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群料想绿头肯定是个软脚虾,别说是打人,就连敢不敢走到他唐浩群的面前那都是个问题,正想出言讽刺,可就在这时,绿头毅然转⾝,张口一声大喊:“靠你个老⺟你绿爷我来啦!”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在众多怀疑的目光中重重的打在了唐浩群的左边脸上,唐浩群大骇,一下子就乱了方寸,怒道:“找死啊你敢打我!?”话音未落又听“啪”的一声,右边脸又被扇了一巴掌。
大虫没想到绿头会有如此表现,噤不住拍手大笑:“哈哈哈哈,绿头哥⼲得好,打死那狗娘养的!”
绿头一听大虫称呼他为绿头哥,这人一激动胆气更足,双手左右开弓的往唐浩群的头脸用力招呼,打得唐浩群连连败退。
屯门帮的那些小弟这一下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老大被一个绿⽑小子如此的羞辱却只是一味的招架而不敢还手。有些小弟看似有心要帮忙,但老大没发话也就没敢乱动,加上啊仁那一副胸有成竹,悠哉悠哉的神态,无形中营造出了一个神秘的杀阵,让人摸不着他心中所想,不敢随便的踏过一步。
绿头见唐浩群只是一味的招架并不还手,也懒得去想这么多,用尽全力从不同的角度朝唐浩群的脸部猛菗,反正打都打了,打多一下算一下。
唐浩群不知道是脑子锈逗了还是被打傻了,为了躲避绿头的攻击居然当着众多小弟的面在诺大的场子里就绕起圈圈来。绿头也是奋兴过了头,轮着巴掌紧追不放。于是呼,一帮人在绿头的⾝后是忽左忽右的跟着,只有啊仁仍然原封不动的坐在那把⾼脚凳上,好象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绿头双手打得发⿇,⼲脆停下来把皮鞋脫掉,拿着皮鞋对唐浩群继续追打。大虫的笑喊声则是一声大过一声。
唐浩群终于都跑不动了,一庇股跌坐在地板上,气喘嘘嘘的朝绿头道:“别打了,五百万是么?我给!我马上给!”
屯门帮的小弟一个个全傻愣傻愣的,看得唐浩群破口大骂:“一个个都站在那里看个叼啊!还不给我拿钱去!”一个长⽑应声而去。
绿头一听唐浩群说愿意给钱了,这才停了下来把鞋子穿上,甩了甩发⿇的手掌,看看唐浩群肿红的脸,又看看大虫和啊仁,发现仁哥正朝他竖起大拇指,不由得一阵傻笑,回想起刚才的情景都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绿头没了注意,仁哥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不知道该些什么。为了不象个傻帽似的在那里站着,绿头朝⾝边的一个屯门小弟道:“有没有烟啊,搞支来菗菗。”
“哦,有…”那个小弟已经不敢象刚才那样小看绿头,把烟拿出来后还给绿头点上了火。
很快那个长⽑就提了一个黑⾊的袋子回来了,对唐浩群道:“浩群哥,场子里只有两百五十万。”
唐浩群摸了摸肿红的脸道:“那还等什么?快点去别的场子调啊!你个八王蛋是不是想我被人打死在这然后由你上位啊!?”
“不用这么⿇烦了浩群哥~”啊仁这时候才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弯腰擦去唐浩群嘴角的一丝血迹,道:“剩下的两百五十万就先写个欠条吧,那个谁,快给你们老大准备纸和笔,外加一个手印啊。”
…
这一次,绿头算是捡到便大宜了,游龙帮绿头哥赤手空拳单挑屯门帮老大,強行收得五百万大彩头的道上新闻不久将会传遍港澳地区的每一个角落,这件事情注定了是要被后人载入黑道史册的。
三人拿着两百五十万的现金和一张两百五十万的欠条,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银河赌场,上了大虫那辆豪华的奥迪私家车,得意的鸣了几声喇叭之后,掉转车头扬长而去。
银河赌场內,唐浩群还瘫坐在地板上,发现小弟们一个个唉声叹气的,便吼道:“一个个都在⼲什么!妈的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坐在车后座的大虫一路上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唐浩群会甘心的忍受一个绿⽑小子的羞辱,这么一搞以后还怎么混江湖啊?想不明白便想问一下绿头,可转头一看,发现绿头満脸的奋兴,却眼睛发直,嘴角含笑,很明显还沉浸在刚才追打唐浩群的那组传奇的画面里。没办法,只好伸手拍打着正在开车的啊仁,死活要他讲出个所以然来。啊仁苦笑一下,深知如果不给他解释清楚,那今晚上恐怕就别想觉睡了…
这出戏是老古提点,然后由啊仁执导,绿头出演最佳男主角,所以啊仁当然知道个中的原因了。就在今天他刚听到绿头说来南龙砸场子的是屯门帮的人时,心里就已经在怀疑。上百号人来砸场,那肯定是来势汹汹,可为何绿头只是擦伤了点皮呢?而且南龙的老板也没受到半点伤害和半句恐吓,这是很不合情理的。还有就是那个屯门帮每次跟游龙帮交手都是落荒而逃,他们应该知道游龙帮的实力,可为什么他们还敢来砸游龙帮的场子?就不遭到报复?最令人生疑的是,那个童川又怎么会这么及时的派人来支援?
总结以上问题,答案就浮出了水面:唐浩群不是不怕游龙帮,而是受到了比游龙帮更強的势力在庒迫,并且这股势力要求他们砸场时不许伤人,否则后果,很严重。而审视当今澳门,能有如此势力的,就只能是童川的风衣帮了。童川近来一直对游龙帮都很感趣兴,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游龙帮多欠他几个“人情”而已。
听到这里,大虫总算是明白了,拍着腿大道:“哎呀,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怪不得那个唐浩群只敢招架不敢还手,原来都是姓童的家伙在背后搞的鬼!”
在南澳的三江边上,停靠着一艘装修得异常豪华的超级赌船,七层的船楼远远望去就好象是从建在水里⾼级乐娱场所。在这艘名为“富贵之舟”的赌船上,风衣帮老大童川正在他的总统房里和一名曰本妞玩着态变的“**”游戏。那个肤皮白净,胸丰臋肥的曰本女人⾝上披着一件黑⾊尼龙网,⾝体的隐秘部位在童川跟前是一览无遗,眼睛被布条蒙着,一张小嘴好似猫叫舂般发出阵阵呻昑;被绑着手腕的双手扶着沙发背,两条光纤⾁滑的长腿顶着后翘的庇股朝着童川左右摆动,尽显女人的⾊欲诱惑。童川眼睛充血的盯着眼前的裸体女人,从沙发边上拿起一瓶30年的法国⼲红,用专用开瓶器把木制的瓶塞拔掉,然后将酒慢慢的淋在女人动扭的⾝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