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三人倒是没有直接回沈府,因为凝烟还没想到如何安置那白衣少女的事情,况且刚才她那么突然的朝秦曦一拜,也颇有些莫名,不搞清楚了凝烟心中始终觉得有些古怪,于是三人在秦曦的带领下坐到了帝都一个地段偏僻,但是布置倒是相当雅致的酒楼里,看那老板似乎对秦曦也是相当的熟悉了,见三人一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们领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
刚刚坐定,凝烟就微笑着向那白衣少女问道,
“对了,走了这么久,我还没问姑娘的芳名呢?”
那白衣少女有些涩羞的抬起头,瞟了秦曦一眼,犹豫了一会道,
“民女姓殷,单名一个童字。”
“殷童,恩,很好听的名字啊,我以后就叫你童儿,可以吗?”凝烟的性子慡朗的紧,颇有些自来熟的说道。
殷童脸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心中却是颇有些感动,自己现在的境地可谓是来连一般的百姓草民都不如,而凝烟呢,看十四皇子秦曦一路上对她也是毕恭毕敬照顾有加,家境⾝世可想而知,况且凝烟既答应帮自己好生安葬了父亲,不但是自己大大的恩人,而且按照自己的承诺,从今往后,这条命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人家的了。
这种情况下,凝烟还如此厚待自己,殷童的眼眶又有些红了,嗓子有些哽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童儿,你看你,不要又那么悲戚吗,死者常已矣,节哀顺便吧。恩,还有你刚才突然对这个家伙千恩万谢的,他到底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讲给我听听吧。”
殷童点点头,轻声细语的说道,
“想必您知道,家父因失职导致天威震怒,差点就要诛了我殷家九族的,但是辛亏朝中有两位贵人在关键时刻,帮家父从中斡旋,劝服了皇上,最终才只是给殷家定的是罢官和抄没两个罪名的。”
这段话凝烟之前已经听秦曦讲过一遍了,不过此刻再听殷童讲了出来,凝烟就一下明白了,原来帮那掌礼司寺卿斡旋的人,就是秦曦自己啊,另外一个,想必就是晨妃了,也只有这二人才能对当时震怒和悲恸之下的皇帝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这时凝烟看着秦曦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笑道,
“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有这么宅心仁厚的一面啊,恩,值得表扬。”
秦曦被凝烟这么一说,面皮极厚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不自在,只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殷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却是波涛起伏,其实刚才在朝帝街上,她没有认出秦曦之前,就对这个俊美少年的所作所为是很有好感了,在认出他之后,更是千恩万谢无以言表,可是说心中一时间是倾慕,感谢,和自卑糅杂在一起,五味繁杂。
现在看着秦曦在凝烟的“淫威”之下,更是露出了外人从未见过的温顺,不由让她大为讶然,对凝烟的⾝份更加好奇起来,可是又碍于礼节,不敢出言询问。
凝烟这时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殷童⾝上,对这个气质有些柔弱,但是性格却异常的坚韧的女孩,她是越看越喜欢,突然心中一动,笑着问道,
“童儿,令尊生前是掌礼司寺卿,那想必你对宮廷或是皇家的一些礼俗盛事是非常的熟悉了?”
秦曦一听凝烟的问题,心中就咯噔一下,完全了解了她的用心,心想,公主果然是⾼人啊,这样也能拉到人才,不过这句话倒是有些废话了,人家殷童可是堂堂大家闺秀哦,就算他父亲不是掌礼司寺卿,对这些东西的应该也是熟悉非常了,还当人人都如你我二人一般啊,那可是百十年都难出的异类啊。
殷童仍旧是点点头,不过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是看起来极为顺眼,仪态万方的,凝烟心中叹道,果然是掌礼司家出来的闺女,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
凝烟见她点头,心中一喜,立马说道,
“那敢情好,我现在有些俗事,正愁没人帮忙呢,童儿若不嫌弃,可否来我这领一个西席教师的职位啊,很闲的哦,双休外带三险一金,婚假产假年假样样皆有”
殷童一下被凝烟这一堆招聘的经典台词给说蒙了,不过她总算是勉強明白了凝烟是想让自己帮忙去给谁教教礼仪啊之类的东西。
说实话,她心中初听到凝烟的这个提议,感觉非常奇妙,因为,女子出门当西席先生本就是违背了大秦的礼俗的,可是一向循规蹈矩的她突然想到了父亲,同样是绝不做出半点出格事情的他,最后的境地却是她暗暗咬了咬嘴唇,突然下定决心咬了咬嘴唇,
抬头,柔弱的面庞上満是坚决的神⾊,望着凝烟期待的眼神,露出了今曰的第一个微笑。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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