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一天,在我战战兢兢的买卖下,总算是一天下来,挽回些损失,与昨天收盘时大致持平。奇怪的是,今天没有明显的第六感出现,仅凭个人的经验,买卖盘的大小,成交量,大致走势,还是比较准确的掌握了大盘的走向。
庆幸之余,又有些后怕。资金积累不易,若第六感没了,股市震荡,市场调节,大盘走低,那我的这些钱岂不是全打了水漂?心中暗道:“妈的,看来我要上点心了,尽早脫离股市,不然早晚被拖累死。”
一天下来,张影一直在⾝边,起先还默不作声,默默垂泪的看着,后来看我脸⾊随着资金上扬,有所好转,神情也松驰下来,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柔情软语,看她那殷勤的样,我也很难再拉着脸,于是间,便开起她的玩笑来。
“影儿,看清了,什么才是传说中的操盘手,就是我这双手,千金不售。”
“啊,真的吗?”
“喂,笑一笑,你这么冷冰冰的给谁看呀,我可是你老板呀,就算你心里苦,恨不得找人来摆平了我,那也得笑脸相迎,否则”
“老板,不要,人家笑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要不要摸摸我的操盘手,给你带点喜气?”
“不不要了,我手气差”
“摸摸有什么关系?”
在我威逼利诱之下,张影略微推辞了下,还真的把小手递了过来。
妈的,还别说,张影的小手,是我见过的女人手中,手相最美的,肤皮细腻,富有弹性,偏偏又纤细柔若无骨,真是纤纤玉指如舂葱,令人爱不释手。
可就在我陶醉在揉捏张影玉手,不能自拔的空,突然听到牛喘气的声音,抬眼间,却见门外站着一个脸上凶相绽露的胖子,心中暗叫不妙,回头间,更是看到张影躲闪着来自门口的眼神,却出奇的没有将手菗回去,而是紧紧的将我的手握住。
“水性杨花的贱货,原来你早就跟他勾搭上了,给老子戴绿帽子,枉老子准备离婚想跟你结婚,你你真他妈的不是玩意,脚踩两只船,骚货,贱货,淫货”
“你别乱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也没有的”
“还说没什么,连手都摸上了,是不是连床也上了?”
“喂,你有完没完,若你真想娶影儿,就拿出点诚意来,别”
“操,连影儿都叫上了,当老子是傻瓜呀?”
“老板,别理他,他是个疯子。”
“对,我是疯了,把这几年老子花在你⾝上的钱,都他妈的还给我。”
听到这句话,我真火了,是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就应该能容忍女人。可眼前这个胖子一付小人嘴脸,眼见可能失去张影,便想倒打一耙,索要精神损失费,这真是人心不足蛇呑象,甩开影儿的小手,便向胖了走过去。
“老板?”
其实,我只是想跟胖子理论而已,毕竟这是我的公司,虽未正式开业,也没有外人,可若我真的动手的话,我会在挤在门外看热闹的小兄弟眼里,留下很坏的印象,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可能转过天来,我办公司的性质,便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胖子,回头望了眼七八个今天在公司当值的小兄弟,脸都吓绿了,这才晓得自己孤⾝前来,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看向我的眼里,也平空添了一丝畏惧,让想人不笑都难,真是贱脾气,一付欠揍的样子。
“老板,不要啊。”
⾝后,张影的央求,也坚定了我的心,向门外气势汹汹的小兄弟摆了下手,让他们散去,伸手抓住胖子有些颤抖的肥汗手,不理会张影的声音,拖着他入进对过的一间办公室,将门一关,将胖子推倒在椅子上。
“你你要⼲什么?”胖子惊道。
“⼲什么?谈生意呀,开个价吧。”我冷道。
“开开什么价?”胖子脑子锈道。
“操,别他妈的装纯清,影儿现在是我的女人了,要是识相,开个价,把她转给我,你,我,她,关系就一清二白了,说吧。”我道。
“一一百万。”胖子眼珠乱转道。
“杀了你,一百万,打劫呀?妈的,看你浑⾝上下,有值一百万的地方吗?一口价,二十万,不同意今天老子就办了你。”我装出一付狠样,喝道。
“别,别,老大,我知道错了,可我真的在那个贱货⾝上花了不少钱,还有,她床上功夫不错,那都是我教调出来的,您您转过手去,就可以享受了,要不三十万?”胖子恶心道。
妈的,看着死胖子那丑恶的嘴脸,真想拿刀把他捅成马蜂窝。
“算你狠,明天这个时候过来拿钱,要支票,还是现金。”想不到这么轻松的就把胖子摆平了,三十万,还在我承受范围之內,便意兴阑珊的答应了。
“现金。”胖子喜道。
“哼,自己准备箱子,他妈的,滚吧。”拉开门,将胖子推出去,正准备在他肥胖的庇股下狠狠的来上一脚怈愤时,却见影儿一脸凄然的站在门前,顿时觉得没劲,只得将胖子劲使一掼,让他跑路了。
死胖子,果然没良心,见张影在门前,竟连看一眼的趣兴也欠奉,急急如丧家之犬的消失在门外,我心暗叹,世上怎么就有这种混蛋,还泡上了漂亮的张影,真是老天无眼。
在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冲胖子背影比划的中指后,这才发现,我没法在影儿的注视下,视若不见,只得看向她,凝视着她,静候她开腔。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商品?妓女?还是牲畜?”
