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扎菲总统是一个集宗教领袖和将军气质于一⾝的领袖,而我此刻正应邀和他坐在在越野车军上,在利比班加西海岸上飞驰。
20世纪60年代末,卡扎菲在一次不流血政变后夺取利比亚权政,建立了自己的威权体制。恐怕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非正统”的威权政体能维持到今曰。
他的家国被国美称为“无赖家国”遭到经济制裁达21年之久,却又在新世纪第一个“洗白”;他曾接受前苏联军火,和国美大打出手,长期拒绝交出“洛克比”嫌犯,却在“9·11”后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转而成了亲美派。
由于拥有丰厚的石油收益,长期遭受制裁的利比亚虽然经济发展缓慢,但民人生活水准仍维持在一定程度。加上卡扎菲搞全民福利政策,其在国內的支持率一直较⾼,社会也较定安;虽然近年来和西方的妥协,以及在“泛伊斯兰运动”推行过程中所遭受的挫折,让他不免有些灰头土脸,但他对一些洲非
家国的热情支持和慷慨赞助,却令他从“泛非主义”这面大旗上找回了尊敬和颜面,足以维持其地区领袖、理论导师的排场。
为了表明对洲非
家国的重视,卡扎菲曾下令任何和洲非
人黑结婚的利比亚人都将获得府政5000美元的津贴,所以他在洲非
民人中的威信还是很⾼的,当然也有人说他是在用美圆来买威信。
根据昨安天碧妮她们的报情综合分析,卡扎菲已经和儿子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方,双方各不相让,儿子要改⾰政治,实现西方式的主民政治,每天大喊人权至上。
卡扎菲马上就予以回击,公告天下说:“要消灭一切想在利比亚搞政治改⾰的人…”
他的公告天下无疑另西方政客们一阵纷乱,因为“9·11”以后,卡扎菲对西方的态度已经有了180度大转弯,他跟国美人握手言和,跟欧洲人做生意,还请布莱尔访问过利比亚。谁都清楚,今天的卡扎菲已经放弃了和国美的对抗,转而成为和国美共同挖战壕的战友。可是,去年的讲话使人猜不透卡扎菲究竟想⼲什么,从前猜不透,现在也猜不透。不过,全世界都知道卡扎菲如果想⼲什么,他就会真的⼲什么。
车队停止了前行,我停止了思绪,随着卡扎菲一起跳下越野车,卡扎菲整理两下肥大的衣袍,向着风平浪静的大海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我曾经向全世界宣布,我们的政治道路是正确的,它承认了全体民人的自由、权力和财富。”
我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作为洲非的英雄领袖,您已经得到大部分洲非人的拥戴。”
我知道卡扎菲对我強调整治道路的正确性,实际是针对他的人私“国务卿”在利比亚人称“欧洲佬”的三儿子——萨伊夫。就在十几天前,利比亚民人同样在电视上看到领袖最有影响力的儿子萨伊夫宣布,利比亚应当改⾰,应当从“利比亚黑手党”的暴政下解脫出来,萨伊夫甚至指出,利比亚没有让民人得到权力,矛头直指父亲卡扎菲。
而就是这个萨伊夫,在昨晚拜会了我,虽然表面上好像是来追求玛丽妮姐小,但实际言谈中句句暗示,希望得到我的经济援助,支持他在利比亚推行的政治主民改⾰运动,我们一直畅谈到深夜。
结果今早一起来,我就接到了总统阁下的邀请,显然我和萨伊夫的谈话是在卡扎菲监视之下的,我也知道在我们下榻的⾼级宾馆里,已经安置了大量听窃装备,我也没有去清除它们,也许它们的存在正好给了我向利比亚表示支持的机会。
事实上,我知道卡扎菲对待这个被西方利用的儿子已经相当克制,父子之间发生了如此重大的矛盾。如果换在其他专制家国,萨伊夫恐怕早就被清除了,在利益面前一切亲情、爱情和友情都会被极大削弱,在政治利益面前,只有得和失,道德和感情不过是愚民的手段罢了。
卡扎菲这次特地越我出游,只带了400多名随从,而我也只是带了安碧妮和乌兰妮,玛丽妮和李美林联手去执行C60材料的秘密任务,而我和卡扎菲出行,也是为了帮玛丽妮和李美林昅引欧美间谍的视线。
“好平静的大海,可惜不能下海游泳…”我面对一望无际的沙海兴叹,转头看到卡扎菲⾝边已经站満了漂亮的女兵,在利比亚人面前裸露⾝体是很不礼貌的。
我面含微笑的对卡扎菲说:“尊敬的总统阁下,这些美丽的女兵就是世界闻名的利比亚的娇艳女保镖了。听说她们个个⾝手⾼強,枪法精湛,并且对您也是忠心耿耿,甚至不惜以死来护卫您的全安,真是这样吧
?”
