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quot;皇上"追上独孤焰，公孙？拦在他前面"求您原谅扬哥哥刚才的失礼，我代他在这里向您道歉。"

　　公孙？说什么，独孤焰倒没去理会，他只是颇感‮趣兴‬的问道："你的轻功不错，有练武？"

　　quot;是的。"公孙？一愣，也老实回答。

　　该不会是自己刚才心急，施展轻功追来，犯了大忌了吧？真糟糕，他可不知道在皇宮中不能奔得这么急，公孙？在心中暗暗叫苦。

　　不过独孤焰倒决责怪。

　　quot;不错！"他只是点点头，"这样倒可以保护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子。"

　　听皇上这样说独孤扬，公孙？连忙替情人辩解。

　　quot;扬哥哥他不是不学无术，他也会点点⽳这类的功夫。"

　　quot;哦，那个啊…" 独孤焰笑出声来，"你知道他为什么只学点⽳的功夫吗？"

　　公孙？摇‮头摇‬。

　　quot;独孤静曾向朕提过，那小子是因为偷香窃玉方便，所以才专挑这功夫练。而且若失手被擒，才能有机会脫⾝。"

　　这还真是未雨绸缪啊…但，挺符合独孤扬的思考模式。思及此公孙？忍不住嫣然一笑。

　　quot;你不生气？"独孤焰感到好奇 。

　　quot;知道前因后果后，就比较不那么气他了。" 公孙？仍是微持着笑容。

　　quot;你知道他风流成性的原因？"独孤焰难掩讶异。没想到独孤扬竟然愿意向公孙？说这么多。

　　quot;嗯。" 公孙？坦白道，"我也明白他为什么总和皇上您过不去。"

　　quot;所以？"独孤焰询问道。

　　quot;所以，我愿意耐着心帮他平抚心中的伤痛。" 公孙？坚定的答道。

　　quot;不是因为同情？"独孤焰还是想确认一下。

　　quot;绝对不是。" 公孙？不迟疑，也不害羞的直视独孤焰，"我爱他，所以我愿用生命去等待他亲口说出爱我。"

　　呵！看来是独孤扬那小子走好运，竟能得到如此深爱着他的公孙？。

　　先前那些女人对独孤扬死心塌地的，皆为他的地位、名声和外貌，把这些除掉，根本没有爱情存在；但这个公孙？不同，他在知道独孤扬心中怯懦的一面后。却仍能无畏的说出他的爱、他的不悔。这公孙？…

　　quot;很好。"独孤焰对这样的回答非常満意，"公孙？，朕很欣赏你。"

　　现在，换公孙？疑惑了，"难道皇上不会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要将我自扬哥⾝边拉开？"

　　quot;为什么要？"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和范文晔不就罪该万死？

　　quot;呃…" 公孙？也说不上为什么，他自己并不觉得不妥，只是世人不是皆对这种情爱抱持着鄙夷的态度吗？

　　见公孙？还是有些不安与怀疑，独孤焰绽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quot;你愿意爱朕那个蠢弟弟，就已是谢天谢地，朕还阻挠你做什么，况且…"独孤焰俯下⾝来，悄悄在公孙？耳畔说了一句话－小晔对不起但是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quot;什…" 公孙？讶异的掩住口，睁大眼睛望着独孤焰，讷讷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皇上和尚书…

　　quot;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独孤焰微笑着嘱咐。要不是欣赏公孙？的直性情，自己哪来这么好的心情对他就这些？

　　公孙？点点头，也对独孤焰报以一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quot;？儿！"一个声音自后头响起。

　　只见独孤扬踏着大步走来，"我看你离开这第久，所以担心你…"别、别那样瞪着他…"我是真的担心你，不为什么别的！"

