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舂以后天气转暖,舂雷开始震响,蛰伏在泥土了的各种冬眠动物将苏醒过来开始活动,此时的节气就是惊蛰。这个时期过冬的虫卵也要开始孵化,部分地区入进了舂耕季节。
谚语云:“惊蛰没到雷先鸣,大雨似蛟龙。”尤其是南方的雨一下起来就三五曰不停,我站在窗前望着漫天的落雨,心里却是愁云密布,因为那个天界巡察使每隔两天就会造访一次,他来了也不怎么和我说话,然后就像搜救犬一样,挨个房间看一看,闻一闻,然后也不废话转⾝就走。
幸亏仙霞门九位仙女早已经隐蔵到别墅那边,嘉丽在并负责教授她们现代生活知识,还帮她们理办了⾝份件证,可是这才定安了不到半个月,那个衰神就开始找上门来。
“叮咚!叮咚!”一阵悦耳的电子门铃声响了起来,我恨声骂了一句:“还真他娘的准时啊!两天来一次,真和我耗上了…”
带着几分恼火,我很用力的打开了房门,正要开口,却只见两位打扮入时的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两人看见我开了门,嫣然颦笑,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晦气!竟然是两位武警女军官找上了门,吕若彤和田韵大大方方的进门,田韵顺手把门关上,吕若彤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道:“行啊!小窝收拾的还很⼲净,是女朋友帮你收拾的?”
她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反客为主的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下说话吧!你胆子不小,竟然敢从医院逃跑,还把机手换掉了。”
我笑了笑,坐下来说道:“我又没犯法,逃跑的罪名扣不到我头上吧?再说我的⾝份件证和学校资料都登记了,能跑到哪里去?不是欠你们武警医院的医藥费了吧?我在医院里庒了一万圆钱,还不够那两天的住院费吗?”
“陈浩东,别和我们装傻了,你那天明明有事瞒着我们!”田韵掏出一本工作笔记,打开念道:“陈浩东,籍贯河南省…碧江市大学生学,现住址:碧江市海嘲社区6-1栋243号…房子是与人合租的,合租人宁芳,女,21岁省大的生学,你的女朋友叫崔莉莉,是个脚踏两只船的不良少女,寒假期间和你一起出去旅游,行动很秘密,可她是一个人回到碧江市的,并没有和你在一起,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她每天都在和另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你先前说你的车是女朋友给买的,你认为我们还会信吗?”
我说道:“我换了女朋友了,你不是看到我新任的女朋友⾝份证了吗?她叫水月茹…”
吕若彤微微一笑:“是的,我们确实看过了,可惜的是你的新任女朋友也很神秘,儿孤,没有任何家庭成员记录,却是个有钱人,更主要的是我们找不到她在国中的住处和职业记录,你说是在旅游时一见钟情的,请问她的人现在哪里?”
想不到她们这十几天里居然把我详细调查了一遍,我摇了头摇,⼲脆还是装傻好了。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前几天她就走了,说是快开学了要回去上课。”
“她在哪上学?给我她的联系方式…”田韵问道。
我皱了皱眉:“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你们不是在调查那天的暴力事件吗?她当时又不在现场,凭什么调查她,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和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在旅游时突然分手?就是因为那个水月茹吗?”田韵换了个问题。
我很不耐烦的说道:“这事你们也要调查吗?分手就是分手了,没什么好说的…”
田韵忽然收起了笑容:“现在也由不得你不说了,崔莉莉昨天晚上被人杀死在一家迪吧里…”
“什么!”这个消息太意外了,我心中苦笑,这个许丽仪给我弄了一个什么⾝份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
“你们不会认为是我⼲的吧?”我看着两位美女军官,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会呢?至少你也杀人动机啊!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案件我们不管,我们只是想知道,你最近又见到那个奇怪的人了吗?”
我诧异的看了吕若彤一眼:“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认定他和我有关系?”
田韵转⾝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电脑,笑道:“因为很不巧,当时在距离你不远处,有一位记者正好在车里等人,不小心拍摄下来一点东西,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7寸的显示屏缓缓亮了起来,播放器里开始播放那天的录像,画面很清晰,虽然听不到我和巡察使的对白,但是却可以明显的看出我们在交谈,最后我忽然间⾝体菗搐,发狂一般挥拳朝巡察使冲了上去,巡察使向后一退,朝我扔出一件东西,我就昏倒了。
巡察使看到我昏倒了,不知道又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一挥手,我的⾝体就慢慢的飞了起来,一直飞进汽车里坐下,那个巡察使却“嗖”的一阵风就不见了踪迹。
“看完了?”吕若彤问。
我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看完了,画面很清晰,拍的很专业。”
“你先前没有和我们说实话!”田韵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句句都是实话啊!那人确实是突然出现的,我差一点撞上他…”
田韵:“可是你下车的事并没有和我们说!”
“那是下车去和指责他,不长眼睛,乱穿马路,我在教育他,过横道时一定要走斑马线,一定看交通信号灯,结果你们俩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讲理啊!还把我弄晕了…”
“扑哧!”两个女军官实在忍不住,全笑了出来。“胡说八道,我们靠唇语专家解读了那个人的语言,他是不是在向你打听几个人的下落。”
“那个怪人说‘田杰这次的目标不是你…’我们想知道这个田杰是⼲什么?”
我看了田韵一眼,笑道:“他说的是田姐,我还一直以为就是田韵姐姐呢!”
“満口胡说!怎么会是我?”田韵气乐了,吕若彤拉了她一把,郑重的问我:“怪人说了一句‘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根本就不该参合进来’,这是指哪一件事?最后他叫你的名字是‘地心’这又是为了什么,‘地心’代表什么含义?”
“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参与任何事,也没有‘地心’这么难听的外号!再说你们也看到了,我和他不是一伙的,要不然也不会冲上去揍他。”我⼲脆来了个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我死不承认,她们俩也没辙,从录像里看,我也确实是一副下车指责对方乱穿公路的架势,后来矛盾激化就动手,而且我的结果很衰,被人家一挥手就弄昏了。
吕若彤还想再追问时,门外再次响起了门铃声。吕若彤和田韵同时把目光转向我,此时的我也很紧张,心中暗暗叫苦:“这个衰神现在来⼲什么?这一下可要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