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付出代价（全书完）

自从女学生们和魔王卡尔玛命中注定的相遇之后，已经过了将近快一年了，所有的奇兽已经可以适应牠们的新模样，虽然说，牠们大多因为心智已经受到严重的扭曲，造成牠们完全记不起自己曾经是个人。

　　也不会认知到牠们现在是陷入什么样的情况。还保有自我意识的琉璃子，这时也开始喜欢起她的新模样。她现在反而认为，如果她自己当时真的成为了一个魔鬼，她又可以获得什么好处？

　　在现在的这种方式下，她还能感受到更多的祝福，一个卡尔玛最完美的作品之一，她自己正是伟大的魔王残忍与创造的活生生象徵。

　　虽然大概也不会有人，还能从她现在的模样，认出她曾经是个个体来了，尽管如此，她还是爱着成为她姐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的自己。那段过程虽然如此地奇形怪状的，令人作呕的。

　　并且对她的内心造成最终极的污辱，但是久而久之，她终于认知到这才是她一直所追求的，那时候她只是没有看透罢了。

　　她只是把自己对奇兽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渴求，溷淆成对魔鬼权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罢了，希美子化成的奇兽正笨拙地迈开牠荒谬地大的脚丫，在地城其中的一个外部回廊徘徊着。

　　幸运地，牠暂时不必去担心饥饿，因为牠才刚刚吃完牠的早餐。在这地城中心区域的几座花园里，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甜美的水果和柔软的蘑菰。

　　琉璃子曾有一次非常幸运的机会，能够尝到一种红红的水果，那是因位那时候希美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非常贴近一株矮树丛。

　　琉璃子早就认知到，尽管她失去了舌头，只要希美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接触到食物，仍然能够让她品尝到味道。她的“嘴巴”里头的内壁上面，似乎仍长着感觉味道的味蕾。

　　琉璃子曾经试着去仔细地研究过整座地城，她感谢着卡尔玛让她还能保有看见的能力，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是怎么运作的，因为她已经不再拥有原来的眼睛，但是她仍然看得见，这样就够了，卡尔玛带她们过来的地城，只是他整座宫殿里的一小部份。

　　在底下的楼层有几个回廊，可以通往宫殿其他的区域。至今希美子还没有足够的胆量跑到那些地方去，琉璃子可以感觉到，藏在她奇形怪状的姐姐身体里面，还有着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虽然牠早已丧失人类的理性。有些过去没有看过，外貌奇怪的奇兽曾自那些地域来过这里　…们都表现得非常地和平。

　　并且非常渴望着和这座宫殿的新来者，也就是琉璃子她过去的同学们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目前为止，就琉璃子所知，所有的同学中只有蕾茜有足够的勇气离开牠们居住的地城。

　　强壮的奇兽在上一次的远行之后，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过。算算日子，已经有超过半年没有看到牠的踪影了，或许牠在宫殿别的地方过得更愉快也不一定。琉璃子希望她也可以主动去看看那些其它的区域，但这是不可能的。

　　她的行动完全仰赖着希美子，所以她必须等待到她的姐姐有了足够的好奇心，到能够战胜她的恐惧，才有机会到其它地区去冒险。

　　希美子向右边转了过去，缓慢地沿着一条会通往一条小河终点的小径。琉璃子瞥见玛拉和艾苏拉也在这座走廊旁边的房间角落里，牠们正在做着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事情。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壮的奇兽艾苏拉正坐在墙壁面前，把牠的双腿张得开开的。她可以看见小小的玛拉，正趴在艾苏拉的两腿之间，用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化的头部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大奇兽下面的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

　　而艾苏拉也在用牠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长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触手，按摩着玛拉那单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在这一年间，这十六个女学生化身成的十二头奇兽，牠们每一个人彼此都做过了。

　　这给人听起来或许会想像得有点美妙，但是真看见了大概很少会有人不吐出来的，大概只有像芙蕾雅神国那种特殊的地方才会对奇兽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习以为常。

　　没有特别的结合或配对，奇兽们会跟任何靠近过来的对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沟，琉璃子爱着这开放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自由。

　　不过或许是基于罪恶感使然，她特别珍惜与蕾秋共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宵的时刻，虽然对方已经认不出她来了。

　　每次做完搞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汁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全身都变得黏黏的后，就滚走了，突然间，小爱从走廊一旁的房间里飞了过来。这小小的飞行奇兽，是除了琉璃子外唯一还被魔王保留下完整无缺的意志者。