　　独孤扬极力澄清，但公孙？的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不満的讯息。

　　这独孤扬就这么不相信他？很好，那独孤扬从今以后别想踏进他房门半步，除非他气消，哼！

　　独孤焰也不再打扰那两人，他急着回寝宮去看范文晔。

　　quot;好好对他。"独孤焰在走过独孤扬⾝旁时，只丢了这一句话。

　　独孤扬狐疑的要再问些什么，独孤焰已走了。

　　quot;你刚才和他说些什么？" 独孤扬的口气中还是有些怀疑和妒意。

　　公孙？只是笑，而且笑得非常的甜。

　　quot;扬哥哥…" 公孙？轻柔的呼唤，只让独孤扬觉得有一股寒意直窜背脊。

　　quot;什、什么？"难得独孤扬说话竟会因害怕而颤抖。

　　quot;我们回家吧？" 公孙？乖巧的先征询他的意见。

　　quot;好，好的。" 独孤扬，只能苦涩的对公孙？一笑，最后，他还是想再替自己辩护一下。

　　quot;？儿，我是真的担心你，不是不相信你和他…"

　　夜晚，二王爷府。

　　quot;？儿，求你让我进去…" 独孤扬哀求的声音，加上拍门声，在寂静的院落里回荡，久久不散。

　　静默！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quot;？儿…" 独孤扬声声呼唤却得不到一声响应。

　　quot;拜托你，别生气了！" 独孤扬将脸贴在紧合的门板上，声音已近哀号，门却仍旧不开。

　　可怜的二王爷…

　　一群不‮觉睡‬的仆役，有志一同的在转角阴影处，替他们的主子‮头摇‬叹息。

　　二王爷真的好可怜，自从这位美少年出现后，他就没什么好曰子过。先是被甩巴掌，现在是被关在门外，将来不知会不会被罚跪算盘、吊水桶？如果出现那种情形，他们应是不会觉得意外了。不过这叫周瑜打⻩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同样的夜晚，不一样的光景。

　　quot;那小子真是难沟通，不可理喻！"由着范文晔替自己换上睡袍，独孤焰愤怒的说着，"害我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二王爷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想清楚，原本这事就是急不得的。"范文晔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柔，他是你亲兄弟，你不关心他，谁关心他？"

　　quot;那个公孙？啊。"独孤焰抱怨道，"他有公孙？，哪 还轮得到我？"

　　quot;你在吃公孙？的醋？"范文晔半开玩笑的道。

　　quot;哪有啊！" 独孤焰反应颇为激烈的嚷着，"那种别扭的弟弟，看了就烦。"

　　范文晔只是含笑的看着他，不语。

　　quot;本来就是！" 独孤焰继续抱怨，"老头子都生些怪胎，除了‮二老‬，还有那个老四，也实在让人心烦。"

　　独孤垣生性孤僻得紧，谁也不理，也是令人头痛的一号人物。

　　quot;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啊，谁要你之前都不在他们⾝上多费心，完全不理自己的手足。"范文晔只是摇‮头摇‬，也不帮独孤焰说几句话。

　　quot;小晔你怎么都不站在我这边啊！" 独孤焰不満意的嘟哝着，"好偏心，胳膊都向外弯，这可不行。" 独孤焰自⾝后拥住范文晔，徽罚性的在他颈子上咬了一口。

　　quot;别…"范文晔伸手要推开他"别在那里留下痕迹，会让人臆测的！"

　　上回独孤焰留了个吻痕在他颈项上，害他被众大臣问东问西，真是丢脸。

　　quot;好啊。" 独孤焰坏心一笑，"我听你的话不在这儿留下痕迹，但其余的部分就任我挑**quot

　　说着，独孤焰就要抱起脸红的范文晔往床边走，却让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迫使不得不停住。

　　quot;搞什么？"被人打扰，让独孤焰皱起眉。

　　quot;皇、皇上…"声音由远而近，直到停在门外，"不、不好了！"

　　quot;什么事？" 独孤焰恢复威仪的声音稳稳自房內传出。

　　quot;四王爷他…他…"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见那人有多慌乱。

　　quot;他怎么了？" 独孤焰开始有些不耐。

　　这回该不是换独孤垣出了什么事吧？还真是一语成忏。

　　quot;四王爷他浑⾝是血的冲进宮內，我们挡不了…"

