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就算你拿出了这SSS阶的魔核也没用,我没那个本事用这魔核画出魔法卷轴来。”校长说道。
李天凡瞪眼道:“你这老头,怎么搞的,你不是说有SSS级魔核就可以吗?”
校长在他的椅子上坐下来后,道:“我那有这样说,我只是假设如果可以用的话,只有用S级以上的魔核才合算。”
李天凡道:“你这死老头,还说是法圣呢?这点小事都不会,⼲脆不要当什么法圣得了。来把方法教我,我来试。”
“你行吗?”校长语气中带着质疑。
“行不行,等会看不就行了吗?”
校长看着李天凡那眼神,想想⾝为他的师傅,到现在都还没有教过他什么东西,即然他要求了,那也算是行一行师傅的工作吧!
随后,校长便不厌齐烦的,把制作魔法卷轴的过程教给了李天凡,好在李天凡到也不算很笨,在校长手把手的画了两遍之后,便领悟了这个制做过程。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如何才能精准的控制好魔核中的魔法力准确的画到魔法卷轴上,只要能把一个魔法的魔法阵给流畅完整的刻画在魔法卷轴上,这样便算是完成了。
想要能控制好魔核中的魔法力,那便要用強大的精神力慢慢的把当中的魔法力给驱动出来,这可是个精细活,好在李天凡有的就是精神力,虽然还没有校长般強大的精神力,但是神念力的质量与控制上,却是胜了校长不少,所以李天凡在试验了一会后,便能逐渐的控制魔核中的魔法力了。
李天凡是个急性子,一看已经能控制了,便要求开始刻画起魔法卷轴来。
校长大人是拿他这个徒弟一点办法都没有,刻就刻了,不过刻画之前还要先学一个风系魔法的魔法阵,虽然校长大人是冰水系法圣,但是其它四系魔法中除了火系之处,对于一些低级的魔法,他还是会的,所以他现教了一个风系的魔法法阵给李天凡,好让他能用风系魔核开始刻画。
李天凡虽然不能学魔法,但是他对魔法的领悟却是不低,不像他在斗气上那么白痴,校长大人只跟他说了一遍便明白了过来,实际上像是李天凡般刻画魔法卷轴的,只要能记住魔法使出时各元素组合成的法阵便可以了。
“用魔核刻画魔法卷轴居然要比魔法师自己刻画来的还要方便啊,都不用念咒便能把魔法力从魔核中驱动出来,你这个法圣,真的是白当了,这么容易的制作都不行。”李天凡一边刻画魔法卷轴,一边调侃阿帕米约校长。
校长没好气的道:“你小子,像你这样精神不集中,能成功才怪呢!”
校长的话音刚落,便见李天凡手中的魔法卷轴化成了一股清风消散于空气之中。
校长大人见此,大笑道:“小子,我就说了不会成功的,你还不信了,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李天凡气道:“死老头,都是你这乌鸦嘴不好,你一说,便成了这样了,不过俗语说的好,失败是成功的妈妈,他妈都出来了,儿子会出不来吗?”
“真不明白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个什么?”校长显然对于李天凡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话的意思,不怎么明白。
“好了,死老头,你不要说话了,这回我得全心全意的来制作卷轴了。”
李天凡开始静下心来,回忆了一下刚才失败的情景,貌似是自己的神念力因说话而出现了少许的波动,才导致魔核中的魔法力输出出现了一阵的不平稳,所以魔法卷轴才失败的。
有了前次的经验,明显的在一次的刻画要轻松了许多,不过刻画魔法卷轴就算对于向阿帕米约校长这样的法圣来说,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不要说,才刚刚学会刻画的李天凡的,他的神念力虽然很出⾊,但也不是万能的。
他慢慢的把神念力一丝丝的输入到了风系魔核之中,引动起里面那风系魔法元素的共鸣,然后逐渐的把那魔法元素平稳的导向了桌上的那张魔法卷轴之上,一点点的在上面画起来那个风系魔法风刃的共鸣法阵。像这种魔法法阵越是低级的魔法,那便越是简单,越⾼级当然越是复杂,现在李天凡所画风刃便是风系魔法之中最低级的魔法了。魔核之中的魔力在神念力的引导之下,在魔法卷轴上渐渐的开始形成了风刃的法阵了,眼看着就要完成了,李天凡心情一激动,神念力马上又出现了一阵轻微的波,魔力输出一下子便增加了少许,那卷轴又在桌上吹起了一阵小风后,消失了。
校长大人看到,又是失败,哈哈大笑,完全是一幅欠扁的样子,说道:“怎么样啊,说了不行的,你偏不信,浪费我两张白魔法卷轴,要两个银币呢!”
李天凡完全无视校长大人的言语,说道:“老头,在准备100张魔法卷轴,我就不信,我搞不定它,我跟它扛上了。”
“100张。”校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叫道:“你当我是开店的啊?要卷轴自己去买去。”
李天凡摸出来10个金币道:“老头,还真是小气,给你,这是10个金币,现在总有了吧?”
看到有钱,校长忙转了笑脸道:“这才对吗?用师傅的钱,你怎么好意啊!”说着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捆魔法卷轴。
李天凡白了一眼,没理他,自顾自的把那捆卷轴般了过来,菗了一张又开始练习。
有志者,事竟成,又在做坏了十多张卷轴之后,终于让李天凡成功了一次,一张风刃卷轴制作成功了,虽然是一张最最低级的风刃卷轴,但是意义却是重大的,他又一次开创了用魔核刻画魔法卷轴的先河,这次的成功,让校长是又惊又喜,他终于意识到,他的这个徒弟收的还真是对极了,他总是能化腐朽为神奇,化不可能为可能,用天才二字也已经不能在形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