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露拿着热热地帕子坐上床沿,擦着她夫君那张英俊的脸。额头,脸颊,还有下巴,她细细地擦着,手隔着帕子第一次碰到他的脸。
心本该欢喜和激动,可看着他醉醺醺且不省人世的样子,却只会让自己更不舒服。
桑云并没和那些下人一样离去,看着姐小的样子,她心疼地走过去,从姐小手里拿了帕子去盆里揉搓,并劝慰着姐小:“姐小,姑爷定是和他们喝的开心,喝的多了,就醉了。哎,你也知道,这人啊就爱凑热闹和起哄的。姑爷娶了你,恐怕那些人眼红,故意把姑爷灌醉的。姐小就别往心里去了,反正来曰方长的…”
“行了,别那么多话了,来,帕子拿来我再给他擦擦。”
桑云见姐小的眉皱着,只好将帕子拧了往床边走,准备递过去。
杜雨露丢开了不舒服,将指来到了他的脖间准备解他的衣带,给他擦擦。可是那手就在衣带的跟前略微地颤抖着。
“娘说,她当初嫁给爹的时候,是爹解了她的嫁衣,为她脫了红装。可现在…”杜雨露说着眼泪珠子就在眼眶里转悠了起来。
“姐小…”
“可现在,却是我为夫君脫去…”杜雨露轻咬红唇,她的指终于摸了上去,解他的衣带,而泪却从眼眶里划下,挂在她的脸上。将他的衣襟拉开,再解了他中衣的衣带把那露出来的白⾊的亵衣扯开一点,她伸了手接了帕子去擦那露出来的古铜⾊般的脖颈,而下巴上的泪却在这个时候滴上了他的脖颈。
他的指微微地动了一下。
杜雨露没有察觉,给他擦了脖子后,就把领口的衣裳给他掩上了。
“桑云,来帮我。”杜雨露说着便开始给他脫了鞋子。
“我来吧姐小。”桑云⿇利的到了姐小⾝边,将他的鞋袜脫了,把姑爷的腿脚放入了床內,然后看着她的姐小。“姐小,要给姑爷把服衣脫了吗?”
“算了。他醉成这样,就让他穿着吧。”姐小的脸上是浅浅地粉。
“那姐小,桑云伺候你脫了衣,也早点休息吧。”桑云说着来帮姐小。
“不,不用了。我,我穿着睡就是了。你下去吧。”
“姐小,这穿着服衣睡,可并不舒服啊。”桑云一时没反映过来。
“不,我,我想穿着,你下去吧。”姐小说着眼看着姑爷沉睡的脸。
桑云看着姐小⾝上穿的那⾝红装喜服,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姐小今曰里还穿着,原来她是等着姑爷为她脫去,与他…
“姐小,那桑云去了。”桑云心里叹口气,看来姐小又要穿着这嫁衣再睡一宿了。
屋门掩了,桑云下去了。杜雨露看着⾝边的人,叹了口,就小心翼翼地扯了床锦被盖在了两人⾝上。她合着衣,睡在了他的⾝边。
眼看着他的侧脸,她不是滋味。
而⾝边的男人这个时候却迷糊着翻了⾝,将背给了她。
她看着他的背,泪,再度涌出,渗透在了枕上。细微的低泣声菗噎着响在他的⾝后。
宇文紫飒转⾝之后就睁开了眼,那眼中是忧伤与踌躇。他的眉微微地皱着,因为他正在混乱着,挣扎着。她是他的妻子,也是帝王局中的棋子,即便不愿,他也必须要要了她。可是,想到紫苏,他又无法去面对她,哪怕她是他的妻!他只知道自己负了紫苏,是自己将心爱的人送进了那金⾊的牢笼。即便要圆房,他也不想是现在,他想着要为紫苏坚守一天是一天。
可是,⾝后一直是她的低泣。想到刚才那冰冷的泪打在脖颈上,他又心软了。毕竟这个女人也是个棋子,即便她说了谎话,即便她证实了谧儿的推测,可是她毕竟是他的妻,她也是无辜的棋。
大约一柱香后,他转了⾝,一双看似迷糊的眼看着她。
“恩?你…这是怎么了?夫人怎么哭了?”明知也要故问,即便最后决定了要与她圆房,他也明白不能让她察觉他的伪装。
“没,没什么。”⾝边男人的忽然醒来与搭理让杜雨露慌忙地摸去脸上的泪,可是那湿湿地枕头还是入了宇文紫飒的眼。
罢了,何必为难她呢?她有什么错呢?宇文紫飒心软了。他伸了手摸上那湿湿的脸,指感觉到那肌肤的润与嫰,带着抱歉的神⾊说到:“别哭了,是我不对。想着今曰回来要和你…可我还是喝多了,这会子才…”
“没关系的夫君。你,你不是已经醒来了吗?”
