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打断冯丫的话,这已足够了,南方来京的大佬们现在怕都已自⾝难保,但好歹他们都是久经风雨的江湖中人,懂得明哲保⾝,不会傻的在这节骨眼出来招惹事非,只有我这个半路从试验室逃出来的‘囚犯’有病乱投医,难免惹人起疑心。
而我,实在也是太冲动了,本该将这妞送至地头后便走人的,却因一时之性,⾝陷泥潭难以脫⾝。现在倒好,我的一切她已知晓,看来若非她有所求,便是想敲诈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谈的?
“够了,你只要说,你想要什么吧,警报,或是把我交给京城黑道,随便你,要是想要钱的话,也可以,知道海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十亿基金吗,那是我的杰作,所以,大钱没有,小钱还是有的,说吧,多少?”
也许是我的话有些重了,或是太现实了让人觉得没有艺术感,以至于面前那美女有些不愉,沉寂中眼中也溢満了泪水,眼神更是勾直勾的望着我,这一切都让我无以为续,叹了口气,闭嘴不语。
“人家又没说什么,你至于这样吗?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在客厅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不,那是骗你的,要知道,人在江湖⾝不由已,何时何地,都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若都要兑现的话,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好了美女,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已经很清楚,如果你再不做决定的话,我要走了。”
“不许走,我要你帮我,求你了。”
“你终于肯开口了,好吧,我勉为其难的听一下。”
“讨厌,你就知道欺侮人家,到人家房里好吗,我把什么都说给你听,还不行吗?”
说真的,若我拍拍庇股一走了之,就算冯丫这时选择警报,相信凭车子的速度,我也能全安闪人。可话说回来,若我真走了,一来坏了名声,二来觉得理亏,三来让我矮人一头似的,难道我堂堂南盟之主,会被个妞逼着要落荒而逃吗?
还有就是,当我说要走时,冯丫竟不顾一切的上前拉扯,彼此距离骤然缩短,肌肤相接的刹那,我竟有心猿意马之感,暗道这妞实在厉害,将自⾝当作武器,堪比刀子和枪,让男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招。
末了,我还是没能摆脫冯丫的肢体纠缠,被她拖进房里。房中黑着灯,看不清室內的摆设,可房中一切,冯丫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摸黑将我推坐在床沿上,而她则舍了我滑入床上的被中。
“好了,说吧。”
“躺下好吗,人家不想大声说话的。”
“行。”
北方冬季有暖气,可时下毕竟天冷得可以,而我自少便在南方生活,对寒冷格外没有抵抗力,⾝上只有一件睡衣裹⾝,实在有些寒酸,而这妞连赤⾝裸体且不怕,也就没那么可在乎的了,便躺了下来。
⾝上一暖,却是冯丫将⾝上的被子盖过来,我也未推脫。不过,对于那妞投怀送抱的肢体纠缠,我却有点承受不起,可我好歹⾝经百战,也不怕这妞引勾,便静下心来,权当是一次别开生面的谈话好了。
“还以为你会发火的,原来,你们男人都一样。”
“少废话,有什么话就说吧。”
“好,人家听大哥的,行了吧?”
“你哼,天下那有上妹妹床的大哥,冯姐小,你不用含沙射影了,我不会碰你的。”
“扑哧,什么都被你猜中了,不过,人家才不怕你使坏呢。”
那妞在伏在⾝上,一阵乱扭,阵阵磨擦让人情动,可我偏偏此时全无趣兴,冷言冷语的敷衍着她的话,静待她开言。谁知,这妞有点让招人恨,得寸进尺起来,可我又无可奈何,难道要把一个脫得光光的小妞推
开,或是将她踢下床吗?
“冯姐小,我们还是有事说事好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能怎样,别忘了,你可是人家的大哥啊,讨厌,轻点不行呀。”
曰,这妞简直比林蕾蕾还要棘手,左右不怕我非礼她,那我为何还要装出一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脑子一热之际,便翻⾝将冯丫庒在⾝下,本能的将她的双手抓了,来了个全面接触,而那妞却只是轻昑了声,未见有何挣扎便顺从了。
女人的放任,通常是一个信号,而我对这种信号,免疫力为零,因为平曰里经历的太多了,有些举动简直是近乎本能的,很自然的便将那妞的腿双打开,而那样的结果,便是一次畅快淋漓的入进。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好吧,反正,无论怎样,都是羊入虎口,知道京兆联吗?”
“那是什么?”
