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此刻正在想着先前马夫人与阿朱假扮的白世镜之间的话,心里恍惚间觉得,那个马夫人先前让自己来大理找段正淳似乎并没有安什么好心。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暂时还没有想明白。
此刻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子分明是⺟女俩,都是一⾝黑衣打扮,手里各自握着一柄刀子。那年长的女子手中尖刀冲抱着阿朱呆呆想事情的萧峰一指:“那个贱胚子哪里去了?阮星竹那个贱胚子是不是出去了?”
萧峰冷冷的看着她的脸,心里却异常的奇怪,不知道阮星竹跟这两个女人有什么仇恨。他心想既然事不关已,便不再理会,只管抱着阿朱低头苦苦的想:“带头大哥到底是不是段正淳?为什么智光大师说话那么古怪?徐长老又为什么…马夫人为什么会说是段正淳呢?”
他心里正想着,那少女却忍不住拿剑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尊驾跟阮星竹那贱人什么关系?你怀里的贱女人又是谁?快说!”
萧峰猛地抬起头来,一双通红的眼睛怒气四逸的盯着她,虽然可以看的出他在強忍着怒气,但全⾝骨骼发出的声响却是连傻子都看的出来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少女把自己的刀子在萧峰面前晃动了几下,见他一动不动,转过头对另外一名女子道:“妈,这个是个傻子,他抱着的那女人似乎死了。”
那妇人道:“他多半是装傻,还是问旁边那位姑娘吧。”
少女答应一声,拿着刀又朝我这边走过来:“姑娘,你告诉我,你跟阮星竹是什么关系!你要不老实的话,我一刀刺死了你可别怪我!”
我笑笑没说话,其实这木婉清的功夫虽⾼,在我的眼中却是漏洞百出,这一刀更是随随便便的指着我,根本就没半分威力可言。
“妈,又一个傻子。怎么那贱人家里净是一些傻子?难道是报应?”歪了歪头,似乎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又觉得自己想的颇为好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傻女儿,在这诡计多端的狐狸精家里,又怎么会有傻子呢?我早就看出他们是在装傻骗你,把他们都砍上一刀,让他们先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再慢慢拷问也不迟。”秦红棉不愧号称修罗刀,心肠非同一般的狠。她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好闺女,只不过在遇到段正淳之后发生了一段风流韵事,又被抛弃,此后心情大变,行事出手更是狠辣无比,这才博得一个修罗刀的美称。
秦红棉是个火爆脾气,说⼲就⼲,手中尖刀立刻朝萧峰递了过来。萧峰待得那刀快要落在自己肩上的时候,这才骤然出手,双指如风提在刀背上,那刀便如石化了一般,再难砍下。他手指向前一送,秦红棉手中刀柄立刻脫手,撞在她肩下要⽳。萧峰手中顺势一抖,那钢刀已是断为两截,他随手扔在地上,却是看也没看秦红棉一眼。
木婉清见⺟亲被制,大惊之下,⾝子迅速后跃,嗤嗤连响之下,七枝短箭连成一条直线向萧峰射过去,最后手一抖,另有一颗银⾊小圆球向我这边射过来。
看看!传说中的伤及无辜的来了。低头躲过那颗小圆球,再回头看看炸的稀烂的桌子,我叹了口气,躲到了萧峰⾝后。
萧峰却举重若轻的慢慢弯下腰,恰好躲过那七根连珠箭的同时,拾起断刀挥出,啪的一声,刀柄撞在木婉清腰间。木婉清啊的叫了一声,⽳道被定住,也动弹不得了。
秦红棉脸冲着西边,看不清楚木婉清的情况,关心之下惊问:“你受伤了吗?”木婉清老实答道:“腰里撞的好疼,倒是没受伤。我给封住了京门⽳。”秦红棉道:“我给点中了中府⽳,这人武功好厉害!”
我轻轻笑了一下:“秦红棉,木婉清。你们上阮星竹这里来找她,为的就是段正淳吧?”
秦红棉眼光惊疑不定:“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难道我见过你吗?”
我轻轻摇了头摇:“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你却惹到我了。”虽然知道自己并不会受伤,但遇到像她这样情伤到蛮横的女人,见到人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出手,我从心里还是有些厌恶她的。
秦红棉不敢再凶,口气放软了低声道:“姑娘,大侠,我⺟女俩与你们无怨无仇,刚才妄自出手,得罪了你们。是我们的不对,还请您二位宽洪大量,⾼抬贵手。”
木婉清脾气却是倔的很:“娘,咱们败就败了,又何必讨饶?你有种一刀将本姑娘杀了,我才不希罕呢!”她自从知道自己一直钟情的段誉就是自己的哥哥之后,心里早就灰的死了。现在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估计她还会有感激的心呢!
萧峰此刻却是心乱如⿇,她⺟女俩说些什么,此刻他是全然都没听进去。
这时屋里已是黑沉沉的,再过得片刻,天已是全黑。萧峰抱着阿朱坐在原处,一动都没有动。阿朱在吃了我给她的超级大还丹之后应该还会在未来的三天之內处于⻳息状态,不但连呼昅也没有,心跳更几乎不会跳动。葯力却在这种假死状态当中缓慢的恢复着她支离破碎的⾝体。三天之后,尚需要我从旁助她将葯力全部昅收,再运內力振她心阳,使之苏醒。这些却得等萧峰走后才能做了。
我走到门口向远处望着风景,萧峰呆愣愣的抱着阿朱冰冷的“尸体”一动不动。那边秦红棉和木婉清见我们都不理会她们,已是开始试着动內力冲⽳了。
P:嘿嘿,和人幽会去了。回来晚了…先一章吧,明天看有时间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