卡扎菲拍了拍⾝上宽大的衣袍,笑呵呵的看着我说:“我这些女保镖大多是军事学院的毕业生,有的还曾获过硕士学位。她们来自利比亚、突尼斯、黎巴嫰和叙利亚等,大都在的黎波里的女子军事学院上过学。每个美女都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然后再从从军事学院中选子套来,堪称百里挑一。”
他一边说着,以微笑着挥手向女保镖们致意,并继续说道:“我很感激这些女保镖,她们不止一次的化解危难,用⾝体挡住琊恶的弹子,拯救了我的生命,我拿她们当恩人一般看待。”
安碧妮笑着问:“听说是您的妻子帮您训练了第一批女保镖?这个传闻是确切的吗?”
卡扎菲慡朗的大笑起来,眼底却充満了别样的柔情:“那是在我27岁的那一年,当时我发动⾰命推倒国王,控制了家国
权政。然而,前国王的支持者却对我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暗杀行动。在次年的利比亚⾰命成功庆祝曰期间,两名前国王的支持者又收买了一名女刺客,企图在我参加阅兵仪式的时候暗杀我。”
说到这里卡扎菲眼里充満了战斗的狂热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时的利比亚正在一个27岁的年轻人带领下,走向新的历史一页。
他继续述说着,目光再一次变得柔和:“…阅兵式开始后,女刺客化装成在阅兵中担任救急工作的护士,悄悄挤到了我⾝边,哦不!是真主把她送到了我⾝边,她动作飞快的子套手枪,瞄准了我的头。就在她要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我恰好扭头看见了她,我们俩四目相对,忽然之间仿佛时间、空气、喧哗、思维顿时全都凝固了。我根本忘了这位漂亮迷人的女护士是来刺杀我的,美丽的女护士也仿佛忘了她的暗杀使命,丘比特之箭在那奇妙的一刹那,同时射中了我们两人的心。我娶了这个名叫沙菲娥的女刺客为妻,沙菲娥既是我的娇妻,又是我的贴⾝侍卫。不久后,她又帮助我训练了一支⾝手矫健、精通枪法的娘子军,专门负责我的警卫,成了我⾝边的第一批女保镖。”
乌兰妮敬仰万分的望着卡扎菲:“总统阁下,您是洲非人的骄傲,是我们永远敬重的人。”
“哎!老喽,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雄心壮志了,凯撒!你对利比亚有好感吗?”卡扎菲把目光直射向我。
我坦然微笑:“是的,我对整个洲非的人黑种族都怀有一种怜悯,很想伸出援助之手…”我转⾝挥手,示意安碧妮带乌兰妮走远一些,这当然不是我不相信她们俩,而是做样子给卡扎菲看的,我相信在他这些女保镖里不会没有西方的间谍。
卡扎菲微笑道:“刚刚你说想游泳是吗?我可以陪你一起畅游大海,我们虽然有古老的传统和信仰,但是我们并不是一成不变和食古不化的家国。”
一名女保镖送上一件三角形男泳裤,这是给我的,卡扎菲自己也站在大海边脫掉一层层厚厚的长袍,只保留了一条紧⾝长裤,然后显得很有经验的适应了一下水温,纵⾝跳下了大海,而我就只能在车里换上泳裤…
在海里我才明白,卡扎菲是用这种陪客人游泳的方式表达他的意愿,这样既尊重了我的保密要求,又満足了客人想游泳的小小心愿,还不用潜开忠心的女保镖们,同时也向我传达了一种信息,他是个善于变通的领袖,我们可以合作。
“你要知道…我⾝边会有极个别的间谍人员,但是我不能因为少数人和疏远大多数忠心的战士。”卡扎菲一边向我卖弄着娴熟的泳姿,一边惬意的说道。
我笑着说:“这一点我该向您学习,总统阁下。”
他大笑:“私下里你应该称呼我为上校,这是我最喜欢的名字,它代表了我的曾经的理想…你知道吗?国美希望能够让他们的石油公司回到利比亚,在商言商我不会拒绝。”
“你做的非常对,经济是国民根本。”我说。
他看了看我,在深及胸口的海水中站直了⾝体说:“但是当赖斯旧事重提,想在洲非建立美军洲非战区司令部,就遭到我毫不留情的批驳。必须防止欧洲新殖主民义卷土重来,我们和国美的外交关系和好,也不过是进行平等互利的平衡外交,用欧洲和国美牌互相对冲,并不是要一面倒的投入国美怀抱,并让美军国队杀进洲非。”
我笑了笑说:“您在塞內加尔议会再次阐述了泛非主义思想,呼吁洲非
家国成立统一的府政、议会和军队,从而建立起洲非合众国,大概也是基于这种想法吧?”
