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世界交响乐特级大师、钢琴演奏家、历史上最年轻的指挥家,摇滚乐和现代舞的开创者,世界足球巨星凯撒…在与朋友共进晚餐的时候遇到恐怖袭击,至今尚在抢救当中…”
希尔达妮姐小看到电视里正在播出的早新闻,手中的餐盘失手而落,早餐掉了一地。
“什么!凯先生出事了?”
她赶紧拿起电话,先给三大武林世家一个一个打了出去,可是令她奇怪的是,除了唐家姐妹和明仙儿表示焦急之外,其余的人都只是好言宽慰她,告诉她再等等消息再说。
“你们能等,本姐小可不能等…”希尔达妮气的挂断电话,刚要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安碧妮,看到早新闻了吗?到底出了什么事希尔达妮姐小?凯撒为什么被袭击?”听着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安碧妮柔美而又焦灼声音,希尔达妮忍不住菗泣起来:“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正要去国中,安碧妮女士…你要和我一道去吗?”
“我马上来找你…”安碧妮立刻挂上了电话,一种早已久违了的心痛从心里升起,她转⾝抹去腮边的泪水,快步走出书房,一边对属下吩咐:“去告诉伊莲娜和汤姆斯带上咱们最好的手下,马上去国中,同时通知霹雳小组尽快结束手里的任务,然后全部到香岛凯丽金大店酒集结待命,国中那些该死的家伙竟然我欣赏的人也敢动,我看他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上午9。30分,国中香岛。
凯华中医学院12层的特护病房外面挤満了记者,一名眉清目秀的中年女医生正在回答大家的提问。
“请问凯先生的伤势危险吗?是枪伤还是刀伤?”
“对不起各位,我们没有在凯先生⾝上发现任何伤痕,但是他的头部有击撞的记录和脑部受伤的反应,目前已经脫离了危险期,只是什么时间苏醒就不好说了!”
“我们可以进去拍照吗?”
“目前还不行,会打扰到病人休息…”
网路、电视、报纸连续三天都在追踪报道着这件“恐怖袭击案”虽然没有抓到凶手,但是这已经不重要,全球的影迷、球迷、歌迷和交响乐听众们都在焦急中等待和祈祷着。
东方交响乐团在维也纳露天音乐广场上一遍一遍奏响着《⻩河赞歌》《梁祝》《蓝⾊多瑙河》《拉德斯基进行曲》《马赛曲》,世界各国的交响乐团也纷纷自发的组织了露天演奏会,演奏这些经典的金曲为他们的大师祈祷平安。
在国美排练的帝王乐队也在底特律进行了露天演出,数以万计的歌迷参加了祈福活动。
在塞维利亚城,无数的球迷⾝穿印着Caesaremperors(大帝陛下)的10号球衣走上街头,不停的唱着——
“有一个魔幻般的幽灵,他在中场徘徊,引导我们走向胜利…Caesar,永远的Caesar,我们的王子殿下!”
在国中的少林寺和武当山,电影《少林寺》和《武当太极宗师》的演职人员也举行了祈福活动…
在京北,家国奥委会负责人也发表了讲话和祝福,许多奥运冠军也在祝福墙前写下了祈祷和祝愿的心语。
“父亲,您就把他放了吧。您看现在闹的満世界风雨的,连欧洲暗势力的导领者都来了,安碧妮一直嚷着要把凯撒带走呢!”凯建中拿着一大堆报纸走进了父亲的办公室。
凯真清淡淡的一笑:“安碧妮不就是欧洲民间异能组织的首领吗?自以为有几百个际国佣兵和几个顶尖杀手就很了不起了,你去告诉她把人都给我撤了,只留下10个人守着那小子就行了,不听话就给我⼲掉他们,我没功夫陪她谈。”
“可是,安碧妮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把所有手下都加入了国中国籍,而且所有人的名字后面都用了咱们的凯姓…”
凯真清大笑:“这个小狐狸精,倒是很有脑子,既然都改成国中国籍了,那就狠狠教训一下算了,走!我们去看看那小子,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这小子简直比建华还倔強!”
