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阎凤和小玉,我就暂时地有了空。首发汪琳三番五次地骚扰我,要我到山顶洞。让我狠踹了一顿以后,再没敢找我。
从京北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植皮很成功,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了好心情,我是哼着小曲到石庄去看二妹。
自从那次要了二妹的初夜,这么多天了,再没尝过与二妹的入体之欢,还有石庄女人肚子里的我那孩子不知长得什么样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做父亲的应该在胎教期多输送点父爱给孩子。
看样子,饭店的生意与二妹的理发是一样的红火,还请了帮工。有点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意思。这一次咱进得比较自然,石庄女人的那个男人⾝体好了又出去打工了,咱有点正儿八经地做女婿、老公、姐夫的意思。
别看是家庭式小饭店,收拾得可利落呢。我在饭桌底下都没摸出灰来,真是难得的一家勤手勤脚的女人。
见我来,二妹和她妈百忙中菗出时间跟我搭话。石庄女人在里屋不知⼲什么呢。
进去一看,她正在澡洗讲卫生呢。我二话没说,洗了手,帮她洗其下⾝来。这一回她没推辞,很享受地让我给她洗。女人还说:二妹天天念叨你呢。
我估计不光二妹念叨,她心里也没少念叨。据医书上说,怀子孩子的女人,⺟性会增好多,对于情感的依赖也特别強。
不用说,晚上得在这留宿了。
还没等给石庄女人洗完,就听外面呼喝起来,好象二妹被闪了耳光。
我几个窜跳出去,逮住那几个混混,劈头盖脸把他们砸叭下了。墙根有个人影一闪,好象是连俊。
妈的,混不起不混,还跟我翻这个小肠子。我跟个鬼影似的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照准他的鼻子雨点般落了几拳。他爹个烂**的,还想跑。
别着连俊的胳膊,回到二妹的理发屋,二妹拿了把剪子握在手里,吓那几个想跑的家伙。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份还不低呢,是葫芦市新开的那家武术学校的生学,在当地小混混中有一定声望。
把连俊往墙角一栽,三把两把把那几个小子用脚踢起来,让他们站板正了,咱抱了个老拳,还是那句老话:他妈,有种回去好好练,老子⻩镇,单挑不惧,群殴奉陪!滚吧。
那几个小家伙还有点礼节,走时还抱了抱拳,不过,咱下手时有点重了,有一个得让同伴扶着才费劲地拖着残了的腿出去了。首发
连俊的鼻子还在流血,我让二妹找了根烂了好几个眼的破手巾给他。
推了一把椅子,我喝了连俊一声:坐上!
我接着又说:连大公子,你憋屈是吧。跟你说真的,你老子不是最厉害的老子,你小子也不是最厉害的小子,玩什么你也玩不起。你小子要有种,给我把爪子收紧了,仗着你的老子现在有权抓紧捞,别到时候落势了哭爹喊娘。
这一番实话加假话的训,连俊有了服软的意思。临走时,还交待了句场面话,大人不记不小过似的,他那意思是国共两党合作,既往不昝,过去的一切一并钩销。
这样当然不行,我给韩党发了个传呼,让他利了索给我过来。
韩党几个小子来了以后,我指东打西地刻劲训了一通,又骟风点火地讲了连俊目下的落水狗一样的熊势,鼓励性地要他们趁热打铁,彻底灭了连俊的威风,而且还给他们指了参照物——连三,这小子已经连正常人也做不了了,拖着个断腿要饭都没地儿,惨哪。
把韩党与连俊之间的阴火骟乎足了,可以悠闲地喝个小酒看狗咬狗了。
二妹的娘已经把一桌好菜整到炕上了,我能喝的那老米酒也给烫上了。我那感觉特指点江山,还不由得吐出了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二妹和她娘轮番地劝我喝,喝二陪一的,不多会儿,我就晕乎了。睡下的时候,是在西炕上。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也贴在肚皮上听了。意犹未尽地亲了好一会儿**,还跟女人开玩笑:生了就捞不着亲了,这阵儿得多亲亲。
趁着酒意,我下了炕去找二妹,石庄女人也没拦我。我趿拉着鞋,到了与理发室连通着的那间小房,掀开被就抱住了。稀里马哈地把二妹上上下下亲了个遍,歪歪唧唧地顶住下面的开口,弄将起来。
酒随热气散得多了,手里头摸着二妹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摸头发,不对劲呀,二妹是长发啊。
我的娘唉,弄错了。我刚要伸手拉灯,⾝下的女人出声了:别,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外的胳膊拉回了被里,挺有节奏地扭起了庇股。
将错就错吧,难得糊涂。就这样,还是硬桥硬马地跟⾝下的女人狂浪大作。
有酒遮着脸,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定女人的腿大呼哧呼哧猛捣。⾝下的女人很受用,抱紧我的庇股劲使往上顶。
不过,听那声,好象她不大敢放开嗓门叫,只就着往外呼气的的劲紧张地哼那么一两声。越⼲我越觉得这是在偷淫。二妹,晚上不看门守着店,跑哪屋睡去了?