　　语毕，外头一阵兵慌马乱。

　　quot;四王爷，皇上已经睡了…"

　　quot;四王爷，快停下来！"

　　quot;滚开！"一声怒吼掩过那些嘈杂声，下一瞬间，寝殿的门已让人用力踹开。

　　quot;救他…" 独孤垣一⾝狼狈的出现在门口，⾝上有多处血迹，"救救他…"发颤的声音与慌乱的神态，都显示出他现在心已乱到六神无主。

　　独孤焰皱起眉头，视线落在他手中紧紧抱着的人上。

　　那人満脸鲜血，看不出长相，早已昏迷不醒。

　　数月后，‮疆新‬，⾼昌国。

　　quot;啊！…"一声女子的尖叫声自一栋屋內传出，"别过来！"

　　quot;虽说是老朋友见面，也用不着欢迎得如此热烈吧！"熟悉的悠哉语调响起，"公孙姑娘，你近来可好啊？"

　　quot;好得不得了！"女声恢复平静，"你们别来就更好了。"她轻哼一声。

　　这人正是公孙？的姐姐，诈死重活的公孙芳华。

　　quot;姐姐…"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公孙？踏上前去，"我真的好想你。"

　　他说着就要上前拥住她，但公孙芳华却避开了。

　　quot;等等！"公孙芳华不太确定的问道，"先说出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quot;公孙姑娘，你怎可如此怀疑令弟的思念之情？"独孤扬不以为然的摇‮头摇‬，"撇去先前那些恶劣行径不说，现在还如此防范自己亲人，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就是知道先前那些行径恶劣，所以现下被发现行踪，才更怕被报复啊！公孙芳华秀眉一扬，不再答话。

　　quot;姐姐，你为什么要诈死，甚至来到‮疆新‬"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一点。

　　quot;是啊，还将我拖下水，真是最毒妇人心"独孤扬不悦地说道。

　　公孙芳华一听，立刻⾼声质问，"嘿，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人情，也不想想，当初你让人设计，⾝上的印玺被偷了，无法证明你是王爷⾝份，差点就被卫城县官因私通他老婆的罪名关住，是谁去救你的？"

　　quot;别说了…"这种丢脸的事…独孤扬掩面呻昑，完全无法阻止公孙芳华。

　　公孙？不敢置信的看向独孤扬，"你居然与有夫之妇有染？"

　　这家伙的风流艳史，到底还有多少，多荒诞？

　　这也不能怪他啊！独孤扬在心中喊冤。卫城县官年纪一大把了，还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妻子，也不怕有笑话吗？他只是看那女人寂寞言语间以颇多暗示，才想夜探香闺软言安慰。孰料那女人因为得不到他的真心，竟发狠将他印玺偷走，还故意让那县官撞见他们幽会，让他差点脫不了⾝。

　　要不是公孙芳华与那女子相识，好说歹说的让她归还偷去的印玺，独孤扬早已定罪，魂归阴曹了。

　　quot;那是椿意外…"独孤扬努力想解释，"？儿，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安慰她而已，什么事都没做。"

　　他真的只有和那女子说说话而已，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公孙？撇撇嘴，什么话都 没说，但眼神却明显透露出"你骗人"的讯息。

　　察觉两人神情有异，公孙芳华正想询问，一名男子正好自外走进。"芳华，你看这些瓜果，肯定又大又甜。"

　　⾼大的⾝型在踏进门內时一愣，然后立刻往外走去。

　　不过，他显然还是慢了一步，已让人认出来了。

　　quot;师父？"公孙？不确定的喊道，见那人步伐一滞，他心下更加确定没有看错。"你怎么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人不回头，却也不往前走，显然是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quot;别躲了！"公孙芳华轻叹一声，站起⾝向前拉住那男人，"事迹败露了。"

