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孙策去后,朱治、凌操守吴郡,只盼前方得胜,突有探子来报,会稽大军攻到!
朱治大惊,忙令闭了城门,全军上城墙防守。
会稽军领军的是甘宁,并不攻城,只是四下围定,静观其变!
果然,不多时,城南中门火起,一队人出城门,为首一人,口称:“凌操奉主公之命作为內应,今献上吴郡和朱治!”
一招手,背后推出⿇绳缚定一人,正是朱治!
甘宁军入城,遂得吴郡。着人去监牢释了张昭张纮二家,出榜安民不提。
话说周瑜守曲阿,白曰无事,晚上睡梦中,梦见孙策全⾝是血向他走来,周瑜大叫惊醒,只觉心神不定,起床后在院內乱走。忽见曲阿东门火起,周瑜忙命人查看,不久有人飞报:城中有间谍,献了东门,眼下会稽军已经进城了!
周瑜大惊,忙点军马去东门应战,堪堪到了东门时,从街边飞出一支暗箭!
只听见尖啸声响起,周瑜下意识一避,手臂中了一箭,几乎堕马!幸得手下扶持。
周瑜含恨望去来箭方向,昏暗中只见一男子手执大弓,眼光阴鹫地看着他。而东门进的兵越来越多了。
见事不可为,周瑜道:“去吾兄家!”
大队将近孙家,前面有大批黑衣大汉阻着去路,手执短弩和利刃,借着街道窄小,阻挡周瑜前进,周瑜不得前进,正心急火燎,⾝边偏将道:“将军,快走吧,背后敌军来了!”
周瑜回头,看见一条火龙似的火把向这边迫近,知大势已去,只得和残余队部投西门,往宣城去了。
魏延、姚得标遂取曲阿,俘了孙家大小,只走了一个周瑜。
孙权与周泰守宣城,忽山贼窃发,四面杀至。时值更深,不及抵敌,泰抱权上马。数十贼众,用刀来砍。泰赤体步行,提刀杀贼,砍杀十余人。随后一贼跃马挺枪直取周泰,被泰扯住枪,拖下马来,夺了枪马,杀条血路。救出孙权。往曲阿而去。
行到半途,凑巧遇上周瑜,两下见面,凄凄惨惨!
忽闻马蹄声大起,竟是华雄军到了,他领了军令,来取宣城,轻骑曰行迅速,到了宣城,城头早有扮成山贼的会稽军把住,华雄分一千骑兵入城,按东、西、北三方向各投三千军马去追,亲引往东的三千铁骑向曲阿方向追去,果然追上。
混乱中周瑜走脫,投寿舂而去,而孙权和周泰,则被华雄捉住!知道孙权重要,亲自解往曲阿。
(看官!有人或说周瑜一代英雄,怎会如此不济?周瑜确实英雄,然是以后的英雄,眼下他不过⽑头小子一个,没统过大兵,打过大仗!而亦奇,早就作了大量准备,以有心算无心,以有备算无备,周瑜安得不败?!至于孙权,更是小孩一个,你看他和周泰守宣城,山贼窃发,他还要周泰抱住才能上马!)
亦奇大军入进吴郡后,亦奇坐于正堂,四下消息来报,话取了宣城和曲阿,俘了孙家大小等人,心中大喜!
着凌操进见,亦奇重奖之,凌操原为土人,亦奇暗中收服,着他在孙策进军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果然得逞。
当下处理被俘将领,推入朱治,亦奇问:“愿降否?”朱治来自世家大族,识得亦奇这边的张正常等人,有心想降,又怕人家说了一下就说降,太没面子,假装道:“有死而已!”原意想等亦奇劝了之后就降,不想亦奇二话不说,道:“他既不降,推出斩了!”立即甲士将其牵出,朱治慌忙大叫:“某愿降,请大人手下留情?”亦奇抚耳做倾听状,道:“他说什么?我没听见!”
朱治一路哀求,忽一人大叫曰:“朱治匹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众视之,乃刀斧手拥太史慈和陈武来到, 骂朱治的是太史慈。二人带到堂前,傲然不跪,亦奇着兵士松绑,劝二人道:“你们打得很英勇,已经尽力了,如今我军已习卷江东,孙家全军覆没,不如归顺我军,吾必重用你们!”
太史慈应到:“吾昔从刘繇,后又降孙伯符,更与孙伯符约为兄弟,一嫁再嫁,岂可为乎?不必多言,速速送斩!”堂中一人出来道:“非也非也,吾主与孙伯符大不相同耳!”
原来是张昭,太史慈鄙视道:“呸,背主之徒,有何面目说吾!”
张昭道:“孙伯符,小人也!只会以力降人,他蔵匿国之玉玺不还,是为一罪!不得朝廷诏命,擅自攻击州县,是为二罪;他收吾入幕府,是如此说:不来,就灭汝族!吾不得不从!以強凌弱,是为三罪;不知敌我军情,擅自起兵,害一万五千精兵全灭,有勇无谋,是罪四也!吾主会稽太守李核心,拥有雄兵十万,然从未以大军进迫州县,更在其治理下,军強民富!将军忠义之人,何去何从,一目了然!”
说得太史慈汗流颊背,跪下道:“吾主,吾愿降了!”
亦奇扶起太史慈,大喜道:“吾得子义,乃大旱得甘霖也!”旁边陈武见太史慈降了,也跟着降了,亦奇遂着治酒与两人庒惊。
不隔一曰,有别部司马董袭领着严白虎首级回军,曰于路见到严白虎抢劫,故杀之,亦奇重奖之。
局势稍平,亦奇着甘宁、魏延引水军一万,步军一万五千,骑兵五千沿江攻占,于路袭取庐江,败刘勋,直抵九江,占了鄱阳湖,豫章太守华歆投降。自此江东一地,落入李家之手。
孙策是打水竹篮一样空,辛苦只为他人做嫁衣!成为天下笑柄!
亦奇乃遣张纮往许昌上表献捷,又上书道:“吾闻曹大将军有二女儿名节,贤良淑德,大贤大孝,今求为佳偶,望公许之!”曹操纳闷,这李核心如何得知吾家的明珠?又知亦奇強盛,遂许之,对诸公道:“李核心忍志十年不发,今一飞冲天,其势不可阻也!想以后能与吾争天下的必是李核心了!”
郭嘉曰:“今江东遥远,急切不可图之!何不以朝廷之命,立其为扬州牧,使之攻袁术,是为驱虎呑狼之计耳!”
操喜,着人护送女儿南下,又发诏书,拜亦奇为扬州牧,右将军,使其攻击袁术。留张纮在许昌。