“呵呵…”凯建中跟着苦笑,心说:“您老人家说的太对了,这次凯家可热闹了,爷爷和孙子一对犟种,算是硬抗上了,谁都不让步…”
窗外的阳光依旧那么明艳温暖,⾼级病房里的音乐依然那么轻柔,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体一动也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更不能睁开双眼,我真的成了植物人吗?
这三天里,陪我时间最多的就是大伯凯建中,他始终都是耐心的劝我妥协,他所说的妥协在我看来,和去少林寺或者武当山出家没什么两样,跟着爷爷去修炼什么《炫阳剑典》,什么破玩意啊!听起来稀奇古怪的,让我成天闭关修炼这个还不如杀了我呢!
想着想着,一阵微风吹来,⾝体好像被脫去了一层厚厚的铁甲,我竟然可以睁眼睛说话了,虽然四肢仍然无法动作,但是视觉、听觉终于恢复了,总算比又聋又瞎的強百倍了。
许多东西往往在失去了之后,才会感觉到美好。
三天失去自由,没有了听觉和视觉,我才真正的领会到了生命、自由和阳光的真贵,我抬头望着站在病床前边的两位凯家的长辈,目光中充満了信心。
“想通了吗?”凯真清看着我的眼睛,语气淡然从容。我用力点了一下头:“失去了才知道真贵,我真正的领会到了生命、自由和阳光的重要,我离不开他们,所以我拒绝去做苦行僧一样的修炼。”
“哼!真是幼稚到极点,修炼成功之后,你就会得到永生,会有比现在多百倍千倍的时间去享受生命、自由和阳光…”
“可是失败呢?一旦失败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修仙之类的神话故事在民间流传了几千年,我怎么就没看到有真正修成的呢?”我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他:“你恐怕连自己也没练成吧?否则也不用在地球上瞎腾折了,据说修仙成功的人不都会飞升吗?”
“哼!臭小子,你以为谁都有资格修炼的吗?要不是你在奥运会的表现震惊了我,象你这种血统不纯的小子,今生今世也休想列入凯家的宗谱!”
我反唇相讥:“好像不是我在哭着喊着想回到凯家吧?”
“混账!你体內流淌着蚩尤族的血液,总有一天它会把你召唤,无论你怎么抗争都没有用,这是不可改变的命运。”
凯建中叹息道:“凯撒,你就听大伯一句话,回归凯家吧,当年你老爸离开你们也是无奈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怪他。”
凯真清狠狠的瞪了大伯一眼:“不用你多嘴,你是不是看着这小子可怜?想把他放走?”
我哈哈大笑:“难怪你修炼不成,強横跋扈,多疑少信,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怕你在修炼下去,修仙不成在修成魔!”
凯真清也气乐了:“笨小子,是你自己口口声声喊着修仙,我可从来没说我们是修仙的,难道你不知道凯家是苗家的后代吗?”
“苗族!”我大吃一惊,望着大伯凯建中:“那就是…蚩尤的后人了?哈哈…”我忍不住捧腹大笑。
凯真清怒声问道:“你笑什么?”
我大口喘了两口气,平息了笑意答道:“如果我没记错,苗家祖祖辈辈都是练刀的吧?你从哪里偷来一本《炫阳剑典》啊?我怎么听这名字好像是道家的东西呢?”
