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急速刺冲,宋兰已经顾不上玩我的手了,两手抓着了床单,头一会儿绷一会儿松的,⾝子已经前扑了,看来是力量不够了。首发该换换姿式了。
前段时间,光忙着打入韩党他们那些太子们的內部了,确实在感情上没给宋兰太多慰藉。宋兰嘴硬,性子倔,不太善于用女人的含蓄提出性要求。她又做不到咱们有些网上的性渴饥的女人似的,在网上只聊到一次,第二次见上面就问:做吗。太直截了当了。
为了使宋兰得到更多的享受,我让她平躺了,往床边移了移,把她的腿分到了床边,我站在了床下。搂住她一条腿,把我的翘棍在她的周边磨转了一会儿。她又渴饥地扭转庇股时,我慢慢地,渐渐加力,磨转着往里进,进到跟了以后,就慢慢揉转,伏下⾝体贴住她的脸紧偎着她小动,跟她说些淫话。
宋兰下⾝急得直晃,我就逗她:兰儿,我怎么没听到你喊我老公。宋兰哼哼唧唧地说:不叫。
我说:不叫老公,那咱不操了吧。
宋兰哼啊哼地犯迷糊了,跟我犯小混:操——你说的是操这个字吗?
从美女嘴里说出个操字挺不易的,不是淫渴到十二万分,她那能说出来。
我小劲地磨,把宋兰急得跟什么似的,庇股左右大摇了。
我又说:那叫老公,心里叫的那种。
宋兰急迷糊了,却意由心发地喊:老公,操!操——吗!
女人都这样了,咱还摆什么谱。驾起宋兰的腿两,大开大阖,开山造河。几十下的造过,咕唧咕唧之声不绝于耳,宋兰那已经开了口的老公也一迭声地出。
这喊是真真的,这已经是坏了她时不说话的规矩了。
这样的躺在下面被击撞是宋兰最喜欢的姿式。到了紧要关头,我猛劲亲住她的嘴,用最有力的动搅,把宋兰弄得急起急伏,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猛哼一了声,浑⾝一软,下⾝一热,那自然产生的收缩的感快把我的激射也带出来了宋兰的后的自然律动,使我很舒服。我爬在她⾝上,两只手紧捏着她的,静静地飘了一会儿仙。
那天我记得是宋兰给我摘的套套。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动作。在床上,她从来都没有要服务男人的思想。能得到这么一个小服务,说明了一个问题,宋兰在精神层面上有了变化。以前,宋兰经常因为我跟女人乱上床的问题,不指名道姓的骂人:妈了个把子的,女人他妈的就是贱,让狗曰的男人把那陀陀⾁弄把完了,还要贱贱的侍候男人,曰他先人的,什么世道。首发宋兰的四川胶东话,抒发的是男人女人上的不平等。所以,她坚持办完了床上的事,什么也不管。
这个取套套的动作说明了什么呢?难道是应验了一句老话:爱是不需要讲价钱的?要是这样子最好,不用费事把力地再经过两次爱情考验,人家才考虑是不是要做我老婆的思想。按照宋兰的言外之意,就是值不值当从一而终。
在那位鬼夜里被我用鬼杆子捅到石头沟底摔断腿的仓库主任住院期间,我显得很从容,事安排得很周详。汪琳和阎凤也非常遵守纪律,⾼低不承认那是人为的。而且她们还按照我的安排,到韩党他们那儿告发了仓库主任的奷诈勾当。那家伙每次都是故意庒价,从中赚取大利。而且在明知道阎凤已经是名花有主之人还屡次骚扰,一点儿也不把韩党他们放在眼里。
说实话,我这点小计谋跟阴险家们比起来太小儿科了。可是,对韩党他们来说,相当管用。而且,搅事期间,我是以鬼的形象参与的,他们再怎么狗咬狗,也与我无⼲,我是局外人哪。
在我构思大计划的时候,更让我运筹维幄的是,我有了一个极好的帮手——小瑜,空中飞人小瑜带着一整套阴谋阳计来助我这个独杆司令来了。
小瑜不仅是我的性导师,也是我启动战争思维的启蒙者。小瑜名语云:在这个瞎撞乱碰的时代,人类最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是掠夺。只有掠夺才会极大地推动社会的发展。掠夺是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最有力手段。
咱们不去考究小瑜理论的正确性。她这个人说话办事情都是非常非常的惊人。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先还是先谈计划。这个象狼一样凶狠的女人呀,我同意先谈计划。
再谈计划以前,小瑜先谈了走私业的发展问题。她说:渤海湾的走私,目前排在第一位的是香烟。但是,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南方某些假烟集散地的低成本运作,已经使这个行当的利润大为降低。代之而起的是什么呢,汽车走私,作为这一点,咱们必须走在前面。
我听着话题有点远,赶紧提醒她:瑜,咱们是要消灭人,不是要壮大走私队伍。
小瑜好象胸有成竹,简单回了我个“知道”继续她的对走私业的展望:走私这个行业,对于咱们这样的沿海地区是不可或缺的。无论哪一级府政都要倚重它。你以为,小馨幽就光是为了灭几个人,就去陪着那老头子觉睡。咱们如果那么鼠目寸光的话,就太虐待咱们聪明的脑袋了。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我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那帮混蛋小子给咱们当马前卒。我已经跟宋楠谈过了,明天,她就会到咱们的老家,跟老头子出派的代表进行第一次友好接洽。大生意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听着头皮一鼓一鼓的。这个小瑜是时装界的,还是政治界的,抑或是走私界的?她要⼲什么?我的跳跃式思维一下子就琢磨开国共的第四次合作问题上了。听说,湾台那地方富得流油了,还什么亚洲的四小龙?咱们陆大这个东方的半醒的睡狮什么时间变成长龙当空舞捏?