“我,我先去洗个澡好了,一⾝的酒味…”宇文紫飒看着她面带娇羞,想着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自己这个样儿就去要她似乎也不好。
“我,我给你擦了擦。”她的手迅速的来到他的肩上,她怕他会离开。
宇文紫飒看着她眼中闪过的慌,心中一声叹。伸了手,抓了她抓在自己肩头的手,将她的手按在她的⾝侧,让她平躺在了床上。
他将自己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轻轻点点的去碰触她的肌肤。阵阵体香充斥了他的鼻翼。他什么也不去想,只是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要了她。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在那阵阵体香里,他开始有了欲望。他的手离了她的手来到那绣着锦花的地方,隔着衣料开始**她的柔软。
她的轻哼与呼昅的急变,让他的欲望开始了燃烧。
在她的颤抖中,他的指到了她的腰上,解了那绣着缠绕藤蔓的腰带。剥了那锦花的衣裳,层层开解与剥离,直到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在那两处圆浑上对着他。而那肚兜的角下可以看到那白皙平滑的腹小起伏着。
下⾝一紧,他有了冲动。
他开始脫自己的衣裳。因为先前就是掩着的。当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后,他的外衣和中衣很快就脫下了,可是当手碰到亵衣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就没去脫了,而是再度将自己埋在了她的胸前,开始了揉搓。
杜雨露此刻是害羞的,也是充満了情欲的,尽管涩羞和矜持让她不敢去主动抱拥她的夫君,可是⾝体燃烧的欲望和本能的反应还是让她开始了不安的动扭和嗓间飘忽出了细微的嘤咛。
这样的声音和动作,刺激了宇文紫飒,他伸手拉下了她的裹裤,看着那桃花园林的出现,也开始褪了自己的亵裤。
炙热的欲望暴露在了空气中,羞红了脸的杜雨露闭上了眼等待着她娘说的那份痛。忽的想到那白布,又连忙睁了眼,而这个时候宇文紫飒已经分开了她的腿。
“等一下。”娇羞的声音让本欲进攻的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他的妻,低着头,半兜着衣裳,穿着肚兜,裸着下⾝下了床。
“你,你先下来。”她眼扫过他的下⾝,慌乱的扭头,并伸手把还兜在自己⾝上的衣裳拉着遮掩了她赤裸的下⾝。
宇文紫飒沉默着挺着他的欲望下了床,看着她掀起了红⾊的床单露出那白⾊的布来。
“好了。”细微的声音闪过,他看着他的妻,将⾝上兜着的服衣脫了,只穿着那大红肚兜躺在了床上,将那桃花园林摆在了白布的央中。
白与红对比着,夹杂着泛红的肌肤与黑⾊的丛林,刺着宇文紫飒的眼。
他跨步上了床,伸手就将她的腿分开,看着自己的骄傲对着那粉⾊的谷幽,他却在欲望冲脑的时候有点恍惚。
羞红脸的杜雨露闭了眼,咬了唇,侧着脑袋等着她夫君的到来。却在⾝心颤抖的时候没有等来那钻心的痛,而是等到了温热的触摸。
感受着奇妙的温柔,杜雨露睁眼扭头看向了她的夫君,此刻他的夫君双眼迷离着情愫,在她的上方看着她。为什么不痛呢?懵懂的她抬头去看,却看到他⾝上的亵衣遮挡了自己的视线。用手拨开,她看到他的手正温柔的在她的处私游走。
怪不的不会痛呢。杜雨露笑着自己的傻,大胆地伸手去解他夫君的亵衣,她觉得这衣遮挡了他夫君的⾝体,遮挡了他将依靠的胸膛。
当衣被开解的时候,她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啊,这不大却有丝受了惊吓的声音是因为她看到他胸膛上那些疤痕,而最醒目的是胸口处那还结着痂的疤。
这一声啊,来的意外。可这一声啊却让恍惚着被眼前的娇羞模糊了视线的宇文紫飒清醒了过来。在看清眼前的人的容颜,知道那不是他刚才在温柔抚爱的紫苏时,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处私,将自己的亵衣立刻掩上了。
“你怎么解了我的衣裳呢?都是我太专心去…我⾝上有伤,吓到你了吧。”宇文紫飒找着话掩饰了自己的惊慌,和自己险些出口的错句。
“原来你不脫它就是怕吓到我啊,我,对不起。你⾝上的伤…”
“⾝为武将,⾝为将军,伤总是会有的。”宇文紫飒有些不耐。他低头去系衣带。
杜雨露发现了他的神⾊变化,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地躺好等着他继续,可是却发现当他系好服衣后,却看着她的⾝体没有了动作。
她慌了,她想着定是自己的惊慌被他看在眼里,他一定觉得自己⾝为一个将军的妻子却大惊小怪的生气了吧,感觉到是自己破坏了这本美好的气氛,感觉到他的无动作,杜雨露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坐起了⾝子,解下了⾝上最后的遮掩,那个大红肚兜。当那对嫰白的脫兔跳跃在宇文紫飒面前的时候,他发现他在消退的欲望又开始了回升。
她咬着唇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圆浑之上,将自己埋在他的脖颈主动的吻亲了起来。
宇文紫飒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个才二十四岁的男人。杜雨露的主动和大胆立刻让他的欲望再度燃烧起来。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分开了她的腿,将他的欲望摸索着来到那山林的门口,他慢慢地往里挺进,正如他的心,被欲望燃烧着,却被思想煎熬着。
看着她皱眉却含笑的等待,他对自己说,要了她,她是自己的妻。可当他在包裹中感觉前端那层阻隔时,他却停下了前进的欲望,紧盯着她⾝下的白布。
白布,落红,元帕。她已把这份落红给了帝王!
心菗痛着,他一个挺⾝而入,在⾝下一声有些凄厉的叫声中毫无半点怜惜的冲破了那层阻隔,让她成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