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也在这段时间更详细的了解到曰苯侵华战争时期在国中犯下的种种恶行,还有更早的甲午战争,其南中京大杀屠和旅顺惨案,还有现在投毒案,都让许浩下定决心给他们来个教训。而且曰苯人不正视历史,以首相为首的內阁员官集体参拜供奉甲级战犯的靖国狗舍,许浩决定在靖国狗舍试试从来没有放过的心灵风暴,造成点除目标之外意外伤亡也不算太过分。
许浩将名单上所有的生产线全部破坏后,已经是2003年的12月30曰,急急忙忙赶到东京已经是2004年元旦的凌晨六点了。
许浩从曰苯官方的服务器上得知小犬纯一狼安排的时间是上午,具体时间还不清楚,但是保卫工作宪兵和察警已经开始做了。小犬纯一狼预定通过的路线上,路旁的楼顶上都有察警把守,视线较好的位置还布上了狙击手,路边的物品都被仔细地检查,特警带着警犬,连路边的垃圾箱都没放过,其他通往靖国狗舍的各条路上已经设了路障,防暴察警带着防暴盾牌手持警棍就位,整个防卫圈大约是以靖国狗舍为半径的2公里范围。
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不少议抗者或者支持者已经举着标语走上了街头各自聚集到一起,向着靖国狗舍的方向移动,最终在察警设下的路障前大约30米和察警对峙起来。
许浩再次黑掉几乎所有的曰苯网站,警告曰苯人不要接近靖国狗舍2。5公里,否则神罚将伤及无辜,署名还是上帝。
有没有群众听从劝告许浩不得而知,不少媒体倒是对许浩两次的警告大肆宣传评论,不过更多的是对黑客技术的评论,还采访了一些民众看法,支持小犬参拜的当然对这种警告不屑一顾,而反对小犬参拜的要不不相信有神灵,认为是恐怖活动,相信有神灵的很配合的离开靖国狗舍老远,反正许浩也给警方制造了不少庒力。
上午九点多,集会的群众越来越多,甚至有湾台的一些人自发的联合起来到这里议抗。许浩找了一座离靖国狗舍大约有4公里里⾼层建筑待下来,准备等小犬纯一狼参拜的时候释放心灵风暴。
九点半,防暴察警分开路上拥挤的人群,清出一条路来,九点五十,小犬纯一狼及部分內阁成员的车通过外围警戒线,察警待他们过去以后,迅速重新布好路障,将议抗的群众拦在了外面。
十点多一点,小犬纯一狼等人在靖国狗舍里的僧侣帮助下做好了参拜的准备,等待所谓的吉时开始参拜那些战犯亡灵。
许浩还从来没试过释放心灵风暴,在心中默默的回忆了一番当时神族的⾼级圣堂武士教自己使用心灵风暴的步骤,其实简单的很,双手掌心相对相距两个手掌的距离放在胸前,好像捧着什么球状物体在胸前似地,然后使用精神力的同时念动那些连神族自己也不懂的咒语,将能量聚集到双手之间,最后用精神力将能量释放到自己想要释放的区域,便会在目标区域形成一片破坏力极大的离子闪电。
许浩的幽灵机甲接收着电视台的现场直播,观察着小犬纯一狼的动静,准备在其一开始参拜就释放心灵风暴,完美的向世人展示什么叫做神罚。当电视解说员报道说小犬纯一狼入进供奉殿,许浩立刻开始了第一次心灵风暴的释放,当发着耀眼蓝光的能量团在许浩手上集中起来,幽灵机甲的危险警报迅速的响了起来,许浩也没心思管那么多了,在能量团里注入了一百五十精神力单位的精神力,迅速用精神力的将能量团推向了靖国狗舍的上空。
许浩以前也看过心灵风暴,那是神族与联邦交战时释放在人类头上的,单个心灵风暴可以造成一百二十五点的损伤,除了地面队部中除了坦克和具有特制幽灵机甲的许浩能存活下来,其他队部没有什么能幸免。所有的队部遇见了离子闪电唯一能做的就是快跑,说不定能在受了大巨伤害的情况下逃出离子闪电的范围,不过神族也不是傻瓜,经常是多个⾼级圣堂武士一起释放的大范围的心灵风暴,即使是速度最快的秃鹫战车也跑不出离子闪电的范围。所以离子闪电经常可以将人类的大队部一扫而空,只留下満地破碎的装甲、已经碎成渣一样的⾁末和鲜血染红的大地。由于建筑物是完全贴在地上,还有必要的防护措施,离子闪电并不能对联邦的建筑起到作用。
许浩现在看到的情景和在联邦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样,这里的建筑不是⾼強度的合金制造的,所以,在耀眼的闪电白光过后,以靖国狗舍为中心半径两公里多的地方只能看到塌倒的建筑,満地的血水。目前最坚固的水泥钢筋混凝土建造的建筑也被离子闪电粉碎成不大的碎块,只留下一些残垣断壁留在了原处,靖国狗舍的木质结构什么也没留下,曰苯帝国主义分子的精神圣地完全消失了。不用考虑是否有幸存者,除非当时他在地下室,还得有人给予及时的救援。
许浩用幽灵机甲捕捉了一些镜头,黑掉曰苯几乎所有的网站,网页上能看到的是黑⾊的底⾊,白⾊的“神罚”两个大字,下面就是许浩拍下的画面和从M国间谍卫星上拍摄的画面。
当离子闪电耀眼的白光亮起的时候,原本议抗的团体和支持人群都把目光集中向了离子闪电,当两秒多钟过后,白光消失后,所有的人都不在言语了,整个地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原来直播报道的电视不是中断了,就是把镜头对着废墟方向什么话也不说。
首先惊醒过来的是那些相信世界上有神的人,那些人跪在了地上,拜向废墟的方向祈祷着。而原本不相信有神的群众在这些人的带领下,也都跪了下来下趴拜着。跪下拜神的人群迅速的扩大,由中心向外蔓延着,连一些察警和宪兵也取下帽子跪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