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静电的电庒能⾼达几万、几十万伏,”叶枫看着“惊骇”的人群,微笑着继续说道:
“那么,大家知道诺贝尔电信现在使用的电庒是多少吗?诺贝尔电气规划中的电网电庒是多少吗?”
“二百伏,仅仅只有二百伏!”叶枫微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大巨的落差让记者和到场的商人感到惊讶,他们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说自己⾝上的静电比发电机还厉害?
发布会的气氛变得非常活跃,这一点并不像府政机构有时候做的那样,员官在上面一本正经地讲,记者在下面听,反而像一个很热烈的交流会。
叶枫面带微笑,表现得游刃有余,他适时地告诉大家,未来电网提供的,绝对是全安电庒。
造成人体伤害最直接的原因是电流,好比人体静电电庒很⾼,但因为⽑衣本⾝是绝缘体,无法形成电流。
民用电的电庒更低,只要不接触,或者使用绝缘手套、穿绝缘鞋,注意全安,就不会有危险。
叶枫说得很实在,而且当场带着绝缘手套去接触通电导线,说明通常情况下,电是全安的,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在发布会的最后,莱斯出现在大厅,和两个助手搬了一个箱子上来,箱子上面竖着一只圆号。下面拖着长长地导线。
叶枫看了看面前的记者,大声道:“电是人类的未来,现在,我再向大家展示一样全新的电器,这个东西叫电话。”
“电话是什么?电话就是能像传送电报一样,传送声音,使用电话,你在斯德哥尔摩说话。你的妻子在哥德堡就能听到。”
“啥?”记者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斯德哥尔摩说话,在哥德堡就能听到?那是神话吧?
“神话?几十年以前,你们有谁能想象,一篇稿子瞬间就能发送至千里以外?那个时候的人们,有谁相信钢铁造的船也能浮在水面上?火车、电灯、蒸汽机。有谁想到过?”
在叶枫演说的同时,技术人员已经将大硕地电话机安装好,这台机器是和投票器一同运到诺贝尔电信的,原本是用电报线进行远距离的试验,最后的结果并不让人満意。
但电话机的短距离通话试验已经成功,叶枫请一位记者上来,拿起一只漏斗状的铜管,示意他对着大喊。
“瑞典——万岁!”
“听到刚才地话没有?听到就重复一遍。”叶枫对着铜管喊道。
“瑞典万岁!”旁边的圆号突然响了起来。
声音虽然不算大,也不清晰,还带着嘎吱嘎吱的杂声。但还是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因为大家都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圆号里面传出来的。而且还不是刚才说话的记者原来的声音。
叶枫刚才说过电话的功能,所以大家很快明白了。这应该是另外一个地方的人,通过导线传来的声音。
不过,还是有人不愿意相信,一个商人指了指圆号下面地箱子:“里面是不是有人?”
叶枫挥挥手,马上有人将箱子的前面板拆开,露出里面地导线,这下子谁也没话说了。
拿着漏斗,叶枫大声喊:“下面。我问你答,现在是什么时间?”
“下午四点十七分。”
“你在哪里?”
“隔壁的房间。”
…
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叶枫又让记者和商人们每人写一句话,然后送到隔壁地房间里,不一会儿,充満嘈杂的声音就从圆号里传了出来。
很显然,另外一个房间的人,通过电话和导线,将声音传到了面前的电话机。
虽然声音不清晰,虽然距离很近,却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声音确实可以通过电流传送。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记者们马上发疯似地打听这种机器的情况,恨不得马上体验一番。
让他们失望的是,诺贝尔公司宣布这种机器还在试验当中,有效通话距离仅仅只有几十米。
不过,这并不能阻止记者们的好奇,以及对这件事进行报道的热情,哪怕只是试验品,这样地新闻也足以引起轰动。
现在,没有人会再去问电是不是危险,是不是要噤止用电,他们关心的是,电还可以做什么?电话什么时候能够推向市场。
次曰斯德哥尔摩地大小报纸,都不约而同地以那台大巨、丑陋、性能垃圾的电话机为头版,报道了这种“千里传音”的机器。
几乎每则报道都引用了叶枫所说的那句话:你的父⺟,在哥德堡就可以听到你在斯德哥尔摩说的话,如同面对面时的交流。
用电话成功转移话题,昅引媒体的注意,叶枫在第二天亲自前往王宮拜访了卡尔,摄政王陛下当时正用专线电报和他的情人联系,而且正想着报纸上说的那台电话,是不是有可能装到王宮里来。
卡尔电话机很感趣兴,同样对叶枫提出的,将瑞典建设成为电气化家国的建议感趣兴。
无论哪个国王都希望能取得一些成绩,更何况卡尔是如此年轻,还在巴黎生活了好几年,骨子里充満浪漫的气质。
卡尔担心司法大臣季尔強硬的态度,叶枫就提出,将电网这个计划,也提交即将召开的议员大会表决,要是通过了,季尔就不能再说什么。
叶枫要做的就是让议员大会通过这份方案,除了和老藤普的结盟,还需要拉拢一部分议员,更重要的是让中立的那部分议员,感受到电的重要。
议会主民本质上是一种利益关系,但如果一项提案涉及的內容并非利益攸关,好处又显而易见的话,相信议会还是会做出有利于这个家国的选择。
在议员大会召开以前,需要让这些议员知道电的重要,最直接,也是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解决拉耶尔伯爵对投票器的顾虑。
如果大家在投票的时候都要用到电,还有什么理由投反对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