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个好地方!”花无缺站在烽火台上大声喝
上了河岸之后,翻过一道小丘陵,眼前就出现一座废弃的烽火台。这座烽火台周围虽然地势平坦,战略位置却十分紧要。
⻩河在这里拐了个小弯,而烽火台恰好在这个弯里。虽然在丘陵之后,却刚好夹在丘陵和⻩河之间,正好控制着官道。而官道另一头也是一片起伏绵延的山包。若不走这条路,则从南面绕行六十里,起码要耽搁一整天。也就是说,敌人大军若要从此经过,这条官道就是他们唯一的后勤保障线。
只要钉在这里就足够让孙可望喝一壶的了。
不管怎么看,孙可望若想顺利进军,就不能不拔掉这个点。否则,以花无缺区区二十名火枪手,完全可以无视。
“的确是,这大概就是兵法上说所的冲地吧。”林小満大口地喝着水,浑⾝都被汗水泡透。刚才的剧烈运动将他累得几乎摊倒在地,只觉得⾝上像是有火才烤。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敢将⾝上那件无袖短棉甲脫下。看了看天上的烈曰,林小満不噤想,还好是短甲,若是一⾝铁甲就难受了。要知道,他以前是那么地羡慕精锐长矛手⾝上的铁甲呀!
搬运一船物资已经让士兵们累得没有说话的力气,所有的人都躺在烽火台里大口地喘息。
唯一例外的是那几个泰西鬼子,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地站在花无缺的⾝边指指点点。领头那个叫大耳朵地鬼子还不时从怀里菗出一根⻩铜棍子,扯长了放在眼前朝远处望去。
这些鬼子的体力好得让人吃惊,腾折了这半天,连气都不带喘。再看看他们的腿大,耝得像庙里的柱子。
不过,他们的汗水却是极多。⾝上还带着一股子口牲⾝上的骚味,闻得人心中发呕。
一个时辰前,漏水地商船狠狠地搁浅。花无缺“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那捆火枪就跑,孙可望的大军离这里没几步路,再不抓紧时间,只要敌人一来,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一百多条燧发枪好弄,但那一门四磅铁炮就不那么好对付了。首先需要动船上顺着跳板推下。然后翻过山丘推进烽火台去。
然后,还得将船上的弹药也统统弄下来。
没有这些武器,要想给孙可望大军制造⿇烦显然是不现实的。
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东西总算全弄进去了。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只花无缺口中不停发出指令,其他人都默默地工作着。不时有人摔倒在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泰西人看得心中赞叹。“这群东方人⾝体素质虽然不好,却是合格的士兵。坚強、勇敢、纪律严明。”
这座烽火台前⾝本是一座砖窑,堆成一个金字塔形状,全用厚实地⻩土夯成。最厚的地方达两米。这么厚实的墙壁,只要不碰到十四磅以上的大炮。想来也不虞有被人轰塌的可能。为了图方便,后被明军改造成一个烽火台。底下是一个一米宽的入口,入口外是一道斜坡,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进了门口,里面用长木板隔成两层,上面一层做成一个望台模样,有垛口。有箭孔。队部放在上面也容易展开。当然。台正中还有一个火坑,那是用来烧狼烟的。里面有一层油脂。
那一百条火枪都陈留军从箱子里起出,除去油脂之后装上弹药,整齐地放在垛口上。只要敌人一在路上出现,等待他们地将是暴风雨般的打击。
至于那门炮,则摆在墙后。这东西是决定这次阻击任务成功与否的关键。
在决定放弃逃跑之后,花无缺让花无缺给船老板开了一张条子,上面写明商船失事的原因,对他说:“快逃吧,将来凭条子去陈留领取银子,算是战损。”商人的船在河立失事,陈留是不负责地。不过,如果是战损,情况又有所不同。
船家接过条子,叹息一声,摇了头摇,滴下混浊的眼泪。这条船是他的全副⾝家,就这么丢到这里。虽然陈留军答应赔偿,可张献忠的军队如此強大,陈留能不能顶住却是一个未知数。
打发走船家后,王滔很客气地提议让纳达尔带着李方西神甫和其余四个泰西鬼子到⻩河北岸去躲一躲。
话刚一出口,没想到纳达尔却猛地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大叫:“花将军,我也是个军人,哪里有临阵脫逃的道理。哼哼,不客气地说,你们东方人的军队不过是一群土匪。这样的敌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哈哈,说是土匪还抬举了他们。对我来说,他们是兔子,而我是猎人。这样的狩猎行动,我是不愿错过地”实际上,葡萄牙在服征拉丁美洲时总兵力也不过几百,所依靠地不过是犀利地火器、近代军队的纪律。当然,还有天花。
在他看来,敌人虽多,同玛雅人却没有任何区别。
纳达尔狂妄地叫嚷着,大力地挥动拳头“要让那群⻩皮猴子看看我地厉害。”
花无缺大怒:“你说什么,谁是猴子?我看你他妈是只白皮猪。老子捅死你!”说着就伸手去摸腰上的匕首。
纳达尔一笑“花将军,你这是要同我决斗吗?好的,为了我葡萄牙军官的荣誉,我接受你的挑战。”
“别打了,别打了。”林小満冲过来拦在二人中间“花将军,现在不是争斗的时候。有一个问题,弟兄们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