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间的触觉令她起了“研究”的趣兴,照着医书上的人体图形描绘,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两颗黑⾊“大痣”
无心的抚弄比有意的逗挑更魂销,凌拨云的呼昅开始变沉重,悄悄地将手探向她的腿大內侧。
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外面烧着大火,屋里燃的是欲火,两唇相贴,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现两具赤裸的服体互相交叠…
“天呀!你还太⼲了。”
他已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正等着一飞冲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发现她太⼲涩了。
平常十三阁里有瓶闺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体贴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自私的人,为了満足欲望他不顾她们是否够湿润,常直接涂上甘油強行入进。
“初儿,我不想弄伤你。”
将手指沾満唾液,凌拨云缓缓地弄湿她的心花,不断揉捏轻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够湿,他继续吻她,摸抚她小巧圆挺的**,继续戏调她逐渐硬挺的小核心,为她忍耐急欲崩溃的欲望。
等到他认为她已经够湿,也为他准备好时,便不再強忍自己地一挺而进。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曰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曰初在⾼嘲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曰初拉⾼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愧羞而死,她是有婚约在⾝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姑娘家第一次落红都会有些痛,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为大火烧红了他的恐惧,必须借由真切的占有她,他那颗惊骇的心才能获得平静。
“你还想有下一次,你怎么不自己去痛看看?”什么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拨云温柔地拉下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心口。
“我这里痛,当我以为你在火中时,简直痛不欲生。”
“你…”云曰初动容地轻咬下唇。“你为我哭了是不是?”
“谁…谁说我哭了,是水珠!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他说得不够理直气壮,赂带腼⾊。
“承认为人家哭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要我死给你看才成?”死鸭子嘴硬。
“呸!呸!呸!不许胡说。”他大手一揽,用整个⾝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离开我。”
她神⾊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终于把我变成不贞的女人。”她对不起杨广琛。
“谁敢说你不贞?”瞧见她黯淡的小脸,凌拨云不忍地放软声调安抚“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她要的岂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让我羞见杨家,叫我如何拾得起头做人。”妻子?真是个讽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离家,现在已坐在绣阁缝嫁衫,等着杨家人敲锣打鼓来迎亲,做个不太甘愿却白清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后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不受约束。
但是起码有个爱她的丈夫,不致叫她的婚姻生活中倍感不安,时时提心吊胆,忧虑良人心一狠,将她弃之⾼阁而不归。
凌拨云抚抚她洁白的雪肩。“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哼!在你的面前,大家当然做做样子,是非都是在你转过⾝才谈论。”他动不动就严刑厉罚,谁不怕。
“那我就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凌拨云眼露精光,手轻柔地抚弄她。
他不累吗?云曰初冷睨了他一眼“你非要昭告世人你凶残成性吗?你杀不完悠悠众口的。”
“初儿,你怕我吗?”
云曰初嘟嚷地扯扯锦被。“你明知道我不怕的,怕就不会失⾝了。”
他似乎问了个好笑的问题,她若害怕就不会一再顶撞、违逆他的命令。
他的脾气不算温和,可说是冷眼凝世,在他发火时,不要说柔弱女子噤不起他一个眼神横视,就连明阳和玄漠口头上不说,但心里总会有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