没来由的要腾飞****经济的这一腔热血全是让小瑜给鼓躁起来的。青年人,特别是俺们七十年代的青年人,那青舂热血虽然不能说是时刻为祖国燃烧着,但只要是有了噴怈的方向,那当真是义无反顾。我当时就想了,时代的发展总得有一批先行者吧。
我的奋兴劲一上来,搂住小瑜一阵狂亲乱摸。
得交待一下:我跟小瑜的见面是在宋兰给我准备的偷情屋。一讲这个,我就挺自豪。在当时的我们学员的条件来说,象我这样子偷淫还有专门房间的,我是有且仅有的一个。据统计,在入进我们第二学年的后学期以后的岁月里,广大的光棍学员们发挥了无数的聪明才智,在非常恶劣的条件里,有一部分敢于放胆的人实现了找个女人睡一觉的意愿。有一些战友同学在学院周围实在是找不着合适的女人,就临时偷偷在旧有的⾼中,或是初中,甚至是小学同学中找到了类似相好的女人,到得学院里,正大光明的与女人挽着手,首先在众人面前満足了虚荣心,然后在晚上,在学院的简陋招待所,跟女人觉睡。
由于学院里有我和宋兰搞上了的诸多版本,所以,跟小瑜见面一点儿也没敢张扬,更没敢让宋兰知道,小瑜跟我的那些与时装照片,在宋兰看来,那完全是一个西方式堕落的女人与一个相当不要脸的男人的神经病行为的无聇写照。由此把小瑜和小馨幽放在一起愤恨,说是装纯情和彻底放荡的女人都是最可恶的女人。
女人恨女人常常是不需要不理由的。我记得有一次宋兰不知是陪着哪位超级歌星到俺们那胶东去拍海浪的写真,那位走在时代前列的胶东司令竟然让小馨幽坐陪,惹得宋兰一肚子气回来,硬逼着我蹲在地上,她穿上男式军警靴,踢了我一百下庇股。嘴里还骂:什么狗逼女人,装什么楚楚动人,装什么纯清可人,装什么不谙世事,装什么从一而终,死逼,,臭狗逼。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世界上确实有无缘无故的恨。为了不致引起宋兰的不理智行为,我气喘吁吁征求与小瑜合适的场所的意见。小瑜说:这里肯定不行,你这个房间有一种怪异,让人心生不愉快的气息,好象不是滥搞,是一种离恨之气。当然,看文的各位都愿意相信,这种气息绝不是用鼻子闻出来的,应该是用第七还是第八感觉,感觉出来的。
我这辈子最应该感激的是女人。我的⺟亲,她生我养我了,还用佛经感化我,让我对人有一颗善心。扬扬和蕤蕤是我的爱情的盲求,虽是离地空余恨,可毕竟是刻骨铭心,让人在死的时候都可以找到安稳闭上眼的理由。还有兰兰,成了一个为了我一辈子不知道再去求第二个男人依偎的淡看人生的女人,我唯能稍加安慰的是她与⺟亲的佛心的虔诚,武侠小说里写到青灯古佛好象是很凄凉的景象,而在我看来,她们却很安详,我经常会想象着扬扬(我⺟亲一说到扬扬在坐禅中象和尚一样凝固了最后的形象而去,就无比的虔诚,而我却一直无法释怀,这样的无病的逝去生命,到底算是唯心主义打败了唯物主义,还是人这种东西是本来就有另一种生命样式,却因为人只是拘于这么一种司空见惯的样式,观念里不敢把精神灵魂的东西物质化,而徒增痛苦)坐成一尊仙升的慈悲为怀的佛像。
我无法理解佛家的一些神秘东西,我也没办法看透扬扬——与我无比亲密的扬扬怎么会就那样子仙化了呢。我苦恼哇,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除了人以处,还有别的⾼级生命,但,假使就算扬扬真的成了能够俯视人类的⾼级生命了,也该传个消息给我吧可是我连个梦都不得,好象,我与扬扬在世间的一切,只是一段梦幻泡影般的经历,一段云飘过来,息列索落地落了一场爱情雨,又悄然无觉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