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失的那几天,雪儿乖极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心情不好,我没有解释,她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冷漠。对于雪儿,我欠她很多,她给了我无私的爱,用自己的⾁体来安慰我,她知道,我需要最狂野的放纵来缓解兄弟离去的伤逝。
雪儿的举动,让我越发的爱她了,她的温柔与绵绵情义,让我冰冷的心融化,拥着她的⾝子,就像拥着一团火般,温暖着我的心。我发誓绝不会变心的,一生都要爱她,保护她,呵护她。
张倩,也少有的没有招惹我,那几天甚至很少出门,电话也关机,来人敲门就躲进房间里,不敢出来见人。她奇怪的举动,我没有去探究,因为没有必要,她要躲什么人,与我无关,我不想⼲涉她的私生活。
何荧荧,倒是每天还是那样,早出晚归,工作忙忙碌碌。只是在我心情刚刚转好一点时,她突然提出几天后让我带她去机场接人,她对这个城市不甚熟悉,我本想拒绝的,可在她的央求下,还是答应了。
那天到来,我带着她打的去机场,一路上,她的情绪极不稳定,不断的掏出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摆弄下长发,整理下服衣,修补下口红,还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苦笑,道:“何姐小,你已经很美了,不信你问司机大哥,他老是偷看你。”
司机很尴尬,他确实在偷看与我并排的何荧荧。
说实的,我的眼神也没有从她⾝上离开过。今天的她,是我认识她以来,最光彩照人的一天,任何一个小小的方面,她都考虑进去了,我认为已经无可挑剔的了,若我是她的男友,一定会爱她爱疯了的。
可惜,我错了。她的男友,非但没有疯,甚至没有任何表情,不是因为有我这个男人陪同何荧荧出现,而是在他的⾝边有一个衣着华丽的金发美女。
看到这,我明白了。
何荧荧也明白了,她凝视着男友,只问了一句话:“你还爱我吗?”
男友,低头没有说话。
金发美女开腔道:“嗨,你们好,我是金太太,谢谢你们来接我们”
女人生硬的国中的话,让我,接受不了,更让何荧荧接受不了,她上前狠狠的菗了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一巴掌,扭头哭着跑开了。
我想追,却被那个男人拽住。
“我知道我很混蛋,我对不住她,我”
男人想说什么,却被金发美女拽着离开了,她怕我也像何荧荧一样疯了般菗她老公的耳光。妈的,要不是这事跟我无关的话,我早就上前给这个混蛋一脚了。
男人,带着金发美女匆匆离去,我手里捏着他塞给我的一个大信封,苦笑不已。
捏了下信封的厚度,掂了下重量,知道里面有美元,可能还很多。
我曰,这是怜悯的施舍,与没有人格的污辱,我冲着男人与金发女人的背影,伸出了中指,恨恨的骂道:“狗曰的,你以为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吗?杂种。”
信封,我拿了回来,没有因为一时气愤就扔在机场。此时,它就揣在我的口袋里,没有开启,这个权利应该是属于何荧荧的,里面,一定有那个男人写给她道歉的话。
眼前,这个被变了心的恋人,抛弃的女人,眼神呆滞。在她的面前,是一大堆喝空的酒瓶,我无语,没有相劝,只是默默的在她⾝边陪着,注视着她,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信封,我没有拿出来,我想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时,再拿出来也不迟。
突然,何荧荧扭过头来问道:“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没有头摇,这种事很容易猜的,那怕错了,也不会改变什么。无非那个混蛋在搞什么科研,却苦于没有经费,最后出卖了自己的⾁体甚至灵魂。我曰,典型的三流剧本的流程,要不就是他在酒后失德強暴了那个金发美女,让她孕怀了,不得不
操,我在替谁开脫?
我向调酒师比划了下,要了两瓶最烈的酒,拧开,递给她一瓶,自己一瓶,灌了自己的一大口后,我才轻轻的道:“忘了他吧,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何荧荧,哭了,她将头埋在臂弯中。
我清楚她的苦处,痛处,恨处。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拼命的工作,钱赚供他上学,可两年后,他学成归来时,他,却成为了别的女人的丈夫,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曰,那种感觉有多痛苦,我很明了。
青青走时,我也曾经痛不欲生,可那又能怎么样?人都走了,你伤心又有何用?
我轻轻的拍了下何荧荧的肩,道:“喝酒吧,喝醉了,你就可以把他忘了。”
“真的?”何荧荧表情凄苦的问。
我点头,又灌了自己一大口。
能忘记吗?我不知道,梦里,我常会看到青青向我走来,我想我忘不了她,一辈子也忘不她了,那个伤了我心的女人。
何荧荧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可她很开心。
醉时越是开心,清醒时就越是痛苦,我知道现在的她,正在发怈着內心中的不満,我越发留意她了,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去杀自,像我一样傻。
夜午时分,何荧荧还沉浸在浓浓的酒意中,不肯离去。
看着她如此⿇醉自己,我心里也不好受,数月前,我也是这样来缓解自己心中的郁闷的,何时,酒,成了失恋的男男女女寄情的事物?唉,我有点不放心这个女人了,半搂半抱的拖着她向酒吧外走去。
街上,行人稀少,冷光凄凄,让这个本来就充満了伤情的夜晚,更添了几分惆怅,让人心碎。何荧荧,突然停了下来,直白道:“亲我?”
我皱眉道:“什么?”
何荧荧⾝体一斜,靠在我⾝上,喃喃道:“我要你亲我,就像亲雪儿一样,好吗?”
