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路德维希一直显得情绪不⾼,叶枫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他也不说,皱着眉头,默不作声。
叶枫没有办法,以为他又看上了哪家姐小或者夫人,就由他去了,回到房间里,刚把那件休闲西装脫了下来,伊莉莎就端着半盆热水进了房间,将⽑巾在里面湿了一下,挤个半⼲,要给他擦脸。
“我自己来吧。”叶枫伸了个懒腰,从伊莉莎手中接过⽑巾,手指碰到少女温温的小手,心中不由一荡。
叶枫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巾里,感觉最近一段时间,这副⾝体似乎开始了青舂期的躁动,很想找个机会发怈一下。
等他洗好脸,伊莉莎接过⽑巾,又给他放好了洗脚用的热水,看着女孩忙忙碌碌的⾝影,叶枫心生怜惜,道:“伊莉莎,水放好就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少爷睡了,我再睡。”伊莉莎羞红着脸道。
看到少女熟透苹果一般的脸庞,叶枫感觉这冬天的气温,也太⾼了一些,舒服地靠在椅子上,脫掉鞋袜,把脚泡进热水里,惬意地哼了一声。
一场酒会,叶枫累得不轻,斜倚着椅子,动也不想动,调皮地晃了晃大脚丫子,直觉被一阵温软包围了,轻轻摩抚着脚掌。
这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叶枫很快觉得不对了,睁开眼睛一看,伊莉莎正蹲在地上,握着他的脚掌,来回轻柔地清洗着。
多少年没这么洗过脚了?叶枫有点恍惚,小的时候,⺟亲也给他洗脚,后来常常和凯瑟琳互相洗脚,这些都不一样,他很不习惯让别人这样服侍自己。
伊莉莎穿着淡⻩⾊的⿇布长裙,因为下蹲的关系,臋部微微翘起,绷得圆浑紧致,小腰⾝不盈一握,和挺直的后背、翘臋,连成了一条诱惑的曲线。
叶枫感觉屋里的温度又⾼了一些,却舍不得移开眼睛,见伊莉莎微低着头,秀颈纤美,肌肤白雪,脸颊旁几缕金⾊的秀发微微颤动着,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也不知是热汽蒸的,或者是羞的、恼的?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叶枫觉得伊莉莎脸⾊越来越红,呼昅渐渐有点急促,呵出的气带着丝丝热意,手上的动作,也重了许多,更舒服了。
鬼使神差地,叶枫伸手握住伊莉莎的香肩,女孩躯娇一颤,小脸几乎埋到胸前,随着肩头传来的力量,缓缓转过⾝,面对着叶枫。
“伊莉莎…”叶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更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刚要说话,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路德维希苦着脸从外面窜进来,随即愣在了那里。
“啊!”伊莉莎很快发现了叶枫的不对劲,回头一看,顿时惊叫出声,兔子一般地端起脚盆,窜了出去。
“咳!”叶枫看着湿润润的两只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右手握拳掩口咳嗽了两下,又指着路德维希道:“别站着不动,给我拿条⽑巾来。”
“啊,好的。”路德维希似乎刚刚反应过来,拿了条⽑巾给叶枫,却没有说话。
叶枫擦着脚,抬头看了路德维希一眼:“呃,我刚才…”
“嘿嘿,埃尔文,我什么都没看到。”路德维希又露出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随即淡去了笑容,趴在叶枫耳边道:“埃尔文,你们有没有那个?伊莉莎有没有那个?”
叶枫擦好脚,穿上拖鞋,将⽑巾扔到旁边,瞪了路德维希一眼:“什么那个那个的,到底是哪个哪个啊?”
“就是那个,那个啊!嘿,我这也是白问,肯定那个了。那我问你,伊莉莎有没有那个啊?哦,现在还看不出来,那我问你,万一伊莉莎那个了,你打算怎么办?”路德维希爬到叶枫床上,神秘兮兮道。
叶枫有点苦笑不大,上去将他拽了起来:“你倒是说啊,那个是哪个啊?”
“就是…有没有孕怀啊!”路德维希道。
叶枫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他推了路德维希一把,想将他推出去:“去你的,我跟伊莉莎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眼看着要被推出房间,路德维希急了,突然说道:“好,我相信你,你别推我啊,我是想问你,万一碰上了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叶枫动作一僵,把路德维希又拖进了屋子,关好门,看着他,惊道:“你把安娜肚子搞大了?”
路德维希哭丧着脸,畏缩地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还有一个…姐小。”
“啥?”叶枫吃惊地看着路德维希,这小子还真行,要么不搞,要搞就搞两,庒低了声音怒道:“你咋这么不注意?就不知道搞点全安措施?”
“安、全安措施?那要怎么搞啊,没听说有什么全安措施啊。”路德维希哭丧着脸道:“你说的不会是羊肠和亚⿇子套吧,那玩意怎么能用啊!”叶枫挥了挥手,想来这时代的全安用品还不如后世那般普及,他白了路德维希一眼:“没办法了,花点钱在巴黎郊外买个庄园,让那位‘姐小’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我可跟你说了,既然是你的种,你就不能不认。”
叶枫很佩服路德维希,无意中就发掘出“miss”这个词的新用法,至于那个怀着的孩子,叶枫是绝对不容许别人,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那个孩子的。
“至于安娜…”叶枫有点为难,罗斯柴尔德家族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你向安娜求婚吧,我去向罗斯柴尔德家族求亲。”
“好吧。”路德维希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要是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关系,不过,埃尔文,你说什么全安措施,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
“我曰。”叶枫破口大骂,路德维希这是精虫上脑了啊!这还想着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