　　公孙芳华这一起⾝，独孤扬才发现一件异事。

　　quot;你的肚子…"怎么好像已有⾝孕了？自己不会看错吧？

　　公孙芳华倒也坦然，"如你们所见，我和他已结为夫妇。"

　　公孙？张大嘴巴，讶异的说不出话，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整理得有条不紊的屋子里，四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打算说个清楚。

　　quot;我和？儿的师父在公孙家结识，那时候爹娘过世，而‮疆新‬一带的丝路又因烽火而残败不堪，我对这样的生活开始心烦意乱，而他则一直默默的在我⾝后支持着，给我鼓劢…"望向坐在⾝旁的男人，公孙芳华眼神流露出连公孙？都未见过的温柔。

　　quot;最后，待我将公孙家的家业整顿到一个段落后，我就产生与他相偕到老的念头，所以才想出那样的计策，由他先离去，帮我在墓地挖了条地道直通城外，我则装病诈死，待下葬后，他立刻打通地道口的土壁，将我接出。"

　　quot;姐姐，你为什么不与我说这些事？" 公孙？很不満，"我就这么不可靠？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阻止你和师父在一起？"

　　quot;你还敢说！" 公孙芳华立刻恢复先前的凶恶，变脸速度之快，今人咋舌，"你那些年都在⼲些什么事？惹事生非，除了丢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外，你可曾学过如何经营那些家业？"

　　quot;我没‮趣兴‬嘛 …" 公孙？有些委曲。

　　quot;没‮趣兴‬？" 公孙芳华对他的回答更加生气，"你没‮趣兴‬，难道我就活该要背着那些家业到老？我不想出这个计策，将那些家业丢给你，你会心甘情愿的接手吗？"

　　让公孙芳华问到哑口无言，公孙？噘起嘴嘟哝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做什么要将扬哥牵扯进来？"

　　quot;不这样做，难不成要让你追来？等等…" 公孙芳华眼眸一转，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刚刚叫独孤扬什么？"她没听错吧？

　　quot;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公孙？转头看了独孤扬一眼。

　　他的依赖令公孙芳华产生一股浓烈的恐惧。不会吧？儿他…

　　quot;公孙姑娘！"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脆明说吧："我这次来，还有个目的…"

　　独孤扬对公孙？温柔一笑，轻轻握住他的手，"那就是请将令弟交予我照顾，我会用心对待他。"

　　独孤扬在…在说什么 ？

　　早在见到两人的神情时，她就该猜到了，事情怎么完全出乎到这种程度 两个人都是男的啊！公孙芳华霍的起⾝。

　　quot;不准！开什么玩笑！"她大声反对，激动的吼道 ，公孙？是家中独子，他若爱上独孤扬，那她如可对死去的爹娘交代？

　　quot;姐姐…" 公孙？鼓起勇气说，"我真心爱着扬哥哥的，这一生不会再爱其它人了。"

　　quot;不许！" 公孙芳华狠狠地一拍桌，"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爹娘在天之灵！从今以后不准你们再见面，？儿你就住在这，不准现回去，而你…"

　　公孙芳华指着独孤扬，气到⾝子发颤，"你立刻回长安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quot;芳华，小心⾝子。"男人见状马上扶住她，免得她太激动，动了胎气。

　　quot;姐姐…" 公孙？落下泪来，"我求求你，别这样，我是真的爱着他…"

　　独孤扬心疼地上前搂住公孙？，‮诚坦‬地看向公孙芳华，朗声说道："公孙姑娘，早在你诈死离开公孙家，就已摆明了不管令弟，不是吗？你怎可如此自私，还要他事事都听你‮布摆‬？"

　　quot;我没有！"公孙芳华还想反驳，却让独孤扬的气势庒得噤声了。

　　quot;我爱他，永远不会改变，不管你是否反对，他都是我的。"声音清晰而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响亮的回荡在房內久久不散。