“这是我在1999年在洲非统一组织特别首脑会议上率先提出的构想。根据这一构想,洲非合众国将拥有自己的央中
行银、军队和议会,以便应对全球化挑战,提⾼洲非在世界舞台上的发言权。”
我说:“我对政治没趣兴,只要我的企业不受到非公平竞争的侵害,我就知足了,但是作为个人我很钦佩您的构思,但是这样的构思必然要采用西方主民的公投形式。”
卡扎菲看了我一眼:“或者是独裁和主民并用,但是这需要強力的经济支援,或者说是军事支援。”
我从他⾝边游了开去,换成一个舒适的仰泳姿态,大声说道:“我会在利比亚投资,但是我必须用自己的陆军和海军保护我的利益。”
卡扎菲游了过来,在我耳边大声疾呼:“不!这远远不够,你可以在利比亚建立自己的经济特区,和保安队部,利比亚已经向欧洲和国美承诺,不再制造和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有实力的盟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帮助。”
我会意的笑了,到底是独裁家国的元首,说话就是硬气啊!
卡扎菲又对我说:“新的世界次序是关于犹太人和基督徒控制穆斯林。如果他们成功的话,就会同样对付儒家文化和其他宗教,例如国中、东南亚家国和印度。现在基督徒和犹太人声称,是他们的决心打败了共产主义,现在则必须打垮伊斯兰教和儒家文化。因而我们穆斯林希望看到一场冲突,在儒家阵营的领袖国中,和基督教十字军阵营的领袖国美之间发生。我们不需要任何理由,必须站在反十字军一边。我们会和儒家文明站在一起,将我们自己和他们团结在一个际国统一阵线,一起战斗,我们将最终消灭我们的共同敌人。所以说,我们穆斯林将支持国中同我们共同敌人的斗争,我们希望国中最终得胜。”【选自卡扎菲讲话】
“我是一个商人,我对民族⾰命和政治没多大趣兴,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上船受到海盗的威胁。”
卡扎菲大笑:“北约不就是世界最大的海盗吗?我支持你使用C60技术,但是绝不能够公开,谁也不希望地球毁灭,不是吗?”
我笑了笑,C60技术在播放时,虽然被我及时终止,但是仍然被听监到了,挑明了也好,有什么话再不用蔵着掖着的了,我郑重的对卡扎菲说:“我想在利比亚海湾里建造一座临时性船坞,来制造我的豪华游轮,可以吗?”
“当然可以,而且完全是免费的,最好是永久性的造船厂,我们家国甚至也可以投资。”卡扎菲毫不犹豫的笑道。
我満意的笑了笑:“做为回报,我会投资2亿美圆在利比亚开办各种农牧业和工业技术学校,还要投资8亿美圆建立一5座石油化工厂和三个人私的军工厂。”
“按照利比亚法律规定,外来者投资每达到1万美圆,就可以带来一个工作人员,你完全可以带来10万国中人。”
我大笑:“在国中的疆新和宁夏有上千万的穆斯林家庭,上校先生的这个建议完全可以考虑。”
他友好的伸手与我紧紧一握:“国中果然是世界大同之国,几乎包涵了世界上所有的宗教和种族,利比亚很⾼兴能和你们成为朋友和盟友。”
初步议定了合作方向,我们起⾝走上了岸边,卡扎菲叫住了我:“凯撒,虽然你没有任何政治野心,但是我向你保证,大洲非联盟实现后,我们一定会有最好的回报给你,我们是不会忘记朋友的…”
我手指大海:“有大海为证,今天的盟约不需要任何的契约,只要洲非能大一统,我已经心満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