上还有不少,我们就这样子在山上慢慢地走着。小馨幽是因为听了女兵妹妹的歌,佩服得要命,就巴巴地找来了。她们俩谈话中间提到了⻩镇同志,于是,就产生了叫着我到山上一游的想法。这当中有没有她们的心照不宣,我不知道。
在队部里,象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她们,都被队部里的⼲部战士们称为“**”因为,她们中的大部分都会在队部里失去她们最宝贵的东西。这在有些人眼里,也有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龌龃心理。
小馨幽年龄少,却对搂抱,吻亲等项目早有接触,这方面的过早开化,可能与她们所处的较为开放的性环境有关系。
这以后很快地发生了志満大哥与她的农村媳妇说拜拜的壮烈场面——我提早把这场面给渲染了一番,还算是具有一点时代精神的,私下里,我认为,差不多等于是路遥先生写的《人生》的一次实真重演。我曾经说过,志満大哥是新时代的⾼加林,他用他的方式进行了不屈的斗争,结果他胜利了。但胜的非常危险,有点孤注一掷。
因为这样子的一件事,跟宋兰相遇了,所以,精彩的戏份给宋兰安排了好多章节。
要讲接触多,还是我和小馨幽接触多。她自从认识了蕤妹妹,有事没事就往学院里跑。她的那个演出队在集团军教导队里面,纪律相当松散,请假相对来说,比较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