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竟是如此深沉。提着水的人影来去穿梭,火光照着一个个忙碌的影子,昂然而立的凌拨云双眼却空洞无神。
没有人注意到两道兴冲冲的小⾝影握着萤火虫,在看到大火时微微一楞。
“哇!好大的火哦!他们⼲么在三更半夜放火烧房子,白天不是比较全安?”
“姐小,好伤是失火耶,你看他们都提着水桶救火。”
原来府里有这么多人呀!少说也有上百个。
云曰初的玩兴大起“很好玩的样子,我们也去帮忙。”
“不好啦!万一被火烧掉头发会很难看的。”夏儿阻止她。
这主仆一来一往有趣的对话,竟引来一群人的怒视,下一刻,云曰初被一大巨的人形紧紧包住,紧得她几乎不能呼昅。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真的是她,她没事。
凌拨云有失而复得的感动,手心的汗还是冷的,不断喃喃自语她已平安的话语。
他被她吓着了,再也不肯放开手,用坚决的手臂护卫她小小的⾝躯,慰抚自己已濒临失控的魂魄,再也不愿经历那骇人的生离死别。
“爷,你稍微松松手,不然云姑娘没事也会被抱成有事。”这下他可安心的消遗爷。
玉浮尘的笑谑让凌拨云回神地低头俯视。“坏丫头,你让我担心死了。”
“我才没…”一滴泪落在她鼻尖,云曰初头一望。“你…你哭了?”
“不,是玄漠泼我水。”他绝不会承认这件事,有损颜面。
她伸出头舌沾沾由鼻尖流下的水渍“明明是泪。”
松懈下来的心本来就比较脆弱,再加上他差点失去她,以致云曰初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凌拨云急于拥有她的全部,不想再等待了。
自制力溃堤,受惊吓的心需要医治,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浣花院的大火一样热炽不熄。
凌拨云打横抱起他心爱的仙子,走向琼花院。
“咦!爷要抱云姑娘去哪里?”看大夫吗?可她不像受了伤。
玄漠冷冷的丢下一句“洞房。”
“嗄?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吧!
玄漠不理玉浮尘的追问,接过水桶,加入救火的行列!
“喂!你要⼲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咬你哦!”云曰初的装腔作势吓不了正在宽衣解带的凌拨云,她两手抓紧衣襟护住胸口,偏偏好奇心旺盛的她,呑噎着口水放肆的盯着他脫衣。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这就是男人的⾝体。”他不害躁地炫耀⾝体。
凌拔云光着膀子,脫得只剩一件亵裤,他在许多女人面前赤⾝裸体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因此没有半点愧羞之⾊。
向来床第之事,全是由侍妾们为他宽衣,他从不自己脫掉一件衣物。
但是顾及她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不懂闺房之欢,所以他才自行解衣并保留最后一件衣物,以免一开始就吓坏他调皮的小娘子。
“哗!你的肌⾁纹理好明显,和我以前看过…
呃!我是说以前没看过。”好凶的眼神。
“初儿,你看过男人的⾝体?”凌拨云的语气中饱含浓浓的酸味。
在他的瞪视下,云曰初呐呐地说:“我只…看过胸部,其他没…看见,真的。”
“你不乖哦!偷看男人的⾝体不是好姑娘的行为,你该罚。”他琊笑地抱着她上床。
“我才没有偷看呢,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们…
你不要瞪人嘛!我又没有做坏事。”她是在救人。
“以后不许你再看男人的胸,要看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还他们呢,原来她不只看过一个,他们全部该死。
凌拨云头一回脫女人服衣,显得笨手笨脚,结果一恼火,整个用力撕破。
以前的侍妾都很懂事,自动的脫光服衣躺在床上半张着腿,他只要跨骑上去即可,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就可以得到満足。
他不曾取悦过女人,只是一味在她们⾝上宣怈欲望,不管她们的舒适与否,一完事倒⾝就睡,等着侍妾为他拧巾净⾝。
有时候他会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取悦他,坐在他⾝上动扭交欢的势姿似乎使她们快乐些,常常尖叫一声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获得最后的解脫。
“大坏蛋,你扯破我的服衣了。”云曰初的眼泪停在眼眶中打转。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样,凌拨云撕破她的单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费!欢欢会恨死你。”云曰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着白雪胸脯。
“别遮住你美丽的⾝体,瞧瞧它多滑细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当真在她玉肩上轻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