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与姬媛雪的差距,方少雷和林应卓顿时觉得若去了也是帮倒忙!只是这让女人骑在自己头上的滋味实在是太憋屈了。
林应卓可没有方少雷那么大男子主义,他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姬仙子,你有听过命线先黑后断成灰的死法吗?”
姬媛雪闻言,顿时秀目一寒。林应卓被瞪得心里只发⽑,连忙继续说:“好几个相师都是这么死在水晶山里的!”
“噩浪蛟!他想召唤噩浪蛟当命宠!烛蒙他是不是疯了?”姬媛雪终于变⾊道。
李铭荃不解地问:“什么是噩浪蛟?”
姬媛雪平息胸口的起伏,解释说;“无定河生灵无数,有大灵必有大凶。噩浪蛟为四大凶之一,生性阴险狡诈,残暴凶狠。它平时居于无定河极北冰河流域,为极北之主。噩浪蛟力大无穷,口中毒焰更是至阴至冷,无葯可解。而且噩浪蛟浑⾝刀枪不入,唯有头舌是破绽。”
姬媛雪来回踱了数步,又面带疑惑地说:“烛蒙虽与四族不和,可也不会做如此作茧自缚的事情。难道,难道…”姬媛雪忽然想起先前碰到的隐流之人,心中顿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烛蒙还未苏醒,而隐流想通过噩浪蛟魔化烛蒙!
“姬媛雪。”李胜兰可不管自己的爷爷对姬媛雪恭敬有佳,她依然我行我素地叫姬媛雪的名字。“姬媛雪,那杨错谁去找?”
“李姑娘,你现在如此着紧公子了?”姬媛雪望着李胜兰,眸子清澈见底。
李胜兰最讨厌的就是姬媛雪的大气从容,她一挺酥胸。強词道:“他这种人除了我会关心他,还会有谁?”
“真的吗?”姬媛雪问得婉转玲珑,李胜兰听得心內发寒,不过生性火爆的她表面却是玉脸含煞。
李胜兰的反应让姬媛雪心內一沉,李胜兰不用恢复记忆也真的爱上了杨错吗?瞬息之间,姬媛雪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转而望向林应卓等人。
“姬仙子,杨错兄弟?杨错兄弟?”林应卓问了半天也问出下半句。他可知道姬媛雪对杨错的情谊。他真怕她在李胜兰的唆使下,丢下这里不管,而去找杨错。不过姬媛雪接下来的话让林应卓安心了。
“公子不是福薄之人。水晶山的事情刻不容缓。媛雪分得轻孰轻孰重的。”姬媛雪说完,故意看了李胜兰一眼。
你这么说就是意思我不分轻重咯!李胜兰一想到姬媛雪那看上去大义凛然的眼神就心中有气,她掏出手枪,威风十足地扫了众人一眼,说:“我也去救人!看我一枪把那水晶山给轰碎。”
用枪?众人只觉得头发晕!
李铭荃啼笑皆非地正要安抚自己的宝贝孙女,谁料姬媛雪却一排众异。语出惊人道:“李姑娘应当去。”
“姬仙子?”林应卓失声叫道。姬仙子不会是情仇私报,害了李胜兰吧!
姬媛雪胸有成竹地说:“诸位不用担心。没有李姑娘的帮助的话,媛雪至少少了三成把握救回诸位的朋友长辈。有了李姑娘助媛雪,媛雪便有信心多了。”
季胜兰大眼一斜,说:“什么我助你?我自己一人够了,你若是想助我,我还要考虑下。”
姬媛雪笑了,笑得神秘莫测、美奂绝伦。
众人看着李胜兰,心中彻底无言!
此时此刻,无言的还有杨错。蝠牛二话不说,直接带杨错从当初赤书前生局的所在地出了无定河。
杨错从新康私立中学溜出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李胜兰和张強。只是不论是察警局还是两人的家里都一个人影都没有,就连李胜兰的姐姐李玫也找不到了。
无奈之下,杨错又去找方少雷、林应卓和林柔等人,可不料又是没有一个人在。一人一牛瞎忙到天黑,杨错气得大骂蝠牛:“你这头蠢牛不会带老子来了什么鬼相局吧?老子要回的是港香!港香!懂不?”
蝠牛此时已化做了人形。人形的蝠牛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一张猪肝⾊的丑脸委屈地看着杨错。说:“主人,这里就是实真世界啊!吾没带错路!”
“没带错路?”杨错仔细地盯了蝠牛几眼,确定蝠牛没有撒谎后,才一边朝蝠牛招手,一边说:“那他妈人都到哪里去呢?先不管了。回家再说!走!蠢牛!”
蝠牛一脸迷茫地朝四周望了望,尴尬地问:“主人!我们朝哪边走啊?吾不认识路!”
“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杨错一脚踹到蝠牛庇股上,双手连做翅膀拍打状。“飞啊!当然是你驮我飞回去!老子自会带路!”
蝠牛听了更委屈了。他端着自己无辜的丑脸,说:“主人!在现实世界里,只有龙族能飞!吾只能在无定河和相局里飞!在这里。吾飞…不…起来。”
我晕!杨错看着一双走得已经隐隐作疼的双脚,好半天,才吐了六个字。“那坐车回去吧!”
坐计程车到了家门口,司机问杨错要车钱,杨错这才发现自己⾝无分文。就在司机喝骂之时,蝠牛出手了。蝠牛一把拉过司机的衣领,血盆大口直往司机脸上吐唾沫星子:“敢骂吾家主人!吾吃了你!”
“吃…吃吃我?”司机没料到这年头还有这般威胁人地,顿时被吓破了胆。
“对!吾要吃了你!”蝠牛一本正经地说。
司机好不容易镇定下情绪,仔细打量二人。⾼的⾝⾼二米,容貌丑陋;矮的一看就是不正常的人。感情是两个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疯子!司机这么安慰自己说。
“好,好,别吃我!我不收你们钱就是!求你们快下车吧!我还要回火星了。”司机当杨错是神经病,索性瞎掰道。
“主人。火星是什么地方?是相局吗?”蝠牛无比认真地问。
杨错一脚把蝠牛踹出车门,自己也跳下车,骂道:“火你妈个头!别人当我们神经病了。”
蝠牛见杨错又发火,他一边挠头,一边往后退。以他的脑子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又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