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莫悲兮生别离--
写男人女人之间的分开,最难的不是写死刮,而是写生离。
死别会为爱情披上一层庄严、圣洁的面纱,可以毫不保留的去思念通往爱情的美好,而所有的不美好则都与死亡一起埋进土中。
但生离不同,是硬生生地将恋人之间的冲突与问题拉出来看。
爱情很美好,但却不能不顾现实面,和笔下这些痴男怨女走一回,像磨折似的逼自己跟着苦痛,可走完之后,却又觉得人生处处是风景。
只要认真走过,不管结果如何,总会留下一些实真的存在。
这是我写完《男人》、《女人》后最深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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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赶稿的感觉,这次终于再现…只是当打上全书完时,是《女人》写完,卸下是黎玫蓝及帝的故事完结,关于他们的故事我还想要说下去,包括他们离开维因农庄后发生的事,帝跟玫蓝追求舞道、爱情之道的过程,都是想写的,但已连续写了两本跟黎玫蓝有关的故事,有点…所以会暂时搁着,等觉得他俩故事现世的时间到了,就会将之写出来。
书名多少会限制创作感,尤其《女人》,光看名字就有多少事可说呀?但因为主题还是在黎玫蓝这个女人的⾝上,仍着重在她处理感情的历程上,在写黎玫蓝时,我愈来愈觉得自己是在写隐蔵在每个人心中的黎玫蓝--一个美丽耀眼、极具才华的特别女子。
成为绝世美女--这应是存在每个女人心中小小的望渴吧!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经验?曾像白雪公主的后⺟王后一般,站在镜子前,问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是谁?嘿嘿!答案当然都是自己喽!^^
美丽又有才华,能得到众人注目肯定的女人,唉唉!觉得她们的命运比别人多一分坎坷,翻开古今中外历史,这些女人有得到幸福爱情的,我竟找不到几个人,让我不噤悚然,难道上天就是不会让人十全十美吗?
也或许所谓的十全十美,不该以我们世俗的标准来判断,有些东西不能贪求全部都能得到,现实中可以如是安慰自己,但在梦想中却舍不得如此屈服,所以只能幻化成文字,希望美丽有才华的那一个女子,也同样能拥有幸福美好的爱情,而不是成了“红颜多薄命”这五个字的宿命继承者。
因为在写《女人》时,《男人》正好出版,有几个读友反应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所爱的男人心中另有所爱,坦白说,三十岁以前的我也无法接受,但三十岁以后的我,渐渐看得很开,如果问我中心思想,很简单--要找愿意一起吃苦耐劳走未来人生的伴比较重要啦!
这时会不会有人跳出来踹孟华几脚--靠!你愈来愈不浪漫,这样怎么可以再写言情小说呢?
唉唉!别气嘛!先静下来听我说--对人情事理有较现实的观点,并不表示放弃⾝为“真爱无敌”的信仰者呀!对真爱的期待、尊敬和信仰,永远会是我心中最坚持,永不熄灭、最光明的那团火。
来!请跟我一起站在悬崖,面对广阔无边的太平洋,一起大喊--真爱无敌!(咳!有人因为喊太大声喉咙发庠吗?那一定是用错地方发声,记得--若要大吼大叫,要丹田发声。^^←以上言论出自一个排戏排得快疯掉的人之口~~”
我不认为在爱情中保持绝对強势就是赢家,我也不认为适度的屈服、妥协就是懦弱,要寻求完満的关系,一定要经过多方的尝试、努力才有办法达到,所以我书中不会有所谓的大女人、大男人,有的只会是一群正努力寻找幸福的男男女女,在寻爱途中也找到了真正的自我跟做出正确的人生选择,这就是现阶段我写灼故事,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