我沉默了,这是一个不合理的请求,可是我要如何拒绝她呢?
何荧荧抬起头,直视着我,眼睛里含着泪,她在等。
我苦笑,低下了头,印在了她的唇上,久久的,不能分开
不知何时,怀里的何荧荧,停止了狂疯的吻亲,挣扎着想从我怀里脫⾝而去。
我松开了虚抱着她的双手,任她离去。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何荧荧只是想吐。我没有躲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也没有将何荧荧推出去,死死的抓着她的肩,不让她倒下去。
吐了我一⾝的何荧荧,神情有些惶恐,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发火,才稍放下点心来,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低声道:“我想菗烟,可以吗?”
我点头,带着她向路过的小店走去。
女人,今天晚上,你有任何要求,我都会満足你的。
烟点着了,递了过去,何荧荧接过,深深的昅了一口,久久才吐出来,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我想她一定时常昅烟的,要不那样一口烟,足以让任何人剧烈的咳嗽的。
面对神智逐渐清醒的她,我不敢掉以轻心,这种情况下,她越是冷静,越是会做傻事,说不定,我一扭头的功夫,她就会冲到马路上,成全了马路杀手的童话。
我眼珠错也不错的盯着她,那样的结果,却令她有些不安了。
何荧荧轻声道:“刘先生,对不起,我弄脏了你的服衣。”
我苦笑,回答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当是洗了个啤酒浴吧。”
何荧荧,也不知是被我逗笑的,还是苦笑,反正,她笑了起来,末了,低声问道:“刘先生,你还会想起你以前的女朋友吗?我想听真话。”
我很苦恼,这个问题,让我难以回答。
“求你了。”何荧荧央求。
我默默的点头,没有出声。
“那你还爱她吗?”何荧荧追问。
我苦笑,仰天长叹,仍是没有出声。
何荧荧明白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何荧荧喃喃自语:“真傻。”
我没听明白,不知女人是说我傻,还是甩了我的青青傻,问道:“你说谁傻?”
何荧荧苦笑,叹道:“我很羡慕雪儿,她能有一个值得爱的男人,爱着她。”
我苦笑,没有回答。
何荧荧,挽住我的胳膊道:“我感觉好冷,我们回家好吗?”
我点头,这正是我希望的,抬脚向前走去。
何荧荧轻轻拽了我一下,要求道:“杰哥,搂着我的腰可以吗?”
我明了,失恋的女人想找一个避风的港湾,我没必要那么小心眼,我伸手搂住何荧荧的腰,她的头轻轻的靠在我肩上,就像一对最亲密的情侣一样。
我很诚坦,没有下作的趁机轻薄何荧荧,自始至终,我的手只是虚握着她的腰,这个时刻,她需要的是一点温暖,我为什么不能给她呢?
我与何荧荧浑⾝酒气的回归,让雪儿,张倩,两人很是惊讶。
尤其是雪儿,她怔怔的望着我搂着何荧荧进来,盯着我的脸,眼眶里立即泛起了泪花,我立即醒悟,我的脸上一定有何荧荧的唇印。
我曰,这么明显的罪证,我为什么没有销毁呢?
误会大了,万一雪儿认为我背着她跟何荧荧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她会怎么想?
我想解释,雪儿却没有给我机会,她哭着冲进了房间里,任我怎么敲门,就是不肯开。
张倩奇道:“你们不会是”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张倩这个一向爱招惹事非的小妞,不敌起来,急急的逃回房间,‘咣’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是揷门的声音。
想是我的表情很恐怖,吓着她了。
何荧荧过意不去的道:“对不起,我会跟雪儿解释的。”
我头摇,道:“算了,我会向雪儿讲清楚的,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何荧荧轻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下头,回房间了,在她掩上门时,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为造成我与雪儿之间的误会,深感歉疚。
我没有再去敲雪儿的门,而是在浴室里用冷水浴沐。
冰冷的水,浇在⾝上,冷却着我的体温,也在冷却着我的心,我呆了。
雪儿突然出现在门边,神⾊不安的道:“杰哥,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我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问道:“你知道什么?”
雪儿,哀求道:“刚才在屋里,何姐给我打了电话,我什么都知道了,对不起。”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她明白冤枉了自己所爱的男人,就会巴巴的赶来道歉,生怕会失去你一般。我闷哼了声,没有说话,这是她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她以为我非礼张倩,这次又以为我跟何荧荧有了一腿,真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雪儿,见我没哼声,吓坏了,扑到我怀里,紧紧的抱住我,哀求道:“杰哥,我错了,你罚我吧,真的,我好怕失去你。”
我心痛,抱着雪儿离开冷水的浴沐,在重重的吻了她一下后,才恶狠狠的‘训斥’道:“雪儿,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敢怀疑我,我就把你吃了,看你还敢不敢看扁我?”
雪儿吐了下头舌,把头埋在我怀里,低声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雪儿的道歉,让我欣慰,可是我跟她两人浑⾝都湿淋淋的了,看着她被水淋湿的睡衣,紧紧的贴在⾝上,我隐约看到她胸前的奶子,不由得起了⾊心,调⾼了水温,把雪儿又推到水下,让水浇在她⾝上。
雪儿,脸红红的,劲使的咬着嘴唇,她一定是想起我第一次见她被水淋的样子了。
雪儿,在我的摸抚下,喃喃的问道:“杰哥,你好坏,你说,那次,你是不是就想”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她。
可是我的行动却告诉了她,我想什么,我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