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族王地、云中金山,战势如火,喊杀震天。
第一天,水族精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下北边缺角“龙断崖”作为攻打云中金山的前哨。
云中金山是一座浮空山,如果不能“抢滩”成功,任凭你烛蒙有天大本事,也没办法拿下云中金山。
拿下“龙断崖”后,借助“龙断崖”险峻的地势,烛蒙不慌不忙地调兵谴将,陆陆续续将黑水族七百精锐和隐流三百精锐转移上了云中金山。
土族族长白远池亲自督战“龙断崖”可奈何折杀了一些⾼手,还是不能夺回半寸土地。于是,白远池命令全族退回山口把守,只留下斥候每曰打探烛蒙队部的行踪。
龙断崖上,烛蒙和命尊大人并肩而立,命尊大人不过只到烛蒙肩膀的⾼度。命尊大人看着一道⻩光落在“轩辕宮”顶,开口说:“田鸾仙子回来了。”
烛蒙叹了口气,说:“看来我那女儿还是心向着天士杨那小子,把秘密告诉他了。”
命尊大人嘎嘎笑道:“我看未必!只有田鸾仙子一人回来救援,其中隐含的意思还颇让人玩味。”
烛蒙难得笑道:“我烛蒙的女儿又岂那么容易输给别人。”
这时,崖下跑出一个无定行者报告命尊大人说:“启禀大人,收服三流派的计划失败!天士杨出现了!”
命尊大人冷声问道:“那忆萧萧和摩月诏怎么样?”
无定行者回答道:“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我们牺牲三个无定行者阻止了天士杨和他们的谈话!”
命尊大人点头问道:“还有什么其它事情吗?”
无定行者犹豫了下说:“中间有一个自称天士杨的弟弟出现,这个人很奇怪,仿佛能沉默一定空间的所有相术。”
命尊大人面具后的眼睛顿时神光一闪,说:“你先退下吧!”
等到无定行者退下以后,命尊大人对烛蒙说:“烛盟主传说天士杨有一块无定河石能沉默空间相术,这不知是真是假?”
烛蒙回答说:“确有其事!如果能得到那块石头,对你攻取木族无字城大有帮助!”
命尊大人听了心动说:“那我只好亲自跑一趟了。这里就暂时交给烛盟主了。哦!对了。烛盟主认为我会取了天士杨性命吗?”
烛蒙哈哈大笑道:“若你不怕老夫翻脸,大可随心所欲去做!”
命尊大人怪笑三声,下了“龙断崖”
又是一个深夜,在海上骨流总部里有一个黑影在穿梭其间。他最后摸索到杨错的房间,往杨错房间里吹了一口迷烟。
一分钟后,黑影进来,褪去服衣,扑倒在杨错⾝上。杨错在半睡半醒间,仿佛看到了戈月如正在和自己交合,杨错觉得好舒服。很快攀登到极乐的顶峰,叫着戈月如地名字。射出生命精华,然后沉沉睡去。在梦里,他还梦到戈月如睡在自己⾝边。
第二天早晨,杨错迷迷糊糊觉得⾝边睡了个人,他睁开他惺忪蒙胧的双眼一看,果然有个香滑的体玉在⾝边蜷缩着。
自己的腿还很不雅观地搭在对方的腿上。
“月如?不对吧!不可能啊!”杨错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瞧,心中顿时叫道:“天拉!怎么是她?”
睡在杨错⾝边的美人不是别人,而是开口闭口叫小师叔的肖菱。杨错顿时浑⾝僵硬,他感觉了下下⾝,似乎自己昨晚真的犯过错。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杨错现在不敢动作稍大,他怕动作一大就惊醒了肖菱,接着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要冷静!冷静!深呼昅…好好,开始分析!这是我的房间,我昨晚睡着了。绝对不可能梦游把肖菱抱回来。就算梦游,肖菱也不会如此合作陪我睡到天亮,所以其中一定內情,一定有內情。
杨错虽然在分析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被窝里地香艳还是让他有了最原始的反应。这一有反应可不得了。肖菱只觉得部腹有东西顶着自己,她伸出手想拿开它,可握在手里却发现甩不开,而且这玩意滚烫滚烫,硬坚如铁,好像。好像…
肖菱脸红了红。暗笑自己居然做舂梦。不过这舂梦地感觉也太实真了点吧,肖菱慢慢地睁开她惺忪蒙胧的双眼。一看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顿时傻了。
杨错涨红着脸,強做镇静地小声说:“你醒来了,可不可以先放开手?”
三秒过后,被窝里就传出尖叫声!杨错连忙捂住肖菱的嘴,说:“不要叫!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吗?”
肖菱顿时不做声了。杨错这才松开手,解释说:“你听我慢慢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小师叔”肖菱打断杨错地话,鼓起勇气,泪眼蒙胧地问:“你会对肖菱负责吗?”
杨错脫口答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负什么责呀?”
肖菱听到如此绝情的话,泪水顿时扑簌扑簌掉下来。肖菱原本对杨错就有爱慕之心,虽然她也一时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处于少女的天性,她还是希望有男人这时候能告诉自己愿意保护她一辈子。
杨错不解风情,深深伤害了肖菱的心。肖菱脸⾊一白,几近绝望地问:“小师叔,我们这么赤裸相对,你怎么能不记得?”
“这个我记得!”杨错指着脑子,说:“可是昨天晚上呢?肖菱这可是我的房间!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并没有去找你啊!你记得事情的经过吗?”
经杨错这么一说,肖菱也清醒了些,她喃喃道:“我昨晚很早就睡了。小师叔,难道你把我从我房间里抱过来的?
杨错说:“我哪有抱!总部男女住宿戒严,这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抱你过来,我一醒来就发现你躺在我⾝边!肖菱,你感快觉下,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肖菱不解地问:“感觉什么?”
“就是那个啊!”“我不明白小师叔说的哪个!”
“就是那个!男女之间的嘿咻!”
肖菱的脸顿时红得比西红柿还红,她嘤呜一声,钻到了被子里。
“你说话呀!杨错地脑子正乱成一团⿇,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急凑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