凯真清被我质问的怒不可遏,转⾝甩门而去,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话:“不尊凯家长辈,看来你是真不想出去了,建中!把他送到【天眼洞】里去面壁十年。”
又是一次昏睡…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扔进一个直上直下、貌似大水井的山洞里,洞底被改造成了一个没有屋顶的石室形状,四面都有明亮的壁灯。
我借着这灯光仔细打量这石室,只见四壁修凿得极是整齐,长宽各有20米左右,四面墙壁上刻満蝌蚪型文字的经文,看着这些经文我就头疼,既感到是曾相识,又一个字都不认识。
东面放着一个大的兵器架子,上面揷満了做工精良的宝剑,旁边还有一个大写字台和一张真皮的老板椅,写字台上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齐备,电脑、电话等现代化设备俱全,我⾼兴的跑过去拿起电话就拨,结果可想而知一定是不通的,打开电脑一看,根本就没有上网卡,里面全是修行理论和修炼心得,这是逼着我来修炼啊!
南面是一块双人床大小的极品碧玉,触手生寒,温润适中,应该是用来打坐或者觉睡的。
西边壁上有一道小门,门上有标记着“卫生间”三字。我推门进去一看,还算不错,里面设施比较现代化,洗浴、吹⼲、自动菗水马桶一应具全。
北面有一套红木的桌椅,上面有水壶个碗碟,看样子是用来做餐桌的。
看完了这一切,我郁闷了半天,对着房屋顶上的天窗竖起中指:“行,本少爷就陪你们慢慢玩!”
我开始每天在【天眼洞】里开始和凯真清较劲儿,晚上在梦里学习梦幻世界中的知识和歌曲,白天就大练霹雳舞、现代舞、街舞和炫舞,一边跳还要一边大唱特唱。
这一次的时间是超长的,老爷子中间来过几次,话不投机,不欢而散,到后来实在是无聊了,舞跳的烂了,无论难度多大的歌,唱的都象说话一般轻松自如了。
无聊之下只好去看看电脑的里修炼知识,不知不觉的就上了老家伙的道,出于好奇慢慢的也尝试着练一些基功本,我从小就有这样的特点,无论学什么,只要是自己领悟出来的、自学而成的东西,不但记得扎实,而且能够举一反三,活学活用。
练到后来,感觉到腹小里还真的有一些气象,那不是內功的热感,而是充満生命活力和天地自然力的混元力量,也就是电脑资料里介绍的真气流。
至于那些墙壁上的蝌蚪文,我每次看了就想笑,因为那很像是梦里看的一本叫做《侠客行》的武侠书中提到的神功《太玄经》,我也学着迷上眼睛看了几次,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
直到有一天练功时间太久了,过度疲劳之下倒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武侠书《侠客行》中的最后一幕,竟然真的出现了…目光向石壁无意中瞟了一眼,突然之间,就感觉只觉壁上那些文字一个个似在盘旋飞舞,就像是再看三维美术图一样,心里会感到一阵晕眩。
我一时好奇心起,注目又看,只见字迹的一笔一划似乎都变成了一条条蝌蚪,在壁上蠕蠕欲动,但若凝目只看一笔,这蝌蚪却又不动了,几乎和那本小说上写的一模一样啊!
我赶紧爬了起来,盘膝坐好,注目观看了许久,才搞明白必须要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顺次观看,于是我鼓起精神从头再来。
果然,这一次方位正确了,很快就有了反应,丹田里突然剧烈一跳,霎时间全⾝为之一震,真气流从丹田里直窜了上来,跟随着蝌蚪文的三维图示,我把真气流一个⽳位一个⽳位的运转上去,慢慢将各处⽳道中完全打通。
忽然一阵恶臭的气息扑鼻而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可不得了!只见自己浑⾝流着暗黑⾊的臭汗,还黏糊糊的,我赶紧爬起来,跑进洗浴间里,放出冷热水翻⾝跳进了冲浪浴缸里。
一边脫服衣,一边洗着臭汗,还要忍受着肚子里的阵阵绞痛,难道还要泻肚不成?念头刚冒出来,肚子里已经叽里咕噜的响个不停了,我只好连滚带爬的冲向了坐便…
哎!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排怈空空、洗洗⼲净,浑⾝上下自然轻松,穿上浴衣走出门来!只见大伯凯建中笑意盈盈的站在房间央中,一脸惊讶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