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刚到社区门口,就见到程晓云正在那里东张西望,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心中一暖,引了上去,笑道:“怎么站在这里,当心着凉了,有事情打个电话就行了嘛。”
程晓云瞪了他一眼,嗔道:“说什么风凉话,电话根本打不通。说,是去会哪个女朋友去了?”
赵锋汗颜,拿出机手看了看,发现还真是关机状态,自己不记得关机啊?难道是坏了?当下连忙问程晓云是怎么回事。
程晓云哭笑不得的拿过机手瞧了一下,最后下定论,机手没电了…
对于赵锋晚上去⼲了什么事情,程晓云最终还是没有追问,她并不笨,当然知道男人总是不能管的太紧,更何况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赵锋就是那个全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赵玉树。
第二天下班后,赵锋也没有陪着程晓云逛街,径自来到了赵宝煦的家里。
赵家的人显然也就将他当成了赵宝煦的私生子,见到他来并没有加以阻拦,便将他引进了大厅。不多时赵宝煦就出来,将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空荡荡的,只放了那副棺材。
赵锋一边打量着这副自己睡了五十七年之久的“床”一边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赵宝煦颓然头摇,说道:“我自己仔细的看过,也请来好几个专家研究过,得出的结论,这跟普通的楠木一点区别都没有,而且板面的厚度也跟那时候的棺材很符合,连棺上的漆也刮下来去研究过了,可惜,都没什么收获。”
赵锋皱了皱眉,不过这个结果其实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复活跟这副棺材有关系,这样的棺材,在临山市并不少见。
赵宝煦头摇叹气,然后说道:“我觉得,这会不会跟那坟茔的位置有关系?会不会那里就是道学里所说的水风宝地?”
赵锋搔头,这个还真难判定呢,其实就算是现在,每个人下葬的时候,都会请来水风师选择地点,不过其实大家也不过是跟着习俗罢了,现在才没有人会去相信将祖先找个水风宝地,自己就能行大运呢!
而且每个人下葬,水风师都会说那里是什么什么宝地,天底下如果有那么多的水风宝地,那国中估计都没有穷人了。
也许自己那里真的就是万中无一的水风宝地?赵锋觉得这个解释还是相当的有可能性,可是总不可能说,把赵晶晶埋到那里面去试试真假罢?
听赵锋这么一说,赵宝煦只能再次皱起了眉头,挖空了脑袋去想,找找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性。
见到赵宝煦的样子,赵锋只能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几句后离开了赵家。
走在街上,赵锋的心情也有些低落,赵晶晶,虽然有些调皮捣蛋,但并不讨人厌,至少赵锋还是相当喜欢的。
他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旁边一家店面內传来的喧闹声引起了他的注意,转头打量时,看到那店面门口霓虹灯上写着:狂欢酒吧。
对于酒吧这种生新代的产物,赵锋也并非是完全不知道,电视上偶有提及,他知道这是一个发怈心中抑郁,调整心情的好地方。
自己也去喝几杯,调整一下心情?赵锋对于喝酒并不是很喜欢,但也不是滴酒不沾,到现代十几天都还没喝过酒呢,兼之现在心情不好,赵锋当下走了近去。
开门走了进去,那澎湃的音乐之声就震的他耳朵都有些⿇木,想当初保护总理的时候,赵锋最怕的就是这种酒宴的场面,虽然正式的酒宴不会如现在的酒吧那么吵闹,那么乱。不过同样也是暗杀者最有机会的一个场地,这种宴会参加两个小时,赵锋和云金山都得休息两天才能回复到正常状态。
以至于现在赵锋一走近酒吧,就习惯性的把警觉提到了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边的每一个人,确定全安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自嘲自己就是天生的劳禄命,明明是进来享富的,自己还那样提心吊胆。
不过随即又转念,自己以后有空还是多来几趟酒吧练习一下自己的警觉心才好,想想自己居然连赵晶晶是假残废都看不出来,就可以想见,自己的警觉都没有以前一半的水平了。
这样想着,赵锋坐到柜台边。配酒师一边快速的摇晃着调酒壶,另一边却用舒缓的声音问赵锋:“喝什么?”如此心分二用,一急一缓的技巧让赵锋大感佩服,如果他去练武功,肯定也跟周伯通一样,是个⾼手中滴⾼手。
赵锋摇头摇,驱散这电视带来的胡思乱想,逐磨着自己电视似乎看的有点多了,老是不自噤的想到电视里的情节,看来以后要少看电视了,不然说不定就走火入魔了呢!
赵锋胡思乱想中,那位配酒师看他没有回答,还以为是酒吧里声音太吵了他没听到,只好又加大声音再问一遍:“先生,要喝什么酒?”
赵锋一惊,突然觉得自己要出丑了,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啊!自己如果说要竹叶青、茅台,又或者是现代最常见的那个啤酒,不知道会不会变鄙视?
还好,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刚好这么想的时候,旁边就来了一位少女,叫道:“来杯Spu摸rni!”
赵锋稍松一口气,沉声道:“我也来杯撕部摸泥。”他虽然听不懂这Spu摸rni是什么意思,但记性相当好,学着那少女念出来,虽然有些走音,总算那还不至于让别人听不懂。
心里不免又大是感叹:英语,我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