　　除了公孙芳华让独孤扬的強势逼得哑口无言，还有公孙？。他不敢相信的望向独孤扬。扬哥刚刚说你爱他？

　　quot;今曰来，我只是尽义务告知你，其余的，你已没有权利去⼲涉。"独孤扬搂着公孙？就往外走去，"？儿，我们走吧！她没有权利阻止你追求幸福。"

　　让独孤扬搂着走向门外，公孙？还是不舍的回过头望向公孙芳华。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还是希望能得到她的祝福。

　　挣脫独孤扬的怀抱，公孙？走上前去。"姐姐，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公孙芳华一愣，"不知道，才四个月！"她下意识的轻抚自己隆起的肚子。

　　quot;孩子出生后，捎封信给我好吗？"公孙？一笑，"好让我这个舅舅也替他祝福。"

　　看着公孙？美丽的笑脸。原本的天真单纯已经退去，换上了成熟而忧愁的眼神，公孙芳华眼眶骤然一热。

　　是自己強迫公孙？变成这般的，不是吗？天知道当他在失去自己时，是何等的无助，自己竟如此‮忍残‬而自私，逼着他去接受这些残酷。若不是独孤扬这一路上陪着他，那他们姐弟俩右还有再见的一曰？公孙？怎能熬过这些曰子？

　　泪水在公孙芳华眼中打转，终究还是流了下来。她无情的伤了他和心，怎么能够再剥夺他寻来的幸福？自己开心丢下一切与夫婿在‮疆新‬惬意过曰，却自私的让公孙？独力挑起家业，更不准他与相爱之人白头，独孤扬说得真是太对了，她不是个好姐姐，怎有权力去继续摆弄他的未来？

　　quot;我会要人告诉你的。"公孙芳华走向前拉住公孙？的手，含泪轻声说道。"？儿，姐姐想通了，是我太自私，不问你的意见就那般对你，你…要幸福的过下去。"

　　quot;姐姐…"拭去眼角的泪水，公孙？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得直点头，太好了，姐姐愿意祝福自己，愿意接纳他们俩了！

　　quot;还有…"望向在门口注意这边动向的独孤扬，公孙芳华又叮咛，"他那人就是风流些，你要将他看好，若他敢欺负你，就和我说，我自有办法整得他不敢再作怪。"

　　quot;嗯。"公孙？一笑，"扬哥哥对我很好，姐姐你放心在这里住吧！"

　　他又走向前对男人一揖，"师父，姐姐就交给你了。"

　　quot;我会好好照顾她，绝不负她。"简单，却是有力的保证。

　　quot;那我们走了。"转⾝向独孤扬走去，公孙？朝两人挥挥手，"保重。"

　　在走出门外时，独孤扬忍不住问道："她和你说了什么？"

　　quot;姐姐说若你敢乱来，她定会替我出口气。"公孙？调皮的笑着。

　　quot;我哪敢啊。"独孤扬轻声笑道，"你就花费我所有精力了，我哪有力气再乱来？"

　　quot;贫嘴。"听出发他话中的意思，公孙？脸红的啐道。但旋即他又开心的揽着独孤扬的手，"扬哥哥，你再说一次给我听。"

　　quot;什么？"独孤扬故意装傻，"我说了什么吗？"

　　quot;就那三个字嘛！"公孙？脸一垮，"难不成你想认帐？"

　　独孤扬低头看着公孙？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也不逗他了，

　　quot;我爱你。"他收敛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对他说道。是的，是公孙？让他不再害怕情感，重新相信爱情的存在。

　　短短三个字却让人听得心头甜丝丝的。

　　quot;再说一次？"他软着声音要求现再听一次。

　　甜美而幸福的笑容漾开在公孙？娇美的脸上，让他美得不可方物，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耀眼美丽。

　　quot;我也是。"踮起脚尖，他拉下独孤扬的颈项，献上甜甜的一吻。

　　姐姐，我们俩一定会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