心里想着二妹,就加大了进出女人港口的速度。想着赶紧弄把完了,回石庄女人那儿,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晚上的觉睡分布情况,要不还得乱套。
⾝下的女人劲头还很足,丝毫不减顶送的速度,而且有进一步受战的能力。
要速战速决,二妹说不定等得心焦了呢。
抱起了女人的软舿,我就跟那钻探机似的,狠劲往下钻石油。女人下⾝的石油都都溢出了井口外,成了河水了。我那家伙大进大出的,就跟抱着噴火枪遇见了大批鬼子一样,⾝上加了弹簧,一个劲往外噴烈火,有点刺刀要见红。
女人软瘫了⾝子,我赶紧提溜起裤子往外走,女人倒也没拦,嘱咐我一句:别着凉,外面风大。
回了西间,我还没等上炕,就听见了二妹的声音:姐夫,你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了。
我的天,她怎么跑这屋了?这乱的劲儿。还好,我还没喝太多,酒差不多都去了,脑袋灵光起来。
二妹迫不及待地舒进手摸我的胸,解了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趴上来亲开了。她嘴里边呼出来的米酒味还怪香甜呢。这事儿倒怪了,三个女人会酿酒,而且那味道那么好,连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喜欢上了。要是时间长了不喝上两口,都馋得慌呢。
站在炕下,搂住急迷了眼的二妹,寻住她的小猪一样乱拱的嘴儿,小鸡啄米一样地揪了几口,跟她说:刚出去方便方便,还寻思你在外面呢。
刘婶在外面看着呢,妈说,怕你来回跑,让我和姐一人一炕。
怪不得我刚去东屋,落了那么大厚门帘,还以为你生气了呢。二妹是真急了,跟我说话的空儿,她又给我开解了腰带。
上了炕,摸了摸二妹的小短衣,又伸进里面揉了揉她的**,好硬好胀的,感觉跟刚才就是不一样。
我笑嘻嘻地跟她说:看把你急的?我还能逃了不成?
谁知道?一等二等不来,还以为你嫌弃人家了。
哈哟,连眼泪都急出来了。
二妹带着泪笑了,还捶了把一下,说:你个坏姐夫,老是逗人家。
冷呢,咱搂被窝里说话儿。
由着二妹扯下我的裤子,搂着她拥进了被窝里。
这葫芦市还真比胶东的老家冷多了,现在要是在老家该是小阳舂了,白天,老人们该蹲在墙外边晒懒曰头了。可是这儿不行,庄稼人还是大棉袄大棉裤的。二妹知道俏,也还穿了两件⽑衣呢,只不过晚上等急了,只留了一件小衣在⾝上,下面就穿了一条花裤衩。不知是不是酒醒了,感觉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刚换上不久的玻璃窗,多了那么一些儿诗情画意。窗台上还放着两盆不知谁弄的山上的开得正艳的小野花,嗅进鼻子里,有那么一股清灵纯朴的味儿。
姐夫——
听到二妹那娇羞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真不好意思,咱老是在关键时候体味意境。
硬家伙被二妹抓到了手里,可她不会塞到该塞的地方,可能是还有点娇羞。跟二妹,这还才是第二次呢。
抓着二妹的花裤衩,往下褪了一点点,用手靠上去揉捏了几下,问她:谁做的?
姐——。
我也要穿。
你穿,我给你做。
我现在就要穿。
姐夫坏。
二妹脫了下来,我只是在⾝体上比量了一下。拿到手里放到鼻子上使大劲嗅了嗅。我小时候就特别爱闻表姐的裤衩,女人体下的一股子诱人的体味,感觉好舒服的骚味。有时候放学回家,生产队没放工,家里没人,我吧,拿出表姐的裤衩放到炕上用小⾝子庒住,想象表姐在我⾝下那情景,美得要命。那种老棉布做的內裤挺肥头的,对女性的官器有保护。现在的少女们光知道要浪要性感了,勒得绷绷紧,容易得妇科病。所以,要讲科学的话,这肥头的花裤衩倒是益处多多。
我闻得挺投入,听到二妹的又一声“姐夫”才停住了。对上她的小嘴,劲使地亲了亲,我说:二妹⾝上的味儿真好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