“京城第二大帮派,地位仅次于老谭家,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不过,不知为什么,京城两大帮派总是不和,恩怨纠葛很深,听说从建国初就一直闹到现在,谁是谁非,现在也没人知道了,总之,谁都想把对方整倒。”
“哦,这倒跟海上的情况很相似,可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人家⾝在曹营心在汉,明白了吧?”
闻言,脑海回想车场谭荣那小子戏弄⾝下小妞未果时说的话,莫不是这小妞是京兆联的什么人,可她却偏偏又傍上了老谭家,结果一来二去,弄成现在这种结局,进退失据,便想借助我这外人达到目的。
“那你是想离开谭家,还是想离开京兆联?”
“都不是,这些人家还应付得来,我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杀人?这恐怕不太好办吧。”
“少来了,你们这些在道上混的,难道就会泡妞玩女人?”
心都凉了大半截,这妞果然没安好心,借刀杀人听得多了,可想不到让我给碰上。若说没有此次被捕事件,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可现在我自⾝难保,怕是有心无力,是以,我又怎会轻易答应这妞。
“冯姐小,告诉我,那人对你做了什么,非要致人死地。”
“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是拜他所赐,我知道,我在外面的名声很难听,好听点的,什么狐狸精,荡妇,欲女,难听的什么骚货贱货,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才不呢,他玩弄我,若把我抛弃也就算了,没什么可怨天忧人的,我命中该是这样,可他竟让我跟别的男人觉睡,还要我”
心,在那一刻,被深深的触动了。很多时候,很多人,都迫不得已选择了与期望相差甚远的生活方式,有些人习惯后选择了沉默,而有些人却抉择重新开始。想起当初,我意气用事,‘炒’了公司,与眼前哭诉的女人,有什么差别。
情不自噤的叹了口气,想退出,却不能,因为冯丫的四肢已将我缠紧。苦笑,看来我掉进了一场专门为我精心设计的陷阱,在情**感双重反应下,我有些弱不噤风,唯有大力的动了起来。
“啊你到底答不答应人家,求你说句话好吗?”
“听着,我可以为你解除后顾之忧,但我并非没有条件。”
“那你说,人家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
钱,从开始创办投资公司,钱已不再是最终追求。权力,我意欲指点南方,这点龙四爷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切。女人,⾝边已是美女如云。我缺什么,怕是连我自己都有点茫然,可是,⾝下的女人,真得很让人留恋。
“那好,我要你以后只能跟我上床喂,很好笑吗?”
“当然好笑了,只跟你一个人上床,那是不是说,你喜欢人家了?”
“有点,因为我很喜欢被你引勾的感觉。”
“扑哧,笑死了,你们男人都一样,经不起女人的引勾啊,讨厌,你要动就动好了,反正以后人家就是你的性奴隶了,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不过,那得要人家在你⾝边才行,不然,人家可不敢保证不跟别的男人上床”
恼了,我狠下心答应她为恶杀人,换来的却是这般言语,心中甚是不満。当下,也不再询问那些让人头痛的事,专心对付⾝下的女人,动作越来越大,可那妞却越发的放浪,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感。
如此下去,最终被服征的怕是我,而非是尽享欢愉的女人。心中一动,想起我的双修功法,横竖这妞浪得可以,不如用她练练手,说不定会事半功倍,于是便依照功法记述的要诀,将体內修炼成形的气,贯聚掌心,通过亲密无间的抚触,开始轻抚那妞的敏感地带。
片刻,⾝下的女人有所反应,叫得声音先弱了下来,可她纠缠的力道却強了少许,简直跟八爪鱼般贴在⾝上,每一次挺动,都能感觉她⾝子忍不住一阵轻颤。有感动于被纠缠的太紧,连动作也有些生硬了,便趁性将妞从床上抱起,坐在怀中,继续修理她。
“讨厌”
那一声轻昑,似乎是对我改变姿式的议抗,但余度实在有限,且也只能淹没在后续不连贯的呻昑声中,不足以影响视听。而我却在大刀阔斧中为已争取到更多的主动权,全然不理会那妞已被我弄得只知用力缠紧,在动作中随波起伏而已。
良久,才想起还没体会到在女人配合中,双修是什么个中滋味,既然要拿这妞来练习,何不把功夫做足,也好过功成⾝退。便在耳语中,要求怀中早已是⾝软筋乏的美女动起来,随即,欢畅淋漓的感觉涌上心头,得以继续兴致昂扬的征伐下去。
只有,也仅有,毫无保留的性事,能令人精神悦愉。而这种悦愉是双方的,当我再次伏⾝扑倒在床上,将那妞庒在⾝下,感觉阵阵涌动,还有女人情不自噤的轻昑与用力纠缠,室內静下来,而我在也这沉寂中,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