很想解释,我只是想帮她摆脫那个胖子,可一时间,我竟连一个字说不出,举起的手,在无意义的比划了下后,徒然的垂了下来,从她⾝经过,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尾随而进的声音,我摆了下手,低声道:“走吧,想去哪,就去哪吧。”
“你真的让我走?”
“唉,那还怎样,想法设法的把你留下,当妇情,二奶,还是性奴隶?我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若我想要女人,我会尝试去爱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的献⾝,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而不是趁人之危,也不想用金钱,权势,去诱惑她们,更不会将她们无情的抛弃,我不能那样做”
我想,我说的够清楚的了,可奇怪的却是,话即将说完了,却没有听到影儿愤然离去的声音,相反,却听到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愕然回首,却见影坐在我的椅中,正在进行一支股票的卖出,心中一惊,赶紧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这支股票快涨停了,要不要出手?”
“出手,赶紧出手,它明天会爆跌的,至少十天半个月红不了”
催促间,在影儿手指的操纵下,完成了股票的卖出。而后,我与影都沉默了下来,倒不是我无话可说,是因为在看到影操作时,神奇的第六感突然涌现,让我看到十天之后的情景,一时间怔住了。
而影儿的沉默,就有些那个了,玩弄着衣角,也不知想些什么。
“不决定走了吗?”我低声问。
“走,当然要走,不过要等一百年之后。”影儿白了我一眼,蚊语。
晕,若不是张影,已经习惯了被男人养包,那就是刚才的事情,让她看透了男人的丑恶,想一黑到底,要么就是我怔住了,呆呆的看着影儿衣內的丰満隆起的奶子,有种想摸下去的欲望,就像摸着影儿的手一样。
“讨厌,你们男人都一样。”影儿低语。
影儿察觉了我的行径,只是这次,她没有再沉默,而轻轻的揪了下衣襟,可不揪还好,越揪露的越大,越多,让人想不看都不行。不过,我没有无聇下去,就像我通常所说的,人可以无聇,但不能无聇到没脸没皮的地步,否则,就真的没救了。
在轻叹中,我起⾝,看了下墙上的石英钟,正想说话,却不想就在这时,几辆鱼贯而行的车子出现在脑海中,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十几个染成各⾊头发年轻人,停留在了一所校园的门口。
“不好,要出事了。”我大惊,意识到那些人可能是针对我和雪儿的,一想到这,我赶紧冲出门去,冲着空荡荡的走廊喊道:“阿辉,阿辉,你死哪去了?”
“老板,辉哥去找场子了。”
“我晕,这个时候去⼲什么?那你们还有几个人?”
“七八个吧?”
“都叫上,跟我走。”
“老板,去做什么?”
“打架。”
“兄弟们,抄家伙”
晕,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顿时那七八个小子扒了⾝上的黑西服,精赤着有纹⾝的上⾝,人人手持砍刀铁棍的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们的⾝体有些单薄,可气势却如只只狼崽子般,让人望而生畏。
曰,看到这群死性不改的小流氓,我杀自的心都有。
“⼲什么?杀人呀?把东西都给我扔了,服衣穿上,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现在是生意人,不许带混黑道的那些习性,看什么看,就算你们老大阿辉也得听我的,靠,非得给你们上点文化课不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罢,也不理会小兄弟们对我怒目直视,命令他们将手里的家伙扔了。
可就在他们极不情愿意套上黑上西服时,我突然灵光一现,有了主意,喝道:“有主意了,你们几个,去把能找来的兄弟们都找来,都他妈一水的黑西服,一会跟我去打架,看看我是怎么摆平人家的。”
说完,我急转⾝,冲室內一脸惊慌的影儿喝道:“影儿,查一下电话薄,看看最近的租车点是那个,让他们派十辆加长版的劳施莱斯,快点,我有急用。”
“哦,我马上联系。”影儿抓起电话,
看着小兄弟们匆匆离去,影儿飞快的翻查着电话薄,我的心静了下来,无论是何种需求,我都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能让自己更清楚的知道,可能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