　　此外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希美子那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的庐山真面目的人。因为当琉璃子她被卡尔玛给出卖掉，或该说祝福的时候，小爱她刚好飞近有着她惨痛回忆的花园，躲在一旁看完琉璃的下场。

　　小爱靠近过来，用她的单眼凝视着表面在搏动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当然牠们彼此之间是不可能用言语沟通的，她们也不存在着任何的交流方式，但这也无所谓，毕竟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谈的。

　　琉璃子可以看见小爱下面的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是怎么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小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并不需要更多的外来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就已经变得够硬了。

　　它的外形表示着她已经准备好要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了，还在往前走的希美子，看似仍没有注意到有某个人正在她的背后飞舞而在继续她的路程。

　　直到那飞行奇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巨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大只的奇兽立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声尖叫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带给牠无上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让牠停下脚步，就仅仅是站着享受后庭受到的愉悦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大耳朵摇来摇去好不快活。

　　琉璃子可以感觉得到姐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也都正在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来，分泌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汁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虽然她连最些微去控制她姐妹的身体的一点能力都没有，她仍可以共同感受到来自牠每一个性器受到的每一份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但是这些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跟她的“嘴巴”

　　姐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受到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比较起来，全部都令她觉得稍嫌不足。琉璃子无法出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或做出任何反应，她仅仅能享受着由小爱美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她的嘴时，那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动作所带来的一股几乎要破坏掉心智般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那是在她所有的前同学们当中最好的一个，小小的奇兽善用着牠的小翅。

　　并且更加用力地一波又一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着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姐妹。还保有自我意识的琉璃子，会开始享受着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的也是在这一年间培养出来的。一开始她还觉得很恶心，后来就渐渐地习惯了。

　　每一只奇兽把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她的嘴里时，都带来了不同的新奇感受，其中也就只有小爱最有活力，最有韵律。

　　其它有时候像希美子趴在蕾茜的背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也让琉璃子感觉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但还是比自己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时候差了点。小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剧烈地反向冲撞着希美子那更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

　　最后小爱无法再持续这个动作，于是把不符合她身体体积可以产生的大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入已经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起来的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热热浓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琉璃子的“嘴巴”让她沐浴在她自己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中，沉醉在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比她过去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时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经历过的任何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都更加剧烈，琉璃子她到底还是没有失去她身为女人的部份。

　　小爱持续地把美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入她的嘴中，她爱着每一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中的咸咸滋味，这就是她进餐的方式，虽然她无法自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咽这些“食物”

　　小爱往后飞离了一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仍然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疲力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上滴了下来。希美子已经从牠自己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中恢复过来，不再叫喊，朝着小溪继续牠未走完的路程。

　　琉璃子看着她过去小个头的同学在周围盘旋一阵后，逐渐飞远了，从她的方向来看，她可能是想要飞到花园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泉去，给她自己洗一个澡。

　　全部的奇兽里也就只有她会主动在完事后做这种事。在希美子又穿过两条回廊之后，她们终于到达了小溪的尽头。一路上她们也遇见了正在给自己进行一种怪异的“马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行为的娜美　…

　　正在用牠的脚，或者该说是手，摩擦着牠巨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在久经摩擦之后，浓浓浊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从上面冒了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全身。

　　在这个尽头的小房间里，是一条小河通往其它区域的终点，穿过底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孔，连通到卡尔玛宫殿的外墙。

　　小溪在这里显得更加地深邃，并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速更急，这也是这个小房间作为奇兽们的公共厕所的原因。

　　在这个地方，排放出来的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物会快速地被冲到宫殿外头，这种方式让牠们可以轻易地维持住牠们的环境清洁。希美子缓慢地让自己停靠在小溪旁边，牠的双腿伸展得开开的，开始葛葛怪叫。

　　琉璃子可以看见姐姐如何摆低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蹲了下去，然后她感觉到那股来每次到这里时，例行惯例的压力正从她的“喉咙”后面挤过来。

　　有些味道恶心东西正在攀上，移向她的“咽喉”这是她对于自己的新模样唯一不喜欢的地方。

　　并且是她唯一会讨厌自己仍保有原本的味觉的时刻，但是…算了…如果这就是她换取新生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那么她就可以乐于去忍受它。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