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察警大哥,您有什么事吗?”彪哥下车后,一脸微笑的说道。
“什么事?你们是⼲什么?看你们不是本地车牌号,而且还把车开得这么快,是不是车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彪哥看了看眼前站着这四位察警,嘴角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笑容很隐蔽,但是却没有逃出张川树的眼睛,川树在车里已经做好了随时冲出去的准备。
也许张川树还不了解彪哥的实力,像这样的察警,他一个人打五六个都不成问题。
“察警同志,我们是京北来的商人。”彪哥边说,边指了一下车牌号上的“京”字。“我们就是来这谈一笔生意,里面做的就是我们经理,您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谈生意,我看不像吧,哪个大企业的老板坐着路虎去谈生意?而且,我看你穿的这么随便,也不像是生意人啊。”一个察警叫嚣着。
“我只是一个司机,车子里面的才是我们经理。”
“是吗?那我倒要先看看。”说着,一个察警走向车门,当他的手刚接触到车门把手时,彪哥突然飞起一脚踹到察警后背上,只听到咔嚓的声响,张川树隔着车窗看到了察警刚刚一脸的嚣张一下子扭曲,让人一看到这张脸就知道他受了很大的痛苦,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张川树看外面动起手来了,自己一下子也热血沸腾起来,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火,这回来了机会,终于可以撒撒火,降降温。
但他刚要开车门时,却被黎家一手拦住,后者说道:“树哥,稍安勿躁。以彪哥的实力,打这几个小楼楼不成什么问题。”
“不成问题?他在厉害也敌不过这四个察警啊。要是⾁搏也许他还行。可是,你难道没看见,每个察警腰上都别着手枪呢!”
“手枪?你觉得他们的手枪能拔的出来吗?”黎家正说着,车外的彪哥已经撩到了三个,正在朝最后一个走去。最后面那个察警一直没有动手,虽然没有尝到彪哥的拳脚,但是看到自己的同伙都痛苦的躺在了地上,已经领教了彪哥的厉害。而且此察警确信,自己肯定不是这个而男子的对手。
察警见彪哥一步步朝自己这边走来,吓得腿双发软,要不是⾝后有警车靠着,估计他早就倒下去了。关键时刻,察警还有着最后一点理智,迅速的从腰上掏出手枪,枪口颤抖着对准彪哥,说道:“你再走近一步老子就开枪,你这是袭警,我杀死你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外面的彪哥已经一脸的镇定,车里的张川树可是火了“草,枪都逃出来了,彪哥危险了。”
坐在副驾驶的黎家没有动,反而他在笑。
“黎家,你笑什么?彪哥都这样了,你不去吧忙?你不去,我去!”说着,张川树又要去开车门。
“树哥,别轻举妄动。他不敢开枪!”黎家胸有成竹的说道。
“不敢开枪?为什么?”
“因为他枪里没有弹子!”
车外,彪哥在一步一步的逼近察警,察警颤抖的更加厉害,就连喊叫的声音也变得飘荡“你…你…你别过来,你…你要是过来,我…我他妈真的开枪了!”
“开枪?有本事你就开!拿把玩具枪就能唬我?你他妈当我是傻子?“
“玩具枪?你胡说什么…你要是…要是再过来,我最真的开枪了!”
“你认为你穿一⾝假警服,老子就真当你是察警了?”彪哥已经走进了“察警”一手抓住了察警的衣领,然后另一只手在察警胸前用力撕扯,一件结实的警服就被彪哥像撕一张卫生纸一样,轻轻松松的撕扯开了。
警服里面是一件橘⻩⾊的羊⽑衫,秋天了,都注意保暖了。这显然不是察警的装扮,如果是察警的话,它里面应该是已经墨黑⾊的衬衣,还要有一条印有警徽领带。然而,眼前的这个“察警”警服的里面仅仅是一件橘⻩⾊的羊⽑衫,里面似乎还有一件保暖內衣,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你这装扮,也叫察警?”彪哥说话时,嘴上露着轻蔑的微笑。
“大哥,我错了,您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抬贵手,放了我吧!”
“你是这片的拦路匪,而且经常冒充察警在这一片拦路抢劫或者诈骗,我说的对吗。”彪哥明知故问道。
“对,是这样的,请您⾼抬贵手,放了我。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冒牌察警苦苦的哀求。
“好吧,你们走吧,下次别让我看见你们。”
“谢谢,谢谢大侠饶命。”冒牌察警说着,就要开车逃跑。
“你先等等,我⿇烦你一件事。”彪哥以叫住了冒牌察警。
“什么…什么事…大侠您说。”
“那把哪三个人的警服都给我扒下来,我有用。”
“扒警服?你用它做什么?难道你也是…您也是同道中人…”
“你他妈费什么话,老子让你扒你就扒,小心我把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彪哥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随⾝携带的军刺,这拔军刺还是黎家送给他的,自从军刺到手之后,就一刻没有离开过彪哥的⾝体,就连觉睡也放在枕头旁边。
冒牌察警把同伙的服衣強行扒了下来,而且还小心翼翼的叠好,交到了彪哥手里。彪哥左手拿住服衣,微笑的点点头,示意冒牌察警可以滚蛋了。但是,当冒牌察警刚一转头的时候,彪哥从口兜里掏出一把三棱军刺,凶猛的朝冒牌察警扎去。
军刺刺入后背,由于三棱军刺之上都带有血槽,所以,在拔匕首的时候,血液并没有噴溅到地上,而是慢慢的从骨⾁里流淌出来。彪哥把被自己一刀痛死的拦路匪扔进了那辆冒牌警车里,之后又往其他三个同伙⾝上各捅了一刀,将其余三人全部捅死。然后,把三具尸体一股脑的扔进警车里。
彪哥将冒牌警车开进树林,然后将汽油桶打开,将一个刚刚打着的打火机扔进了汽油桶里,之后自己快步跑进路虎,脚踩油门,路虎凶猛的蹿了出去。
在路上,彪哥依旧保持着平常的心态,平常的表情,似乎自己刚才杀的只是四只蚂蚁,而不是四个活生生的人。
“彪哥,为什么全杀死他们?有毁尸灭迹的必要吗?”
“小伙子,你刚刚入进江湖不久,江湖上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不弄死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一片肯定都是他们的人,我要是放他们回去了,不就等于放虎归山了吗?”
“彪哥不愧是老江湖,我张川树实在是佩服。”
“我可不是什么老江湖,江湖上的事多着呢,一辈子都学不完。甚至,我们根本就不了解江湖到底有多深。但是我说一句话你要记住:混黑社会的,就一定要狠!”
“混黑社会的就一定要狠!恩,彪哥,我记住这句话了!”张川树目光如炬,此时的他终于明白,当流氓除了要有文化,还有有头脑,而更重要的就是不能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