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戏,好难写…不要笑我写的烂哦!
鸠摩智脸⾊大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竟是退到了大殿之內。同时守在门口的少林寺僧人若想抓到他的话,必定要让几个人守在门口,再派⾼手进去抓他才行。但这样一来,在场少林的有生力量势必会被削弱。以现在六名⾼手才堪堪与鸠摩智打平的情况来看,鸠摩智退一步反而是给自己赢得了喘息和逃走的机会。
玄慈也是知道这其中的玄妙,止住想进去抓鸠摩智的玄难,沉声道:“不可造次!”对里面的鸠摩智朗声道:“⾼僧若是隐匿不出,小僧只好守在门口等⾼僧同来了。”
鸠摩智的声音空荡荡的从里面传了出来:“你爱等就在外面等好了,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出口。”
“切!”我大声嗤之以鼻。玄慈方丈愕然回首:“姑娘为何不屑?难道姑娘有什么⾼见吗?”
我抬头望着満天星斗,淡淡道:“这菩提堂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有出口吗?鸠摩智居然会拿这样的话来哄你。我在笑他笨。”见玄慈也笑眯眯的,明知道少林寺噤止女客出入,我故意微笑着拍拍手起来:“我要去少林寺大喊大叫啦!”
玄慈也只是微微一笑,道:“乐意之至!”知道我是想去引众僧前来,故意开的玩笑话而已。
独自走在幽静的少林和尚窝里,我其实还是感觉挺不错的,虽然可能会多些尚存凡心的狼,但起码这里没有峨嵋派那么多的幽怨和冷清。
都是光头啊!我低低的哼起那首歌:“剪不断,理还乱…”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大学时同班的黑马祥子所发明的单⾝氰歌:“捡破烂,专捡易拉罐,每个一⽑二儿…”果然够氰的,凡是听到这冻人声音的都被毒的够呛。也因此被众人惊呼为毒歌王子。
低低的哼了几句,突然想起还要叫少林的僧人过来呢,我不由的犯了难,难道要我来一嗓子青蔵⾼原?一句呀啦唆估计就能把整个少林寺都震起来。唉,真愁人,我最后还是决定用最常用的也是有历史以来用的最具有国中特⾊的方法:“着火啦!快来人啊!”和尚间相似的声音仿佛瘟疫般眨眼之间把众睡熟中的僧人都震起来了,然后是一大片大呼小叫的向东边的菩提堂跑来。
我闪先,吐蕃和少林和尚之间的內战我这个道家弟子还是少掺合的好。飞⾝上了寺院一排排的房屋,我抬头看了看北极星,向着东北方向行去。
却说乔峰抱了阿朱,依着我的指点,下得少林寺来,望见那一片片黑茫茫的大地,却又不知道该向何处去找薛神医。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了。
乔峰紧紧抱着半死不活的阿朱,不时的输一股真气过去。阿朱却是断断续续的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乔峰不敢放下她,手一直把着她的腕脉,生怕一个不小心,阿朱就此死去,自己手上就多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了。
半夜时分,乔峰带着阿朱到了山下小镇的客店里,轻轻放下阿朱,乔峰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交给小二,让他连夜去请镇上最好的大夫。回过头来又去看她。
这夜一,乔峰几乎没有合眼,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要救阿朱的性命。此刻小二去请大夫了,他也似乎落下了天大的事情般,这才有心思来细细的瞧阿朱的伤势。
阿朱悠悠道:“乔大哥,我怀里有伤葯。”手轻轻动了动,却是没有力气抬起来。乔峰连忙上前来拿,阿朱怀里的东西很多,几块碎银子,一个打造的十分精致小巧的金锁片,上面刻着两行小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乔峰心中一喜,记起是杏子林中谭公送她的,有了这极具灵效的伤葯,乔峰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救命要紧,得罪莫怪!”伸手解了她服衣,将一盒寒玉冰蟾膏都涂在了她胸脯上。
阿朱此刻神智清醒,知道乔峰在救自己,脸上虽然娇羞无限,眼神中却颇为镇定和…古怪。见乔峰专注的为自己擦葯,突然胸口一阵剧痛,又晕了过去。
这时,小二带着大夫火急火燎的跑上来看伤。乔峰急忙把阿朱的服衣掩了掩,让开主位给大夫,自己站到了一边。
那大夫把了把阿朱的脉,叹了口气,不住摇头摇道:“姑娘的病是没葯医了,这方子也只是聊表人事而已。”说完,递给乔峰一个方子,头也不回的被小二搀着去了。
乔峰见那方子上只写了些甘草、薄荷、桔桓之类的,知道阿朱伤势沉重,不由的坐在椅子上盯着蜡烛发呆。
半晌,客店里又静的仿佛死了般。乔峰突然跳起来,抓起阿朱的手腕输了一股內力过去。他光顾着想如何找薛神医来救阿朱,却忘了给她输真气。
好在乔峰真气充沛雄厚,片刻之间,阿朱脸上现出一抹嫣然晕红,微微一笑,虚弱的声音响起:“乔大哥,多亏你救我。”
乔峰把她脉象模样,知道一时不会有事,又见她如此说,心里更是內疚:“是我伤了你,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对了,你怎么会在少林寺?那里不是不让女人出入吗?”他为人不会作伪,脸上的表情却真真是一幅內疚的样子。
阿朱坦然的笑笑:“本来他们不让…不让我进去的,我一时脾气上来了,就偏要进去给他们瞧瞧。我本来是想进去找我家公子的,没想到却遇到了王姑娘…”说着,⾝子突然软软的瘫倒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