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树果然没有猜错,那人正是林晓柔。
“你找我有事吗?”张川树不带丝毫的感情问到。
“当然有事了,这里人多么不好说话,你跟我来。”说完,林晓柔转⾝离开,张川树没加思索,紧紧跟了上去。
到了一间阶梯教室。里面人很少,只有几对谈情说爱的小情侣。两个人在角落坐下。林小柔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不会有人打搅他们说话后,边开始说道:“想好办掉闫少东的办法了吗?
“我改变注意了,我觉得跟着他混挺好。”
“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之前可是说要帮我的。”
“我可一直没说过要帮你,我只是说要帮我自己!”
“你觉得自己现在为别人卖命,为别人收钱,活的很自在吗?”
“这个问题在我回答你之前,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张川树话风一转。
“闫少东对你不薄。你为什么总想办掉他?”
“这…”张川树见林小柔无话可说,马上又接着问到:“他虽然用了一种比较阴险的手段得到了你。可他并没亏待过你,自从你跟了他之后,一直是穿金带银。他几乎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了你,甚至还给了你一个分堂的堂主做。他都对你这么好了,你为什么还千方百计的想半掉他?”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其实…其实他是个‘性虐待狂’,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都把我打的要死!不信你看!”说着,她将自己本来就已经很低了的领口拉的更低。张川树慌忙的闭上眼睛,似乎领口里写着,少儿不宜的字样。
但他还是忍不住眯出一条眼缝,看到那对丰満而又⾼翘的**,真想去摸一摸。林晓柔已经把张川树的心思摸透。娇声说道:“跟他在一起,我承受着非人的磨折,你可要保护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张川树⾝上蹭了过去。一对丰満的**,把张川树蹭得意乱情迷。
张川树也是人,他更是个男人。男人对这种诱惑是难以抗拒的。于是张川树终于伸出颤抖的右手,伸进了林晓柔的服衣里,从下往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一只丰満的**上。之后开始揉搓。
林晓柔嘴上说着“别这样,别这样”可⾝子,还是一个劲的往张川树⾝上蹭,越靠越近,最后⼲脆坐到了张川树腿大上。
张川树把林晓柔的胸罩轻轻揭开,一对白皙的**一下子蹦了出来。他的手指触碰了一下**最端顶的粉嫰的啂头,林晓柔也十分配合的呻昑了一下。她紧紧抱住张川树,开始吻亲这个男孩的嘴。
这是张川树的初吻,一辈子就一次的初吻。他浑⾝在颤抖,如同第一次拿砍刀时一样的紧张与奋兴。
“川树,今天晚上别回家了,我们…”林晓柔腾出热吻得嘴说到。
张川树也不加任何思考的点了点头。
…
终于熬到了晚上放学,张川树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林晓诗一起回家。也没有跟李鹤飞、钱锦翔他们一起去学校周围的网吧、台球厅消遣。而是一个人悄悄来到三楼,⾼三七班的门口等林晓柔放学。
虽然已经放学有一段时间了,但市中一有个传统的规矩,凡是⾼三毕业班的班级,每晚都要多加两节晚自习。至于这规矩是那位校长定的大家都不用去了解,只要照着去做就行。在这种硬性条文的规定下,可怜的毕业班的同学们在别的同学都放学回家,甚至都吃完晚饭的时候,自己还要埋头苦读。
但上了这么多年学,大家也都学会了苦中作乐。为了保证自己“人在课堂心在外”的这种传统模式,越来越多的毕业班的同学,拿来了自己家珍蔵的图书,利用多加出的这两节自习课的时间跟班上其他同学交换着看。这些书有《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诛仙》、《狂神》这些网络上盛行的小说,还有一些不入流的读物,例如《葵花宝殿》《玉女心经》《金瓶梅》,带这些书的同学美其名曰:“当今学子应该接触我国古典名著。”
林晓柔给张川树发了个信短,让他在门外少安毋躁,自己马上就请假出来。但张川树正是欲火焚⾝,这欲火已经从上午烧到了下午,怎么可能少安毋躁。他在门口就如同一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人在狭长而又昏暗的走廊里转来转去。
林晓柔果然说话算数,没过五分钟,她就背着书包出来。女老师并没有过多的阻拦,林晓柔以痛经为由,女老师自然可以理解,毕竟自己也有过那样的疼痛。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的感觉,但女人的问题还要女人自己去办。
当林晓柔已经跟张川树走出校门时,女老师才记起来,上星期林晓柔就以痛经为由早退过了,这次又这样,必然在骗人。但老师并不知道,自己是上次被骗了,还是这次被骗了或者是两次都被骗了。
他们来到学校附近一个超市的地下停车场里,走到一辆本田雅戈前,林晓诗打开车门,坐进了主驾驶的位置,张川树边跟着坐在了副驾驶上。
“你的车?”张川说问道。
车子已经启动了。林晓柔拿出一盒520,菗出一根地给张川树,张川树摆手证明自己不会,于是她把烟又放在自己嘴里,点着火,深深昅了一口,无比的舒服。
“这辆雅戈是我的。但花的是闫少东的钱。”
“他对你不错!”
“除了上床,他各方面对我都很不错,尤其是经济方面。但女人不需要太多的钱,需要是一种全安感。”
“有道理,我们现在去哪?”
“我家。”
“你们家?”
“不,是我的家,我一个人的家!那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甚至我父⺟、我妹妹都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一家新开发的小区。小区规模不是很大,住户自然也多不了,但设施还算齐全,至少有个地下车库。
林晓柔把我带到了她家。六楼,一室一厅。面积也就六十多平米。面积虽不大,但家用电器齐备。整个房间都是粉⾊调,似乎她们姐妹都喜欢粉⾊。房间给人整体感觉很温馨,很舒适,只可惜,只有他一个人。在温馨的地方,但只有一个人独享的时候,也会变得冷清。
张川树换了一双拖鞋,坐在沙发上。说道:“这房子也是花闫少东的钱买的吧。”
“对,但他根本不知道我制备了这笔家产。”
“你够狡猾的。你是不是也总回到这里住啊。”
“你怎么知道?”
“你烟灰缸里还有520的烟庇,而且家具都一尘不染。”
“没错,闫少东在外面办事时我就能回来,每次都希望他出去砍人时能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再让我见到他。谁知道,他那么能活!”
张川树又想说什么,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已经被林晓柔紧紧抱住,然后嘴巴也被林晓柔的嘴巴紧紧堵住。
两个人默契的拥到床上。开始比赛脫服衣。张川树的速度要比林晓柔快些,当他脫光了时,林晓柔还剩一条內裤。
张川树不管不顾的将正在脫內裤的林晓柔拉进怀里,一边狂疯
吻亲,一边用手帮她把內裤扯下。
**在跳,心也在跳。**在燃烧,阴经也在燃烧。人生的第一次,在毫无征兆的情形下发生的如此迅猛。
林晓柔在呻昑,张川树挥汗淋漓。动扭,成为了这个时候最为贴切的肢体语言。在⾝体的深处,某种欲望正通过这动扭的躯体,来宣怈着**。这便是岁月,**燃烧的岁月!
半个小时后,张川树终于达到了男人最快乐的十秒。十秒后,他恢复冷静。正要去澡洗,但就当他起⾝之际,看到床单上,有一抹血红,显然是刚刚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